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木玄雙目寒芒一閃,卻是動了殺意,雖然他面前的人兒,卻是美若天仙,但同樣心如蛇蠍,要知美麗又好用;在大仇未報之前,易木玄的命只屬於他自己,任何想要奪取他性命的人,都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雙腳一錯,堪堪避過了致命一擊,易木玄右拳五指瞬間張開,絲絲星力環繞五指之上,看其動作,卻是要空手奪刃,勢必拿下那還未返回的長鞭;可易木玄忽略了呂欣茹對長鞭的造詣。
猶如毒蛇般的長鞭,在易木玄凝指成爪,將要抓住的瞬間,長鞭卻是凌空一改方位,鞭頭隨着呂欣茹手臂一抖,忽然轉向,直抵易木玄右臂掌心。
“喝!”一聲悶哼,易木玄猛然閉上五指,夾雜着一往無前的拳風,猛烈砸向改勢而來的長鞭..
“噗滋!”
鞭頭入體的聲音,清晰而聞,便見易木玄的手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好在易木玄早已突破鍛骨之境,尋常兵器很難破開骨骼分毫,否則,易木玄的右臂只怕在剛纔便要廢了!
反觀呂欣茹一擊得手,並未因此而停手,觀她出手招招辛辣、式式皆是一擊必殺得狠毒招式,想必也有名師指導,練得一手連環鞭法;果然,隨着一擊得手,呂欣茹再次舞動着長鞭,此鞭猶如閃電一般,直*搗易木玄喉嚨,若是此招打實;只怕易木玄便要飲恨抵禦他一重天的呂欣茹手上!
“好,既然你想要我的命,那我便看看到底是誰要誰的命!”易木玄心中愈發陰狠,或許是受七煞血脈的影響,易木玄對別人以及對自己都是一個字‘狠’!
試想下,易木玄雖然能夠短時間突破五重天,星辰之力濃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便是對自己夠狠;洗髓、伐脈、鍛骨、易血、這四重境界,每重所遭受的痛苦卻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首先要承受濃郁的星辰之力入體,那種膨脹的爆裂感,是一種折磨;而且每重天,例如伐脈,便是要一寸寸的經脈進行簇煉,一寸寸斷裂,然後再運行心法,進行修補....如此往復,卻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長鞭瞬間便已射*近喉嚨,臨危之下,易木玄牙關緊要,雙臂瞬間交叉在面門之前,隨即散去籠罩在雙臂上的星辰之力;便聽得噗滋一聲,長鞭在沒有星辰之力的阻撓下,瞬間射穿右臂,穿*插而去!
忍着劇痛,易木玄等待的機會終於到來,星辰之力再次籠罩起來,使長鞭應即被卡在右臂之上,而易木玄的左手也隨着動了起來;境界上的差距終於體現了出來,全身星辰之力匯聚於左手,伴隨着易木玄一聲狂嘯,長鞭帶着呂欣茹被迅猛扯了過來!
“噗!”
如此戲劇性的變化,讓一直生活在深宮的呂欣茹頓時方寸大亂,而易木玄猛烈的一掌,霎時間印在呂欣茹的胸口上,櫻桃小嘴吐出一道殷紅的血弧,隨後整人哀叫的後摔了過去!
“刷!刷...”
伴隨着呂欣茹倒地,遠處頓時閃現幾道人影,不過呼吸間,便見在一名威嚴中年男子的帶領下,數十名身着血紅色披風的侍衛,隨即來到呂欣茹面前!
“還不給我拿下...跑了一個唯你們是問!”威嚴中年男子對着手下呼哧道;隨後不卑不亢的單膝跪於呂欣茹面前,說道:“屬下救駕來遲,請公主賜罪!”
數十名功力都在星竅階的星者不遺餘力的操控着,猶如狼入羊羣,迅速地抓你想要逃跑的衆人;至於易木玄卻沒有反抗,雖然他很狂,但也得量力而行,不畏強橫的野蠻行爲,確實可嘉,但也很可悲,那簡直是找死...
“啪!”
呂欣茹雖然身中一掌,卻只是內傷,還還不足致命,便見呂欣茹一掌扇在來人的臉上,怒氣衝衝地叫道:“誰讓你跟蹤我的,我都跟父皇說好了,此次外出,不可以讓人跟蹤我....好你個狗奴才,居然敢不聽我的話,想造反不成!”
中年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血衛的職責便是保護公主的安全,如果公主心有不滿,屬下可以以死謝罪,絕無怨言!”
“你...你...氣死我了!”呂欣茹氣惱的一跺蠻靴,俏臉氣沖沖地環視着眼前中人;雖然中年男子的模樣很讓人氣惱,但血衛的忠心卻是皇室之人衆所皆知的,因爲儘管血衛有時頂撞,最多隻是杖罰以示懲戒!
“眼前之人,居然敢傷公主玉體,還請公主下令,賜此人死罪!”中年男子指着易木玄說道;易木玄心中一緊,開始按做計較,如果真的要他死罪的話,即便拼個你死我活,也總比窩窩囊囊的死去要體面得多。
“恩恩...不要!”呂欣茹雙眸閃過狡黠之色,面色裝出兇狠的模樣說道:“讓他這麼痛快的死去,太便宜他了...對了!父皇不是說了麼,要在我成人禮之際,舉行比武招選大會麼...時間就在下年的八月十五,我希望你回來哦....我可是知道碧海鎮的易木玄,到時候你要不來,我就滅你九族...哼!”
“呼!”知道自己又躲過一劫,易木玄不由鬆了口氣,心中也下定決心,一定要有足夠的實力,方能不像今日這般低聲下氣;還有就是一柄好的武器以及招式...自己一個堂堂的六重天,居然打不過比自己低上一個境界的女子,着實令人氣惱!
“好了,香兒妹妹,如今看來登山的願望是不可能實現了....我們回去吧!”呂欣茹沒好氣地對着一旁的香兒說道。
呂欣茹摸着胸口的痛疼處,心中暗恨自己可是師父所說的萬中無一的天才,居然還沒有一個市井小子的功力高,着實可恨啊....再一想到,那小子的左掌所碰到的羞人位置,當時並未察覺有何不妥,如今一想到此處,便覺胸口一陣**....潑辣的俏臉露出罕見的紅暈!
“我們走!”威嚴男子身形一展,再次消失不見;緊跟着血衛也隨之消失....
至於那十多名地痞早就消失不見,唯獨留下獨自苦笑的易木玄,運功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