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大公閣下非常熱情的接待了利赫和阿拉德,誇獎他們爲公國立下了巨大的功勳,宴會,賞賜,讚譽,阿拉德順利的獲准繼承騎士領,大公把繼承證明交給阿拉德的時候神色很古怪,阿拉德倒是沒在意,大公閣下肯定是不想讓自己繼承領地,不過是沒法子而已,阿拉德心裡很清楚,表面上還是一副感激涕零的的樣子。宴會完畢之後,大公閣下賞賜了兩個人一些東西,不是非常值錢,但是很有面子。大公閣下還賜予了利赫‘閃電’的名號,表彰他的迅猛突擊,以後可以稱呼利赫‘閃電騎士’了,這可是了不得的榮耀,阿拉德也有份,被賜予‘殺伐’之名,表彰他在對待那2000亞蘭投降士兵時的‘果斷’,阿拉德知道這樣一來亞蘭人肯定把自己恨到了骨頭裡,不過他也不太在乎,戰場上對待敵人有什麼客氣的,殺就殺了,亞蘭人殺死公國的騎士的時候也是不擇手段的。以後阿拉德也可以稱爲‘殺伐騎士’了,在公國也算是有些名聲了。
謝過了大公閣下的賞賜,又說了一大通效忠的話,兩個人準備告退了,大公閣下單獨留了阿拉德一會兒,對他說以後遇到什麼困難都可以到首都來找大公閣下,並且說阿拉德的劍術是公國的寶貴財富,讓阿拉德保重身體,以後繼續爲公國效力,阿拉德再次感謝了一番,告退了,去找利赫的路上,阿拉德暗自嘲笑大公閣下,還是對自己的劍術沒死心啊,並且下定決心,回到騎士領就把那些刻着東方劍術的木板都銷燬,以後也絕對不和別人輕易交手,老實的在騎士領呆幾年,等大公把這件事淡忘了之後再說。
找到利赫,兩個人滿意的回到了旅店,功成名就啊,以後在公國裡也算是知名的騎士了,兩個年輕人都很興奮,一起喝酒到深夜,阿拉德早早的就醉了,利赫比他強點,還能支撐着自己回了房間。阿拉德被福薩和黑熊一起扶回了房間,還吐了福薩一身,倒在牀上昏昏的睡了過去。
等到阿拉德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利赫早就醒了,正在招待公國的官員,大公另外對和他們一起冒險的手下都有獎勵。還有一些慕名來拜訪的騎士和貴族,阿拉德得意的想,自己也算是公國裡的名人了。又折騰了快半個月,總算平靜了,利赫和阿拉德也開始作回程的安排,他們先是遣散了招募來的僱傭兵,除了那些留在營地裡的,幾乎都死了,利赫按照承諾支付了10倍的報酬,農夫們都散了,有些僱傭兵表示願意成爲利赫的扈從,利赫想了想,都收下了,還有3個願意跟着阿拉德,阿拉德也都收下了。然後利赫安排自己的扈從們分批返回布芬格領,自己帶着幾個人要和阿拉德一路去他的領地看看,這也是阿拉德極力邀請的結果,兩個人都結爲兄弟了,阿拉德也想帶着利赫去見見賽婭,讓他作爲見證人蔘加婚禮。
返程的時候,兩個人都不着急,慢慢的趕路,一邊遊玩,一邊前行,阿拉德甚至都想好了,要是回到了自己的領地,賽婭已經懷孕的話,就多留利赫住一段時間,等孩子出生再讓他回去,反正利赫在布芬格領也受到了排擠,不如多在外面呆一段時間吧。
在路上的時候,利赫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的說,利赫結婚早了,要是他現在還是單身的話,肯定有世襲貴族家庭願意把女兒嫁給他;阿拉德反擊他,說利赫的家裡肯定也會安排他的婚事,說不定利赫回去的時候有好多的貴族小姐在等着他挑一個結婚呢,一下就說的利赫紅了臉。
終於,回到了阿拉德的領地附近,阿拉德顧慮到自己的莊園不怎麼體面,先安排扈從們在附近的鎮子裡住下了。自己帶着福薩和黑熊,利赫就帶了一個貼身扈從,先趕回自己的那個叫白樹鎮的小村子。
回到白樹鎮,阿拉德先帶着利赫直接去了教堂,他要先去見老神父,自己的這位父親。他安排福薩回莊園去通知喬管家準備宴會,安排黑熊去找維爾福,讓他晚上一起來赴宴,順便也通知利嘉勒。
不是禮拜日,教堂的正門關着,阿拉德也顧不上招呼利赫,跳下馬就去敲側門,利赫倒是也理解他的激動,笑着自己跳下馬,脫下手套,交給旁邊的扈從。站在阿拉德的身後看着。
開門的是個中年人,阿拉德不認識他,很困惑的看着他,老神父去哪了?
“您找誰?”那中年人看到阿拉德身後的馬,利赫,還有利赫的扈從,補了一句“大人。”
“我是阿拉德.阿弗雷德,這裡的領主,你是誰???神父呢?”
“哦哦,請進,阿拉德大人,我是里爾,新來的神父,我的先任已經迴歸天上的父的懷抱了。十分抱歉告訴您這個不幸的消息。”
阿拉德一下就急了,他一把抓住里爾的衣服。
“你說什麼!!!老神父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請您節哀,大人”里爾小心的看着阿拉德“3個月前的事情,大人。”
阿拉德放開他,默默的站了一會兒,那位老人就這麼去了,沒能看到自己回來,沒能看到自己繼承騎士領,沒能看到自己如何光耀了阿弗雷德家族,沒能等到自己在叫他一聲父親!
“他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聽說是得了急病死的,大人,教會安排安葬了他,就在教堂後面,您要去看看嗎?”
“不,不用了。”阿拉德低頭往回走,自己和老神父的關係是無法說出口的,願天上的父保佑他的靈魂在父的懷抱裡永遠安息吧。
“怎麼了,阿拉德。”利赫看阿拉德不太對勁,關切的問他。
“一個,嗯,一個我認識了很多年,對我很好的老神父去世了,3個月以前。”
“別太悲傷,阿拉德,我們都有一天會回到天上的父的懷抱,你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應該要看開一點,不是嗎?”
阿拉德勉強笑了一下,對利赫說:
“沒什麼,利赫,只是一時有些無法接受,沒什麼。”阿拉德回頭看了一眼那幢熟悉的教堂,依然是那昏暗的燈光,但是那曾經擁抱自己,親吻自己的老人已經不在了,這教堂也顯的陌生起來。
“我們會我的莊園去吧,利赫,走吧,沒什麼好看的了。”
阿拉德翻身上馬,慢慢的向前走去。利赫騎馬從後面跟上來,
“阿拉德?”
“沒事,利赫,真的,我們走吧,回家去。”
這時黑熊從一旁過來了,他對阿拉德說:
“利嘉勒不在,聽說是去公幹了,維爾福先生最近都帶在莊園裡陪伴夫人,大人。”
阿拉德點點頭,沒說什麼,一行人沉默的跟着阿拉德向前走去。
回到莊園,已經有僕人點上了燈火,阿拉德聽見莊園裡
傳來嘈雜的聲音,應該是在準備宴會,他的心情略好了一點,來到門口,他翻身下馬,有個僕人走過來接過他手裡的馬,阿拉德看着他,不認識這傢伙,是維爾福找來的僕人吧。
“喬管家在哪?夫人呢?”
“夫人在臥室,您是?”
“該死的。”黑熊從後面走過來,惡狠狠的說:“這是阿拉德大人,你們的領主大人!”
僕人慌亂的牽着馬向後走過去,嘴裡嘟囔着什麼,阿拉德沒聽清。黑熊還是惡狠狠的看着那個僕人,大聲的喊着:
“福薩,福薩,大人回來了。讓大家出來迎接!!”
福薩跑着出來了,神色慌亂,對着阿拉德手足無措的胡亂揮舞,後面有幾個人跟着他,福薩一直跑到阿拉德的身後,喘息着說:
“大人,大人,他,他們。。。。。。”
阿拉德皺着眉問福薩:
“到底怎麼了,慢慢說!!”
那幾個人走到阿拉德的身前,阿拉德看着他們,一個都不認識。福薩嚥了口唾沫,想說什麼,阿拉德擺擺手,對着面前的人問道:
“你們是誰,我以前沒見過你們,喬管家呢,夫人爲什麼還不出來,維爾福先生呢?”
那幾個人看着阿拉德,沒有說話,鞠了躬,直接站在一旁,一直用眼睛盯着福薩,阿拉德打量着這幾個,邁步向房子裡走去。
利赫在後面一直看着,皺皺眉,小聲的囑咐了自己的扈從幾句,扈從點點頭,策馬離去了,利赫下了馬,把馬就這麼扔在一旁,他推了推還站着等人牽馬的黑熊,對着阿拉德努努嘴,讓他和自己一起跟在阿拉德的身後,進入了莊園。
阿拉德一直向前走,一路上什麼人都沒有,他抿着嘴,一直走到了客廳,客廳裡燈火通明,維爾福站在桌子旁邊,用手帕在不停的擦汗,看到阿拉德進來,他忙應了過了。
“哦,哦,你回來了,大人,您,您先休息一下,宴席這就好,哦,對,宴席,呵呵,後面這是您的朋友?請坐,請坐,我這就去準備宴席。”
阿拉德一把拉住了他,神情嚴肅的看着他。
“賽婭在哪?喬管家呢?莊園裡是怎麼回事??那些傢伙是誰?”
維爾福哆嗦着擦着汗,嘴裡嘟囔着,什麼都說不出來。阿拉德一把把他推到一邊,轉身向臥室走去,利赫把維爾福推到黑熊的懷裡。
“看着他!”利赫猶豫了一下,跟着阿拉德來到臥室門口,沒再往裡走。
阿拉德衝進臥室,眼前的一幕就像閃電一樣當頭劈下來,賽婭萎頓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抓住一個年輕男子的右腿,那男人手裡拿着劍,正要推開賽婭,他們看到阿拉德進來,也驚呆了,3個人都這麼呆呆的站着,過了一會兒,阿拉德猛的拔出劍,指着那個男人。
“你是誰!?”
賽婭無力的放開那個男人的腿,雙手掩面,趴在地上抽泣。阿拉德就覺得一股冷氣從頭頂一直傳到他的腳底,全身的毛髮彷彿都要立起來了,他的雙眼佈滿血絲,全身都在顫抖,唯獨持劍的手很穩!
“你是誰?不要讓我再問一遍了!!”
那男子整了整衣服,得意的看着阿拉德,笑着說:
“我是羅昂賽.德.卡普騎士,我知道你,阿拉德,一個好運氣的下賤扈從。”
“跟我出來。”
“樂意奉陪。”
利赫正靠在臥室門口的牆上,看見阿拉德拿着劍退出了臥室,一言不發的向前走,後面有個男人也拿着劍從臥室裡出來,跟着阿拉德向前走,利赫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暗暗的罵了句該死,探頭向臥室裡看了一眼,看到有個女人正趴在地上哭泣,利赫咬咬牙,手已經放在了武器上,也跟着出去了。
阿拉德一直走到了房子前面的空地上,他順手從牆上拽過一個火把,就這麼扔在地上,站在火把旁邊,冷冷的看着那個男人。
那個叫羅昂賽的男人跟着阿拉德走了出來,用左手撩了撩頭髮,右手的劍轉了個圈,輕佻的對阿拉德說:
“想和我交手?賤種?”
阿拉德看着他,沒說話,只是用左手慢慢的把身上的那身精緻的禮服脫了下來,連襯衣也脫了下來,露出了滿身的傷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衝着羅昂賽招了招手。
羅昂賽呲牙笑了一下,猛的揮劍衝了過來,直刺阿拉德的心口,阿拉德看着他衝過來,雙腳不動,猛的扭腰,側身,閃過羅昂賽的長劍,用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右手揮舞,反手用劍柄在他的臉上重重的打了一擊,然後擡腳踏到他的小腹上,放開他的右手,踢的他倒在地上不斷的掙扎。
阿拉德後退了兩步,看着羅昂賽勉強的站起來,微微的笑了起來,站在一旁的利赫看着阿拉德,天上的父啊,利赫從來沒見過一個人能笑的如此猙獰。
阿拉德繞着羅昂賽轉着圈子,他笑着看羅昂賽很勉強的轉身用劍指着他。
“羅昂賽.德.卡普騎士,我也知道你,利嘉勒的外甥,是嚒?”
阿拉德猛的衝上前去,用劍一絞,羅昂賽的長劍就脫手飛到了一邊,阿拉德也把劍扔開,用左手在羅昂賽的腹部猛擊一下,趁着羅昂賽低頭的時候,右手抓住他的頭髮,擡起腿,用膝蓋重重的扣在羅昂賽的臉上,然後鬆手後退,看着他倦屈在地上,阿拉德回身走到利赫的身邊。
“不介意吧?”他從利赫的腰帶上抽出了利赫的手套,走回了羅昂賽的身邊,蹲下,用左手捏着他的下巴,強迫他看着自己。羅昂賽的臉上已經血肉模糊了,他說不出話來,只是喘息,看來意識都模糊了。
“這樣可不好,騎士先生”阿拉德抓住他的左手,用力的彎曲,然後用膝蓋在他的腋窩用力的一頂,他的左手就脫臼了,轉了一圈,用同樣的法子把他的右手也弄脫臼了,劇烈的疼痛讓羅昂賽清醒了過來,他奮力的拖着自己的兩隻手,但是完全沒有反擊的辦法了。阿拉德又蹲到他的面前,用左手抓住他的脖子,右手拿起了利赫的手套,用力的在他的臉上扇了兩下。
“尊重傳統,這是美德,不是嚒,騎士先生,對不起,剛纔的怒火讓我昏了頭,現在我們來補上這個儀式也不晚,不是嚒,高貴的騎士先生,您太過高貴了,我甚至都無法稱您爲大人,不是嚒。”
阿拉德猛的站起來,大聲的喊着:
“我是阿拉德.阿弗雷德!!殺伐騎士!!!你們這些下賤胚子!!記得稱我爲大人!!!”
他回頭看看利赫,笑的很動人。
“沒說你,利赫。”
然後他一腳踏在了羅昂賽的臉上,用力的碾壓,瘋狂的喊着
:
“記住了嗎!!!!!”
利赫走到他的身旁,用力拉住他,把他抱在自己的懷裡,低聲說:
“夠了。阿拉德,夠了。”
阿拉德推開他,笑着說:
“我們都聽過這樣的故事,不是嚒?利赫,騎士離開家鄉長久的征戰,而他的妻子寂寞難耐,然後。。。。。。”
“夠了!!”利赫大聲喊道,“該死的,我發誓,這些傢伙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我發誓,阿拉德。冷靜一點。”
阿拉德沒理利赫,他撿起劍,回到客廳,走到黑熊的面前,維爾福一直被黑熊抓着,剛纔的這一切把他嚇壞了,他不是沒看過打鬥,也不是沒見過死人,但是阿拉德的狂暴徹底嚇壞了他,他哆嗦着,瞪着眼睛,看着阿拉德,雙脣顫抖,但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阿拉德推開黑熊的手,抓住維爾福,把他扔到一把椅子上,放下劍,走到桌前,倒了2杯酒,遞了一杯給維爾福,然後拿把椅子坐到了維爾福的對面,喝了口酒,嘆息了一聲,彷彿在感嘆這酒的美味,然後看着維爾福,緩緩的說;
“請您先喝口酒,先生,冷靜一下,好麼,我們好好的談談,到底在這個領地裡發生了些什麼,好嚒?”
維爾福神經質的抽搐了一下,他的手顫抖的抓不住酒杯,他看着阿拉德,小聲的說:
“您,您想知道什麼,大人。”
“首先,喬管家去哪了???”
“他離開,大人,我不知道他去哪了,他,他已經離開了3個月了。我想,我想,他可能是去了前線,大人。”
“哦,很好,你看,這不是很好嚒,那嚒,告訴我,你的女兒爲什麼敢把那個下賤東西留着我的莊園裡,你來告訴我,好嚒,慢慢來,從頭說,不要害怕,維爾福先生,我很冷靜,不是嚒。”
維爾福低着頭,慢慢的小聲的說:
“您離開之後,幾個月都沒有消息,我一直按照您離開前的吩咐,維持領地的安穩,有一天下午,有3個扈從打扮的人來到鎮上,他們打聽您的莊園在哪,我,我叫住了他們,我把和您的關係告訴了他們,然後,他們跟我說,說您,您被那些亞蘭人抓住了,您帶着他們去突襲亞蘭人,亞蘭人打敗了您和您的部隊,他們俘虜了您,然後他們就走了。對着天上的父起誓!他們是這麼說的!!我當時就準備爲您籌集贖金,是的,相信我,大人,我爲您準備了贖金的,大人,可是,可是,我只是個商人,您知道的,我不敢自己去贖回您的,晚上我就找來喬管家和神父,還有利嘉勒,是的,是那個該下地獄的利嘉勒!他騙了我們,他說,亞蘭人肯定已經把您殺了,是的,他這麼說,然後,然後神父就病倒了,喬管家不相信他說的,他讓我準備贖金,他說他要去贖回您,是那個該死的利嘉勒,是他!是他欺騙我,他說您肯定已經死了,喬管家是要騙我的錢逃跑,我,大人,我相信了他,喬管家很憤怒,他收拾了一些東西,離開了這裡,把莊園留給了我的女兒,是的,他就這麼走了!然後,然後神父病死了,他到死前都在呼喚您的名字,後來,後來利嘉勒就把他的外甥找來了,然後。。。。。。然後他就經常來這裡找我的女兒。。。。。。”
“哦,哦,哦,真是精彩啊,維爾福先生,簡直就像是以前我聽過的那些故事一樣啊,”阿拉德把杯子裡的酒都喝了下去,把杯子扔到了一旁,又把劍拿在了手裡,笑着看着維爾福,輕聲的說“難道故事結尾不應該是騎士的妻子堅貞的等待他的丈夫回來嚒?不是嚒?哦,對了,還有一個差不多的故事,應該是騎士終於回到家鄉之後才發現,他的妻子無法忍受這個悲痛的消息已經自殺殉情了,嗯,這纔是完美的騎士故事啊,不是嚒,維爾福先生?”
維爾福扔掉杯子,跪下抱住了阿拉德的腰,哀求着說:
“不,不,請饒恕她,她還是個孩子,她只是被羅昂賽迷惑了,饒恕她,大人,您殺死我吧,請饒恕她,大人!”
阿拉德一把就把維爾福推到了一邊,利赫剛纔就進來了,看到阿拉德的情況不對,從背後抱住了他,大聲的說:
“冷靜!阿拉德,冷靜!!我保證他們一定會受到審判的!!以我的父親發誓!!阿拉德,不要殺人,不要爲了這些下賤的東西葬送你自己!!”
“你讓我怎麼忍受!!利赫,難道我的拼搏就換來這樣的下場嚒!!!放手!放手!!!”
“該死的,黑熊,過來壓住他,你想看你的主人送命嚒?”
黑熊和利赫一起抱住了阿拉德,最後實在沒有法子,利赫把阿拉德打暈了,並且把他牢牢的綁在了椅子上,福薩在一旁一點用都沒有,就這麼呆呆的看着,利赫讓他照顧阿拉德,自己走到前面去看看那個羅昂賽怎麼樣了,這時,利赫的一個扈從進來了,他大聲的對利赫說:
“莊園裡的人都讓我們看住了,請放心,大人,我們已經審問了他們,有6個是騎士扈從,我們把他們分開關押了。”
利赫沒說話,走到前面,那個羅昂賽還活着,只是慘不忍睹,利赫走過去,在他身上重重的踢了幾腳,然後一口唾沫吐在他的臉上,對着自己的扈從招手示意,一個扈從跑了過來。
“別讓這傢伙死了,也別讓他太舒服了,你明白了嗎。”
“是的,大人!”
利赫回到客廳,抓住維爾福,對着黑熊說:
“跟我來。”
他一手提着維爾福,走到了臥室,直接把維爾福扔了進去,冷着臉看着地上那個哭泣的女人,高聲問道:
“你就是阿拉德的妻子?”
那女人擡頭看着他,點了點頭。
利赫厭惡的撇了她一眼,高昂着頭,接着說:
“給我站起來,不管你做了什麼,你現在還是阿拉德的妻子!光輝的殺伐騎士的夫人,起碼有點貴族的樣子!!給我坐到牀上去!!”
那女人不再哭泣,爬到牀上做好,利赫踢了踢萎頓在地上的維爾福。
“你的事情這傢伙都說了,現在,我有事情要問你,我不需要你說話,只要你點頭或者搖頭,聽見了嗎!!”
那女人點點頭,怯怯的看着利赫。利赫壓低了聲音問她:
“你到底有沒有和那個羅昂賽發生些什麼,你明白我的意思!!”
那女人遲疑着想搖頭,利赫瞪了她一眼。
“想清楚,我也會去問那個羅昂賽!你欺騙我試試!!!”
那女人最終還是點了頭,然後哭了起來。利赫恨恨的看了她幾眼,轉身帶上房門,吩咐黑熊就在這守一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