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奮力拼搏,大家終於幫助蕭笙怡度過了最難熬的時候,現在只是最後的輸血而已,用不了多久,原本被疾病纏身的蕭笙怡從此變得健健康康。
“老三,你進來帶笙怡去休息!”蕭笙怡懷裡的香爐慢慢歸於沉寂的時候,蕭鏜朝着血祭壇外賣大聲喊了一聲之後身體直接不受控制的就地倒下,不省人事。這爲期一天一夜的救治,承受壓力對大的就是他了,現在看到自己女兒臉上恢復了血色之後,心裡憋着的那口氣一鬆,身體直接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一位君階巔峰活活給累暈了,這是多麼高強度的靈力輸出啊。救治蕭笙怡本來就是奪天地之造化,逆天而行,十一位高手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才堪堪成功。
“老天有眼呀!”聽到自己大哥的呼喚,蕭山直接從外面衝了進來,看到學祭壇之上渾身溼透的蕭笙怡,他忍不住感嘆道。旋即又跑過去看了看就地昏迷的蕭鏜,蕭山急忙將其扶正,往其嘴中塞進了一枚橘黃色的丹藥,在囑咐了楚凌飛他們幾句之後抱起蕭笙怡就出了血祭壇。
“真不是一般的累啊!沒想到單單灌輸靈力能夠累成這樣!”現在蕭笙怡生命無憂了,大家緊張的心兒直接放鬆了下來,東方易長舒一口氣和大家說道。
“好了大家也都回去休息吧,東方你們幾個把蕭鏜前輩擡回去吧。忙了一整天大家也都累了,回去之後專心恢復或者直接睡覺!”笑着說完這話楚凌飛大步走到了莫凝珊身邊。現在莫凝珊的狀態並不好,雙手不時的打顫,畢竟自己只是一個聖宗而已這種高強度的勞累更是從來沒有經歷過。
楚凌飛將莫凝珊抱在懷裡,伸手將其貼在臉上的秀髮慢慢攏到了耳後,露出那絕美的容顏。而莫凝珊現在真的一絲力氣都用不上了,臉色也有點蒼白,根本就沒有力氣從楚凌飛的懷抱裡掙脫出去,就默認了他現在的所作所爲,輕輕嗅着楚凌飛身上略帶霸氣的陽光氣息,莫凝珊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男人的關愛,恍惚間有了一絲的留戀。
漸漸的莫凝珊的精神也出現了恍惚,最終昏倒在了楚凌飛的懷裡,但她的嘴角卻是掛着一絲笑意和滿足。
幾天之後,蕭家輝煌的大殿門扉大開,暖暖的陽光照射到大殿之內,大門口供奉着兩尊凶神惡煞的守門神,大殿正中央更是有一尊不知名的奇異生物的雕像雕刻着複雜的紋路。雕像前面,一尊黃金雕花的交椅霸氣十足的矗立在那裡,蕭鏜家主也是英姿颯爽大有一副王者風範。
蕭鏜之前,兩邊各擺着十張檀木大椅,一直排到了門附近的柱子旁,下面座無虛席,很多座位後面更是站着各自的手下,楚凌飛他們兄弟九個就坐在蕭鏜右手邊的十張檀木大椅之上,另一個位置端坐着蕭山,從這裡看去,如今的蕭山老頭兒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那絲疲憊,時不時的還獨自發笑。
這幾天的時間裡蕭鏜身體也完全恢復了,兄弟們更是在蕭家呆了下來,每天有專門的人過來幫他們打理日常事務,而且在蕭山的吩咐之下,廚房內每天都會用特製的靈力濃厚的材料爲所有人熬製蕭家特有的湯供大家食用,幫助所有人最快速度的恢復過來。
這些享用靈力湯水的人裡唯獨少了楚凌飛,他丹田之內有星輪,根本就用不着特意的去恢復,只要安心的等待星輪本身對楚凌飛進行反補就可以了。這斷時間楚凌飛一直和莫凝珊呆在一起,當時爲了穩定住蕭笙怡的身體,還沒達到君階的莫凝珊更是拼上了所有的靈力,甚至靈力都透支了。
原本莫凝珊就是高階聖宗,現在透支了所有的靈力,楚凌飛知道她的契機到了,在這種非常艱難的情況下很容易突破本身的極限的,所有血祭壇那邊結束了之後,楚凌飛第一時間將莫凝珊抱回房間,用自己的無上魔力幫助其穩固身體生機,同時也勸慰莫凝珊自己強行修煉,最終經過了好幾天之後莫凝珊也成功達到了君階。
一個聖系的君階在一個家族的力量絕對是巨大的,只有有她在絕對能夠很輕易的讓一個家族保留下很多戰鬥力,挽留很多人的性命。
後來蕭鏜醒了之後,蕭山也將楚凌飛他們的來歷和目的統統告訴了蕭鏜,雖然蕭鏜驚訝於楚凌飛幾個來自摧雲山另一邊的卡斯拉帝國,但楚凌飛卻是自己家族的至關重要的人,斟酌再三,蕭鏜還是決定幫助楚凌飛將其父母給救出來。
更巧合的是在兩天前,楚家相當強勢的向各大家族發了請帖,有請各大家族派人於五日之後在楚家雷霆崖聚集,商討一下往後山探索的事情,請帖之中還說最近一段時間,後山動靜有點大,楚神崎猜測應該是有大量的異寶出現才導致了這種效果,而且相當人道的宣稱,來到後山之後無論什麼異寶都是有緣者得,能拿多少就拿多少,那意思很明顯了,這次我們楚家損失點好處,讓你們所有的人都分一杯羹。
但各大家族都不傻,楚家的處事方式大家還是一清二楚的,楚家並不是什麼善茬,他們家族絕對不會放着這麼好的異寶拱手讓人的, 既然他召集各大家族的人前去,那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這後山出了意外,異寶應該會有,但是面臨的危險更甚,他們楚家不敢獨自一人承擔,故利用其他家族對異寶的嚮往和貪婪之心,助其將後山的問題給徹底解決掉。
得到消息之後蕭鏜第一時間通知在外的家族弟子回族,就出現了一大清早的家族會議,但是相當正式的家族會議卻讓楚凌飛他們佔據了九個及其重要的位置。
因爲這次的後山之行,蕭鏜就打算派楚凌飛去,先不說楚凌飛修爲精深,手段變化多端,單單那份心性和謹慎就足夠他在後山異寶的爭奪之中保住性命的。更重要的是楚凌飛的父母還不知道被楚家關在什麼地方,這次正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而且楚凌飛這次還像蕭鏜透漏了,可以隨身攜帶很多人前往,這讓蕭鏜相當動容,面對異寶說不眼紅誰也不信,他已經打算派遣自己的一部分心腹進入楚凌飛的空間之內,以便關鍵時刻出**奪異寶。
對於矗立在大殿外面的很多家族弟子來說,讓一個剛剛來到家族的外人端坐大殿多少有點不服,但聽說了楚凌飛將蕭笙怡的病給治好了,大家也就不再說什麼閒言碎語了,而且還聽說家主這次準備讓這小子代表家族去楚家,那可是家族顏面的問題,必須慎重考慮啊。
“都閉嘴!”面對下面的議論紛紛,蕭鏜很是憤怒,本來打算給自己家族引進了這麼強大的新鮮血液而自豪呢,沒想到大家這麼排斥外人,而且還是當着楚凌飛他們兄弟幾個的面議論紛紛在,真是丟人。
“你們想要造反是吧?”蕭鏜嚴厲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下原本嘰嘰喳喳的聲音瞬間消失,整個大殿內外變得相當寂靜。看到這一幕,蕭鏜眼睛斜了一下,看了看楚凌飛。沒想到這小子絲毫不在乎這些人的議論,依舊很是淡然的單手託着手裡的紫砂茶杯,一會輕輕抿一口,一會兒肆意玩弄這個精緻的茶杯。看到這裡,楚凌飛在蕭鏜心目中的地位又高了一分,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很不簡單!
“你們不要吵了,這個決定是家族會議統一決定的。楚老弟此次代表我們蕭家去爭奪異寶,是長老會投票決定的,百利無害的舉措,你們說你們爲什麼這麼多意見?你,蕭天髯,你說說!”蕭鏜這次真的怒了,抓住剛纔一個聲音最大的壯漢問道。
被蕭鏜喊到名字,蕭天髯急忙從紫檀大椅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正中央,義正言辭的說道:“不是弟子反對,而是一個外族的人代表我們蕭家,下面弟子心裡真的不舒服!難道我們蕭家沒人了嗎?君階高手那麼多,爲什麼就要選擇一個外人去呢?弟子不明,還請族長明示。”說完這話,蕭天髯拱手朝着蕭鏜深深的彎腰,但有一副你解釋我就不下去的架勢。
但家族派遣楚凌飛去的目的太多了,很多事情不能對下面的弟子說,不然的話消息很容易被泄露出去的,那時候想要再對付各大家族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楚凌飛自身去救父母只是一個最小的好處,最重要的是楚凌飛已經扔出了重磅籌碼,自己可以憑藉自身的空間攜帶很多人進入楚家,並且不會被發現,這纔是至關重要的理由呢,但這能說嗎?絕對是不能說的秘密啊。
一時間,蕭鏜急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蕭天髯的問題,自己家族君階高手確實不少,這次前去,爲什麼族長和長老們要帶着一個外人去呢?
“啪嗒~”紫砂茶杯被楚凌飛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之上,杯中的茶水依舊靜如銀鏡一般沒有任何的波紋如同他心裡的狀態一般。楚凌飛緩緩站起來走到了大殿中間笑着說道:“既然大家不服的話,我楚凌飛也不是慫貨,不服的只管上來,我一併接下就是了!”霸氣十足的聲音在大殿內外不斷迴盪,衝擊在每個人的心頭。
這一聲出口之後,整個大殿內外一片譁然,亂七八糟的說什麼的都有,但更多的是罵楚凌飛太狂、目中無人云雲,但就是沒有人敢出面和楚凌飛較量。
“既然你要找一個對手立威,假如我們蕭家沒有人出面的話那就太損家族的面子了,我蕭天髯第一個來!”剛纔站出來說話的是自己,現在楚凌飛發話了,自己再不出去就成自己是慫貨了。
“好!”楚凌飛雙手往後一擺,藏青色的長袍呼啦一聲甩在了身後,大步朝着大殿外面走去,所過之處,蕭家弟子急忙讓開一條道路,但評論之語一直就沒消停過。
對於這些楚凌飛一點也不在乎,畢竟自己年紀和他們差不多,在不知道自己修爲的情況下這樣小瞧自己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蕭家大殿前寬敞的黎傲廣場上原本上密密麻麻的站滿了待命的弟子,更有原本蕭鏜準備指派給楚凌飛的那些隨身護衛,在楚凌飛和蕭天髯出來之後迅速的向四周散開,將中間的空地給讓了出來,等待着兩人的比試。
“這樣妥當嗎?”大殿之內的人也是急忙跟了出來,蕭鏜從來沒見過楚凌飛戰鬥,雖然知道他本身爲君階巔峰,但蕭天髯也是達到君階巔峰好久的家族強者了,更是整個家族護衛的總教頭,想到這裡蕭鏜低聲唸叨着。
“大哥你就放心吧,我看吶我們族內所有高手挨個挑都不見得有人能夠將這小子給幹掉。”蕭山老神在在的回了蕭鏜一句,“當時殺死皇階風雷豹你真的以爲全部都是楚神崎自己的功勞嗎?楚神崎來之前他們幾個已經將那風雷豹給逼迫的吐出了內丹,只是被楚神崎撿了個漏而已。”
“但是族人這樣對我們的恩人出手真的好嗎?”
“大哥你什麼時候這麼優柔寡斷了,這不是出手,而是同輩之間的比試,快看他們動手了!”說完這話兄弟兩個的眼神全部投到了黎傲廣場的中間。
“啊!”受不了楚凌飛那股輕蔑的眼神,蕭天髯率先出手,速度很快的衝向了楚凌飛,而且手裡一把閃着寒光的雙面兩頭刀不斷旋轉如臂揮使,他並不相信楚凌飛能夠戰勝自己。
“來的好!”楚凌飛同樣的低吼一聲,雙腳蹬地,朝着蕭天髯衝過去,相對於蕭天髯的奔放而言,楚凌飛側着身子往前衝,右手在側身伸直,魔焰轉化成了極低的溫度。
鏗!咔嚓~~
兩人終於對在了一起,一聲金屬相碰的聲音傳來,緊接着就聽到刀刃斷裂的聲音,再然後就聽到周圍傳過來不斷吸氣的聲音。因爲楚凌飛憑藉魔焰的極低溫度在一瞬間將蕭天髯的武器給凍結,再憑藉強大的指力直接將其斬斷。
“還要打嗎?”楚凌飛稍微往後一站,依舊是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不冷不熱的問道。
這蕭天髯本身壯碩,性格更是相當的豪放,他對於自己的失敗沒有任何氣餒,反而笑着說道:“我武器都斷了,我還打個什麼勁啊,要是剛纔那一指敲在我的身體之上的話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了。”
“還有人不服嗎?抓緊上來和這小子打吧,他皮糙肉厚的緊呢!”蕭天髯雖然自己下去了,但卻給楚凌飛拉了一大堆的仇恨。
看臺之上,蕭鏜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力度把握的剛剛好,迅速解決戰鬥而又不失和氣,此爲最佳的選擇。”說完這話之後蕭鏜回頭一看,蕭笙怡身着一身華麗的粉紅色蓮花裙慢慢走了過來,“笙怡你怎麼出來,外面風大。”
“爸!”蕭笙怡撒嬌的喊了一句,“女兒現在病好了,怎麼說我也是修煉之人,難道還要像以前一樣不出門嗎?”說完話,蕭笙怡笑着白了蕭鏜一眼之後,也將目光看向了場地中心。
“楚凌飛!”管都不管蕭鏜,蕭笙怡的眼神直接就鎖定了楚凌飛,巧嘴微翹,喃喃的唸叨着。
蕭鏜就在旁邊,對於他這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人來說,怎麼能看不出自己女兒眼神之中的那一抹春色呢?蕭笙怡這丫頭不會是看上楚凌飛這小子了吧?人家可是有家室有兒子的人啊!這個絕對不行!蕭鏜已經下定了決心,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兒愛上楚凌飛。
臺上父女倆已經在這邊胡扯,臺下被蕭天髯一聲大喝,確實爲楚凌飛拉了不少的仇恨,接二連三的有人跳了出來,楚凌飛打眼一看,差不多有五六個人吧。
“我先來!”其中一個人手拿一把混沌槍鏗的一聲戳在了地面上,霸氣十足的喊道,他身邊的人看到之後都往後退了一步,這傢伙可是一個囂張霸道的傢伙,若是觸了他的眉頭就休想有好日子過。
緩緩的搖了搖頭,楚凌飛冷哼一聲,毫無感情的聲音傳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之中:“你們一起上吧,免得浪費時間。”確實如此,在楚凌飛眼裡,這些人的修爲完全不上檔次,其實楚凌飛也知道,即使君階巔峰,彼此之間的差距也很大,凡是修爲精深的人都已經知道了自己此去楚家究竟擔負了什麼樣的任務,只有這些人才不知道。
“好狂妄的小子!你會爲你剛纔所說的話後悔的!”這五六個人同時大喝一聲,毫不猶豫的從四個方向將楚凌飛圍住,從不同的位置往中間聚集,準備同時出手將楚凌飛直接給幹掉,他們可不管什麼家族道義不道義的。
同時面對五六個高手的圍攻,楚凌飛也不敢大意,風暴之鐮刷的一聲出現了他的手裡,來回揮動了一下,帶起強大的起勁。
“哼!”楚凌飛冷哼一聲,沒有呆在原地坐以待斃,而是朝着一個方向趕了過去,他要以雷霆手段將在場所有的人給震懾住,不然的話總有人抱有一個僥倖心理能夠擊敗自己成爲那個英雄一般的人,而自己就會面對着這些毫無意義的挑戰不能脫身。
“啊!”楚凌飛眼神冷冽,沒有絲毫的留情,風暴之戀的刀背狠狠的拍在剛開始那個囂張的傢伙身上,伴隨着慘叫聲大家還聽到了骨骼斷裂的聲音,看來楚凌飛也不是沒脾氣的,至少現在他生氣了,那麼這些去挑戰他的人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小心!”站在看臺上緊張看着臺下比試的蕭笙怡低聲提醒道,兩隻柔嫩的小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裙襬,手心裡的冷汗已經將裙襬給浸溼。她知道楚凌飛很厲害,但是面對這麼多的刀劍攻擊,一個失神就有可能落敗,甚至陷入困境,畢竟刀劍不長眼啊。
這次楚凌飛出手不得不說,招招狠毒,他就是用這個幾個人來殺雞儆猴,告訴下面還有挑戰心思的人,既然挑戰自己那就做好在牀上多躺上幾天的思想準備。
一招將那個囂張的傢伙給解決掉了,其他人也是意識到楚凌飛這塊石頭的堅硬程度,他們幾個不再那麼張狂,出手和防禦都是同進同出,誰也不敢再出風頭,這樣就打亂了自己計劃,本來想一招一個將他們給打傷的,現在看來不廢點力的話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了。
“哇,他又拿出來一把怪異的鐮刀!”楚凌飛既然要用雷霆手段在最短時間內解決掉這場戰鬥,他就不會拖拉,毫不猶豫的把骨鐮也拿了出來,引得場下一陣驚呼,剛纔一把風暴之鐮就可以在一瞬間將那個囂張的傢伙給打傷,現在兩把鐮刀了,那戰鬥力應該會更強。
那豈止是更強啊,楚凌飛的戰鬥力直接就是成倍的增加,風暴之鐮攻擊的同時左手拿着骨鐮阻擋對手用武器進行防禦,在這種單方面虐與被虐的情況之下,沒過多久,臺上能夠站着的就只有楚凌飛一個人了。
“現在還有人嗎?”楚凌飛沒有把風暴之鐮和骨鐮收起來,而是很霸氣的將兩個怪異的武器交叉掛在了背後,相當的囂張的朝着臺下的人看去,凡是被楚凌飛看到的人都不自覺的地下了頭,誰也沒有勇氣與這個煞神對視。
看到沒人迴應自己了,兩把鐮刀瞬間消失在了後背之上,楚凌飛拱手道了一句“承讓”然後朝着大殿門前看去,看到楚凌飛望過來蕭鏜不着痕跡的朝他豎了豎大拇指。
當看到蕭笙怡的時候,楚凌飛很是紳士的笑了笑,這一笑可不得了,原本還算淡定的蕭笙怡俏臉瞬間變得紅彤彤的和熟透的蘋果一般。這可把楚凌飛嚇的不輕,自己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情怎麼會不知道蕭笙怡此刻心裡的想法呢,他心裡暗暗下了決心,以後絕對不能和這個丫頭多接觸,免得 禍害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