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小畜生總算是答應要來了,這一次,一定要讓他萬劫不復!”
宴會廳心,站着幾個人,王家的衆人都隱隱以這幾人爲心站立。 ()
這幾人,自然是王淵還有他的兩個兒子,王衛國,還有王衛東。
王天辰也在,不過他的那兩個堂兄弟沒那麼好的運氣了,被林君河廢了之後,現在都還在醫院躺着。
“天辰,這次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這一次,我出手給你擺平。但是,沒有下一次了,你明白了麼?”王淵一臉威嚴的開口。
“是,爺爺,以後我絕對不會再給我們王家丟臉。”
王天辰連連點頭稱是,手心都全是汗水。
“你知道好。”
王淵淡淡點了點頭,四處張望了起來。
突然,在入口處出現了兩道身影,讓王淵緊縮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了一絲,換了笑臉迎了過去。
“穆先生,宋大師,今晚麻煩二位了。”王淵笑呵呵的道。
“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人還沒來麼?”穆青峰皺了下眉頭,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他已經在江海市呆了將近五天了,如果不是看在宋大師的面子,他早走人了。
“馬到,馬道,穆先生,我這裡有一瓶78年的紅酒,想請您品嚐一下。”王淵拍了拍手掌,馬,一個穿着旗袍的妙靈女子端着一個托盤笑吟吟的迎了過來。
“哦?78年的紅酒,是哪個酒莊的?”
穆青峰一下子提起了一絲興趣,王淵頓時鬆了口氣,聽說穆青峰愛好不多,這紅酒,是其之一,看來是真的了。
也不枉費自己花了五萬美金買下的這瓶紅酒了。
“關於這件事,我們還是邊喝邊聊吧,請。”王淵笑呵呵的開口,一行幾人又回到的場地的央,紛紛在酒紅色的沙發入座。
在柔和的燈光照耀下品起了美酒,有說有笑起來。
只有宋大師進來之後一直一言不發,彷彿有心事一般。
王淵也感覺怪,但是也不敢發問,這宋大師,在香江可是穆青峰的地位還要高的人,他雖然跟他有幾分交情,但是也不得不慎重對待。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紅酒都被喝得差不多了,還不見林君河到來。
穆青峰心裡不由得再次變得有些不悅起來:“你江海市的人,還真是好大的排場,讓我等了五天,還要讓我繼續等?”
“快了,快了。”王淵笑了笑,趕緊衝着旁邊的人使了個顏色,讓他們趕緊去催。
在這時候,突然,宴會廳之的聲音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朝着入口處望去,只見一行四人,緩緩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王淵等人馬起身站了起來,全都衝着那邊怒目而視。
“林君河,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怕了呢!”
王淵重重的冷哼一聲,一雙原本還笑眯眯的眼神頓時變得銳利起來,宛如一頭雄鷹一般。
“怕?”
林君河搖了搖頭,一臉從容而來:“我林君河從來沒有怕過,既然你王家這麼急着想從江海市除名,我今天來滿足你。”
“什麼?”
“放肆!”
“狂妄!”
林君河這話一出,簡直如同一道落雷,直接讓王家全場的人都炸毛了。
“見過狂妄的,還沒見過你這麼狂妄的!”
王衛東一腳邁出,被氣得咬牙切齒的:“我王家百年根基,人才濟濟,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大放厥詞,要讓我王家從江海除名?”
一旁,王天辰的父親王衛國也是冷笑連連,搖起頭來:“年輕人,有點傲氣是好事,但是不知天高地厚,可是愚蠢了!”
“愚蠢?到底是誰愚蠢,還得試過才知道。”林君河身後的馬彪突然開口,冷起來。
何一舟也是輕笑一聲,緩緩開口:“王家佔據江海四大家族位置的時間太長了,是時候退位讓賢了。”
這兩人的話一出,差點讓在場的王家人吐血。
退位讓賢?你好大的口氣啊!
王淵一臉的陰沉,雙眼直直的盯住了馬彪跟何一舟。
最近江海市風頭最盛的,無疑是擊敗了蔣如龍,橫掃地下擂臺賽的林大師了。
除此之外,是馬彪跟何一舟了。
九爺跟江海市將近一半的大佬不知爲何暴斃在四海山莊之,他們死後,這江海市的地下世界,可以說是被馬彪跟何一舟平分了。
這兩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崛起,現在他們兩人合璧,算是王淵,都要有幾分忌憚。
只是,王淵不明白,這兩人,爲什麼會對林君河如此恭敬,隱隱約約還有些以他爲主的意思。
在雙方針鋒相對,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的時候,突然,又從外邊進來了一行人。
王淵一看,便不由得笑了起來:“江家諸位今日能夠大駕光臨,王某再次謝過了。”
“王老先生不必如此客氣,我們四大家族本是同氣連枝般的存在。”
一道好聽的笑聲響了起來,大約五六個人進入了宴會廳之。
何一舟一看,頓時皺起眉頭來:“江家的人,他們來做什麼,給王家造勢來的?”
王淵眯縫着眼睛冷冷一笑,騷了林君河幾人一眼,道:“江家是我今天請來的公證人,你們沒意見吧。”
“沒有。”林君河淡淡開口,對這些事情自然是無所謂的。
林君河一出聲,讓剛進來的江心雨不由得神色一動,感覺這聲音怎麼有些耳熟?
今天,江心雨穿着一件黑色的晚禮服,爲了確認,她輕輕挽起了兩側的裙襬,朝着林君河這邊走了過來,而後驚訝出聲。
“林先生,怎麼是您?”
看到林君河,江心雨是不由得一臉的驚訝。
而王淵看到江心雨這樣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林君河居然認識同樣身爲四大家族之一的江家的掌明珠?
在王淵心裡猜測兩人是什麼關係的時候,又一道驚訝的聲音在王淵背後響了起來。
“林大師,您怎麼來了?”
聲音落下,宋大師站了起來,一臉恭敬的朝着林君河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