見到警長的所作所爲,現在我明白了臺下的人爲什麼沒有走了,在這個狼多肉少的大開發時代,妹子確實是個稀缺物,而下面的羣狼肯定早就對着臺上的姑娘們垂涎三尺了。
所以當警長的話音才落下,人羣中就有人急忙舉起手衝上了講臺:“這是600刀,左邊這兩個我要了!”
那五官不整牙齒不齊的男人,急忙把錢塞倒了警長的手裡,風風火火地跑到了那兩個女人身邊生怕被別人搶先。到了兩人身邊他先伸手咔了一把油,接着就把自己帶上去的繩子捆在了妹子身上。
這時旁邊看守的警員用小刀切斷了鏈接的繩子,那猥瑣男喜笑顏開地拉着兩個臉上充滿恐懼的女人跑下了講臺,而接下來兩人的命運可想而知。
有些事情有時候就是如此,當第一個人行動了,後面的人就會爭先恐後。
被帶上來的一排六七個姑娘,很快就被有需求的人交了保證金全部領走,最後只剩下一個穿着破牛仔褲爛運動鞋一頭黑髮,眼中早已空洞無神面目骯髒的亞洲姑娘!
在場的男人雖然都很缺妹子,但是因爲天生的偏見讓他們無視了帶上的最後一個妹子。就在這時警長見最後的300刀可能要付之東流,他爲了減小損失再次喊道:“這個特別減價,150刀的保證金就可以,雖然沒有我們自己的姑娘漂亮,不過夜深人靜事還是能拿來安慰你的寂寞,現在只要150刀!”
警長竭力地喊完這些話,臺下還剩餘的單身漢依然無動於衷,甚至很多人都搖着頭準備離開了,這時警長咬了咬牙:“100!”
可警長不喊還好,這一喊臺下的人走的更快了,當臺下就剩我一個時那警長鄒着眉頭看了看我:“TMD算老子倒黴,50刀你拿走!”
聽到警長的話,我搖了搖頭,隨即那警長淬了一口:“看你穿的乾乾淨淨,我還以爲是哪家的小少爺,沒想到也是個窮光蛋,沒錢快滾惹得老子不爽,小心我一槍打爆你的卵蛋!”
“哎—!”我嘆了一口氣,把緊握着的手掌伸到了講臺上慢慢鬆開了它,黃橙橙得小豆豆如歡快得小精靈般在木製的檯面上蹦跳了幾下。
那警長見到這些金豆豆,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他立刻趴到了我面前急忙把那些四散的顆粒搓了起來一掃剛纔的不悅,跳下講臺滿臉地笑顏:“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了,你住在哪個鎮?我派人給你送過去!”
我搖了搖頭沒有去理那警長,輕輕躍到了講臺上來到了那呆懈的妹子面前:“聽的到我的聲音麼?”姑娘在我的喊叫下轉過頭來呆呆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微張着乾裂的嘴脣想說什麼!
這時我遞過去一瓶被打開的礦泉水:“聽的懂我說什麼嗎?”
女孩發現我遞過去的礦泉水終於反應了過來,她瞬間擡起被綁住的雙手拿,奪過礦泉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等她喝完一整瓶水後卻突然發出了巨大的吼叫,並擡起手就朝我的脖子上掐來:“爲什麼是我,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偏偏是我?”
這突發事故立刻驚到了臺下的警長,他一個翻身就跳到了講臺上,眼見拳頭就要落到姑娘臉上,我一把抓住了他那還沒落下的拳頭。警長被我這一抓憤怒地表情爬上臉龐,眼見另一隻手就往腰間的大槍摸去時,我用比他更爲快地速度把手中的金塊甩到了他的臉上,把他砸了一個踉蹌。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那警長被我一拖金子砸了個大跟頭,爬起來竟然是喜笑顏開地狀態,此時我無視面前姑娘的掐咬對盯着金塊癡迷的警長喊了一聲“get out!!”
那警長聽到我一句“滾開”,很識相地賠笑着離開了講臺!
過了不知多久姑娘掐夠了咬累了,就趴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來,從她那巨大得哭聲中我明白了一件事情:鄭曉賢那看試糟糕透頂的生活比起姑娘的經歷,應該已經算是很幸運了!
等姑娘哭到再也哭不出來時,我拍了拍她的後背:“安全了,等我找到你的東西,我就帶回去!”
“不!”姑娘聽到我要帶她回去,猛然推開了我:“不!不讓那羣混蛋付出代價,我絕對不會跟着你回去!”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試圖安慰姑娘:“可我們也有我們的規定,我不可以也更不能爲了你的“傷痕”去殘害這個世界的人!妹子!聽我的,這裡不屬於我們,還是回去吧!到了“家”我會給你一個滿意得補償!”
“不!絕不!”女孩嘶吼着:“你根本就不明白那羣畜生對我做了什麼,我發誓絕對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這事情不用弄髒你的手,幾個小時,只需要幾個小時.....”
“哎—!”我的嘆息打斷了姑娘的怒吼:“說說你的計劃,我可以幫你完成,但是我剛纔也說過,我是不會幫你殺任何一個人的,也不會准許你殺任何一個人,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殺戮實在是太重了!”。”
“我只問你一件事!”女孩盯着我堅定道:“你既然不在乎黃金,那你那還有多少黃金?”
“這個我有很多!”我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塊用來當作材料的黃金:“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姑娘一把奪走那沉重的金塊,她轉身就朝着在遠處看戲的警長決絕而去:“復仇!”
等姑娘走到警長面前時,警長的目光沒有任何意外地盯上了她手中的金磚,此時姑娘擡手把金磚拿到了警長面前晃悠了一下,思考了一會用生疏到幾乎不成句的英語說道:“你,金子,跟,來,老巢!”
我見姑娘不入流的英語把警長弄成了疑惑鬼,隨即拍了拍姑娘的肩膀:“我幫你翻譯!”
姑娘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你告訴他,我知道那羣強盜的老巢,只要他帶人剿滅了他們,這金塊就是他的!”
聽姑娘這樣一說我明白過來她是準備幹什麼了,於是把她的話原封不動地說給了警長聽,只是那警長聽完後卻露出了苦笑:“小少爺,不瞞你說,我們這點人打打落單的還行,要對付壞死幫....金子誰都想要,但是有命拿沒命花的事情,只有蠢貨纔會做!”
“他說人手不夠,對付不了!”我把警長的話翻譯了一下,姑娘聽後狠狠地看向了我吼道:“那就讓他召集手下,周圍的傭兵,牛仔,流氓....告訴他我們不缺錢,而他不缺槍,讓他把槍發下去!”
“就這樣....”我再次把話翻譯後,那警長鄒着眉頭看着我思考良久謹慎地說道:“我那一份可以不要,槍也可以免費提供,不過功勞要全部算我頭上,這次的圍剿是由我帶頭的!”
“沒問題,你要功勞,我要人頭!”我把手中的金磚放到了警長的手中:“越快越好!”
“一個小時!”警長拿着金磚吹響了勺子,隨後跨上其他警員遷來的馬匹急忙向着鎮外跑出。
警長走後剩餘的警員在警局門檐下,給我們準備了一些飲料和食物,然後就開始去鎮上召集起了人手。
一個小時後我在警局門口看着講臺下人頭聳動,腰間全部帶着傢伙的武裝人員,對旁邊的姑娘說道:“解決了這事情,你就要和我回去!”
“我知道!”
姑娘說完話,警長也訓完了話,隨即那警長跑到了我們面前,他把一張簡易的大地圖癱了開來,姑娘在地圖上掃視了幾眼在上面點了幾個地方。
警長合上地圖並讓警員遷來了兩批馬:“這兩批馬很溫順,就算是新手也能駕馭!”
我和姑娘一人騎上一匹馬,便領着大部隊風風火火地朝着鎮外跑去,這身後的人雖然是一羣烏合之衆,不過好在我們要對付的人也是一羣烏合之衆!
經過幾個小時的奮戰,我們出發時一共去了300多人,而回來時經過警長統計只剩下了200多,就連警長自己都掛了彩,不過好在姑娘給的地址很準確,沒讓我們過多地奔波,戰鬥雖然一波接着一波的打,但是面對戰利品時所有人就都像打了雞血一樣,根本就沒人去喊累。
最後我順利地在戰利品中找到了姑娘帶來的物品,然後和警長在鎮子入口分道揚鑣,他帶着大部隊拖着壞死幫的幾個重要頭目氣宇軒揚地走入了鎮子,而我們騎着馬朝着荒野跑去。
跑了一段時間我和姑娘一起下馬,放生了兩匹馬兒我開了傳送門,姑娘義無反顧地走了進去。
第二天早上姑娘在我這裡吃了早飯,我把她在異界的那一段不堪的記憶用催眠術修改了一下,然後叫秋雨記錄了她的信息就把她送回了家,至於她家人那邊怎麼解釋,那就是善後小隊的問題了!
而接下來的時間我加快了速度,把剩餘的幾人一口氣全部帶了回來,當所有的工作完成我讓秋雨把記錄的資料發給了沈豐,這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
不過生活這東西,有時候就是會壓的人喘不過來氣,上一件事情才結束,下一件事情便接踵而至。
我看着張鑫鑫親自送來的簡報鄒着眉頭問道:“這麼多?”
“這個其實....其實...”張鑫鑫在我的問話下顯得無比羞愧,她無奈地嘆了口氣:“這還只是前期的調查,在我把阿蔡哥請來的第二天他就發現了一些合同有問題,然後我們僱傭了專業的調查人員介入,可那公司把前期調查的結果發給我們後,就被不明人員襲擊重傷進了醫院。”張鑫鑫說道這再次嘆了口氣:“要不是實在沒辦法......”
我擡手打斷了張鑫鑫後面的話,明白了她的意識我捏着下巴思考了良久,向張鑫鑫說道:“你等會回去把目前收集到的證據和資料準備一下,這事情牽扯的金額這麼大,找一般的人調查肯定是不可能了!”
張鑫鑫:“我也是這樣想的!阿蔡哥原本是讓我報警的,可一旦報警了,公司的運作肯定會出問題,到時候.....!”
“這事情交給我了!”我起身拍了拍張鑫鑫的肩膀安慰道:“你先回去和蔡經理準備一下材料,晚上我們“醉夢樓”見!”
張鑫鑫走後我讓秋雨在醉夢樓定了一個包間,然後又聯繫了範漏,他到是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我們本來是約定在晚上八點見面,不過我比他們先來了一步,畢竟廚師處理食材要事先送過去。等我把食材送到廚房來到包間,隨後範漏和跟在他身邊的女警來赴約,其後來的是蔡明,讓我小小意外的是張鑫鑫卻沒有過來,不過蔡明很快就解釋說她在公司里加班查合同,我隨便說了兩句別太辛苦,就開始招呼衆人落座!
今天這場酒席的主人雖然是我,不過主角不是我,範漏和女警固然穿着便服來的,可當她們開始看蔡明帶來的資料時,全身所散發出來的職業氣息還是充滿了整個包間!
不知道她是不是職業習慣,雖然我知道這裡所有的問答都是屬於私人性質的,而且在坐的並沒有犯人,不過我還是感覺到了一種審問的氣氛。
到是蔡明面對強勢的各種疑問,回答起來行雲流水。等兩人把該問的不該問的都問了,範漏放下記錄的筆看着我鄒着眉頭:“老弟,這事情不簡單啊!”
“簡單我還會來麻煩你!”此時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剛纔蔡經理也說了,他們找的專業調查公司才查出一點頭緒就出事了!對這個你怎麼看?有沒有把握?”
範漏面露難色:“不多!”
“不多,是多少?給個準數!”
範漏:“頂天了也就這麼多!”
我看着範漏伸出一把手,顯示才五成的把握泛起了難:“這麼少?”
“ 這還是往好了說的!”範漏收回手撓了撓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