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將軍府,易木玄只用三天的時間,便重傷痊癒,或許只有蒼白的臉頰能夠看出他曾經重傷一場;將軍府後花園涼亭下,一幅溫馨的畫面,讓人不忍去打破這恬靜的氣氛!
望着眼前素面粉嫩,面帶甜蜜微笑的呂欣茹,易木玄覺得欠她的太多了,而自己確實太自私了;因此,易木玄決定跟她攤牌,衝動的拉住了她的手,呂欣茹也只是象徵性的縮了一下,便俏臉微紅的不再動彈。
“欣茹,你知道早很久以前我有個心愛的女子,我始終難以把她忘卻,你會認爲我花心麼!”易木玄輕柔的問道。
呂欣茹面色粉紅的小聲說道:“傻瓜,這怎麼能說明你花心呢?你能夠不喜新厭舊,說明你對感情看得很重,我應該感到開心的,又怎麼會怪你!”
“真的,你真的不怪我!”易木玄開心的問道。
“恩!”呂欣茹低頭應道。
開心的易木玄再次尷尬的說道:“可是在這之前,我又認識了一個女孩子,我不知怎麼的,就喜歡上了她,而她也喜歡上了我;我朝三暮四的做法,是不是有點花癡啊,欣茹,你能原諒我麼!”
呂欣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對於白雅君她還是能夠接受的,畢竟她們曾經是青梅竹馬,呂欣茹也不能說什麼;可如今卻又有一人添上一腳,呂欣茹即便心懷在寬廣,也有點心傷,她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到底有沒有錯。
呂呂欣茹的默不作言,無聲的沉默,會讓易木玄覺得自己更加不是人,也暗恨自己爲何如此風流;吃着碗裡的還看着鍋裡的,滿腔愧疚的說道:“欣茹,我知道我太花心了,或許我給不了你什麼安全感;也許你未來能遇到比我好的,你放心,如果你遇到對你好的,我會祝福你們的,總比我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要好的多了吧!”
“別...你別這麼說!”呂欣茹嗔怒的說道:“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最好的,誰也比不了,能有這麼多女的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說明你太優秀了,作爲你的女人,我應該感到開心的;不過,我警告你,這可是最後一次,下不爲例,如果讓我知道你在跟別的女子有染的話,我就...我就...你明白的!”
呂欣茹把手指擺成個剪刀形,惡狠狠盯了易木玄一眼...
“欣茹,真是謝謝你了,我一定不會了...”
易木玄一把摟過呂欣茹,引來呂欣茹陣陣的驚呼聲,隨後便安靜依偎在易木玄的懷裡,不再說話!
“暗閣副閣主攜四大統領駕到,送上賀禮萬金萬兩,牛羊千頭...”
“馮家太上長老攜兩位家主駕到,送上賀禮黃金萬兩,綾羅綢緞萬匹...”
“易家太上長老攜家主,送上賀禮黃金萬兩,奇珍異寶百餘件...”
“恩德大帝攜文武百官,送上賀禮百萬兩,奇珍異寶不計其數...”
“皇室太上皇攜諸位武閣長老,送上賀禮萬兩,錦衣綢緞千件...”
.....
將軍府內,一陣陣唱喏聲不絕於耳,聽得衆人都有些麻木了,往昔那些老死不相往來的家族長老,一個接一個趕來;而在將軍府的四周,也站滿了巡邏的彪悍戰士,個個凶神惡煞的,清一色的全是血蠻戰士!
“各位前輩,能夠參加晚輩的婚事,晚輩真是三生有幸...各位前輩,還是裡面請!”紅光滿面的易木玄,身着紅色喜袍,緊跟的是青龍四人,多日不見,青龍四人卻是突破了星煉階,成爲星竅階的存在,七煞聚星陣可顯一斑!
“哈哈...欣茹那丫頭怎麼說也是我的子孫,我這個當老祖的又怎麼不來粘粘喜氣!”呂東來笑呵呵地說道;對於自己的後輩能與易木玄友好相處,還是很滿意的。
“老夫就是在家閒着無聊,來討個喜酒,你不會趕我出去吧!”馮子軒滿色如同彌勒佛和善的說道。
“怎麼會呢,各位前輩裡面請...”易木玄帶着衆人進入了客廳;至於那些文武百官以及小輩的卻是沒有資格進來;若是以往,或許還可以,但眼前,坐在那裡的無一不是自己的長輩,他們哪裡還敢進去,只能湊合着坐在院落內!
客廳之內,易木玄以在場都是前輩之由,本來是不願意坐在主座上的;但人家前輩都說了,今日是你大喜日子,你最大,如果我們坐上主座,就有點喧賓奪主了,易木玄沒辦法,只能委曲求全的坐在了主座上,跟着諸位前輩扯着閒聊。
“唉,這小子勢力發展的可真夠快的,轉眼不見,便已經跟幾位前輩稱兄道弟了,這...什麼世道啊!”一處廂房內,呂龍吉感慨地說道;以他的身份,怎麼說也得坐在客廳主座,可誰叫自家老祖宗在裡面,自己一個堂堂的帝國掌控者,卻沒有資格入座了!
“陛下何必這麼說呢?易將軍身爲朝廷臣子,他的勢力強大了,自然代表着國力昌盛,陛下的勢力也隨之上升了,不是!”易驚天獨自斟酌小酒,平淡的回答道;在這房內,除了馮家兩位無足輕重的年輕家主,便只剩下易木天、易木地以及大皇子呂元勝,能有說話權的自然只有呂龍吉跟易驚天二人。
呂龍吉後悔的說道:“原來我也這麼想的,可你看如今呢?他的勢力已經不是自己能夠左右的了;就連幾位前輩都支持他,你就比方說,廖家那件滅門事件,他有沒有跟我說一聲,就自作主張滅了,完全不把我看在眼裡....原來有個暗閣就已經左右爲難了,如今倒好,本來以爲有暗閣這個前車之鑑,自己便不會犯錯了,卻沒想到又培訓出一個比暗閣更加兇悍的主來了!”
“陛下,其實這些事情根本無需擔憂,公主已經下嫁給他了,而他便是駙馬爺,有了這層身份,他又怎麼會做出危害帝國的事情來呢?”易驚天笑着說道。
呂龍吉略一回味,點點頭贊同的說道:“確實也是這麼回事,我看那小子對欣茹也不錯,或許真的如你所說,那就真的好了!”
“新娘子來了...”
一聲歡快的叫聲響起,院落內頓時三兩成羣的走了出來....
遠處便看到四角花轎在樓蘭街上,前呼後擁,好不氣派:最前面的是開道的,緊隨的是執事的、掌燈的、吹鼓奏樂的,然後纔是新娘的花轎。沿路吹吹打打,呈現出一派喜慶景象。花轎不一會便來到將軍府門前,鄰人鄉親索取吉利錢,主事人也很大發,把銅錢向空中揚撒,頓時兒童爭着去搶,另有一個手執花鬥,將所盛之穀物、豆子以及金錢、果子等物望門而撒....
一切風俗做完,在衆位前輩的陪同下的易木玄,便迫不及待的去踢轎門,一個白皙的玉手緩緩伸了出來;隨後新娘走了出來,輕輕地附在新娘耳垂旁,易木玄小聲說道:“欣茹,你今天真的好漂亮!”
呂欣茹沒有說話,但從那微風吹拂過的紅色頭蓋,可以看出呂欣茹俏臉紅的滴水...
易木玄牽着呂欣茹來到了客廳,在主事人的唱喏下,開始了成親儀式;可就在這時,衆人傻眼了,呂欣茹這邊還好說,有呂家老祖宗在,呂東來自然當仁不讓坐在主座上,可問題是易木玄這邊沒有長輩,那該如何進行下去!
“不知道老夫有沒有這個榮幸,當一回主婚人呢?”這時,易峰走了出來,老態龍鍾的雙目閃過一絲希冀,還有淡淡的渴望!
易木玄一時心軟,讓一個老人家去挽回自己子孫所犯下的錯,易木玄還有有着一絲感動;微笑的說道:“當然可以!”
“哈哈...好!”易峰開心的坐在了主座上,擺放在雙腿上的手,卻是不斷的顫抖,由此可以看出他內心的激動;一旁站在人羣中的易驚天,卻是閃過一絲哀痛...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
接過易木玄遞來的喜酒,易峰口中盡是好的叫個不停,顫抖的舉起酒杯,喝了下去!!
“欣茹,你後悔麼!”坐在裝修一遍的新房內,易木玄口吐酒氣的對着罩着頭蓋的呂欣茹說道。
呂欣茹輕聲說道:“能與夫君長相廝守,欣茹不會感到後悔!”
“推到..啊!快點推到啊...我腿都站麻了!”正在低聲說着悄悄話的易木玄,耳根微動,卻是聽到外邊有一絲細微的響聲。
“誰?”易木玄低聲喝道。
房外很快傳出一句話:“沒人,你們繼續!”
“糟糕,你小子說漏嘴了,還不趕緊逃...被少爺抓到的話,不死也掉層皮!”房外另一人卻是醒悟過來,慌忙叫道;隨後便是一陣悉索聲,腳步逐漸消失不見。
“回頭有你們好看的!”易木玄心中暗笑,不用猜便知道是青龍四個活寶。
“夫君,是誰在外邊啊!”這時,呂欣茹已解掉頭蓋,經過特殊打扮的呂欣茹,此時顯得那般魅力四射;雍容中流露出淡淡的嫵媚,嫵媚迷人中卻隱含着少女的天真害羞。
“欣茹,別人都說第一次可能會有點痛的,你害不害怕!”易木玄目視着呂欣茹的臉頰說道。
呂欣茹害羞的嗔道:“你好討厭啊!”
“那爲夫可要來啦...”化身餓狼便撲向呂欣茹,隨手還不忘凝聚一似星力,擊滅燭火;新婚之房內,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
事後,據愛好八卦的金剛透露,酒後吐真言的他說自己那夜出來上茅房,無意路過易木玄的新房,便聽到粗重的喘息聲;那陣陣的新牀晃動聲以及興奮**而不敢叫出來的嫵媚聲,一直持續到凌晨亥時...至於是真是假,卻是無據考證,不過值得提的是從此血蠻戰士都把易木玄驚爲天人,因爲易木玄的體力太旺盛了,就連二龍山內的公牛發情,也只是持續小半個時辰;不知到易木玄如果知道自己被他們比作發情的公牛,會有何感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