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逸仙前腳剛走,林君河向趙無常吩咐道:“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您講。”
趙無常連忙從見到顏逸仙的驚訝回過神來,恭敬開口。
“你去查一查,這顏逸仙,是不是是嶺南那個陣道大師顏逸仙。”
“您懷疑他是假冒的?”趙無常驚訝的問道。
“畢竟我們都是第一次見他,還是保險一點爲好。”林君河道。
“是。”趙無常點了點頭,馬去辦。
顏逸仙雖然這幾年沒怎麼在外走動,但前些年經常能在一些交流會見到他。
不一會兒,趙無常通過一些渠道拿到了幾張照片,確認剛纔見到的那個老者,是顏逸仙本人。
“林先生,根據調查,這顏逸仙完全是一個陣癡,曾經爲了研究一個陣法,三月不吃不喝,滴水未進,如果不是他是合道真人,恐怕早成一具乾屍了……”
說着,趙無常不由得苦笑着搖起頭來。
他雖然也曾經癡迷於術法的研究之,但跟顏逸仙起來,還真是有些小巫見大巫的意思了。
這種能如此專注於一件事的人,恐怕整個世都沒幾個。
“如此看來,他邀請我一起去破解這個陣法,倒是有幾分可信度了。”
“有意思,能難住一個合道後期的陣法大師的陣法,倒是值得一觀。”
“現在,看北方林家是個什麼態度了,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已經氣急敗壞了?”
朝着北方遠眺而去,林君河的臉滿是玩味之色,知道自己給北方林家所下的戰書他們應該接到了。
現在,看他們怎麼迴應了。
在趙無常離開別墅,林君河準備繼續修煉的時候,趙無常卻又神色古怪的折轉了回來。
“林先生,又有人找你。”
“不用管他們,隨便他們自生自滅去吧。”冷冷一笑,林君河唏噓開口。
他通過神識,早看到這找自己的是誰了。
不是次那些在林家族會知道自己得罪了北方林家之後頭也不迴轉身走的又是誰?
好馬還不吃回頭草,這些人來找自己會是什麼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見自己根本無懼北方林家,甚至連北方林家的林二爺都能斬了纔來巴結,晚了!
被林君河拒之門外之後,這些人不由得在山腳下抱怨了一整天。
“都是一家人,這林君河真是太過分了,我們之前不也是一時衝動麼!”
“是!而且他憑什麼不讓我們回林家,他一個晚輩,見了我還得喊聲叔呢!”
“我小時候還抱過他,這點小事情都不能原諒我們,他何德何能能做我林家家主?”
在這些人無恥的大放厥詞的時候,林君河正在那一副看好戲的看着看着。
他的面前,凝聚出了一面水鏡,這些人的醜惡嘴臉,全都通過仙池大陣的監控傳了過來。
趙無常不是林家的人,此時看到這些人的舉止,都不由得鼻子都快被氣歪了。
“林先生,這些人可太無恥了,不行,讓我去教訓一下他們吧。”趙無常怒氣衝衝的道。
“何須這麼麻煩。”
林君河打了個哈欠,都懶得親自去收拾他們。
手指凌空一點。
下一刻。
“轟!”
一道白日驚雷,突然朝着山腳下聚集的幾人劈了過去。
不偏不倚,劈在了他們旁邊半米開外。
只要歪一點點,他們現在估計被烤熟了。
“媽呀……”
幾人頓時被嚇得一陣雞飛狗跳,之前大放厥詞說抱過林君河的那個年輕人更是被嚇得腿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之後,地溼了一大片。
看着這幾個跳樑小醜滑稽的模樣,林君河不由得莞爾一笑,不再搭理。
這幾人被嚇了個半死之後,不由得悻悻的看了一眼又變得一片晴空萬里的天空,只感覺一陣後怕,背後都被嚇溼了一大片。
這種詭異的地方他們是不敢再待下去了。
但現在江海林家形勢一片大好,他們又不肯此作罷,想了想,他們只能離開林君河這,朝着林家大宅出發,準備去哀求林老爺了。
說不定他心軟,讓自己等人又回去了。
……
正如林君河所猜測的一般,北方林家此時已經完全處於一種氣急敗壞的氛圍了。
甚至幾尊高手沒忍住怒意,震碎了好幾間房子。
他們都恨不得現在馬動手殺了林君河,但僅剩的一絲理智卻告訴他們不能這麼做。
林正雄死了,甚至連他請去對付林君河的韓天華都死了。
這件事,已經不是他們個人出手便能解決的了。
一切,還得等家主閉關結束,再做定奪。
一時間,衆人只能把這股憤怒壓抑在心裡,得不到發泄,搞得整個北方林家都被一股壓抑的分爲給籠罩了。
所有人都在猜,家主到底什麼時候纔會出關,又會如何處理這件事。
這種沉悶的氛圍,一直持續了三天,才結束。
在林家大宅的門面被毀後第三天,在林家大宅的深處,一道恐怖的氣息沖天而起,朝着四面八方擴散而出,直接籠罩了方圓十里有餘。
這一天,整個林家都被震動了。
無數人激動的跑出門外,擡頭望天。
他們知道,家主,終於出關了。
對於林正雄身死,林家大宅門面被毀一事,林家家主沒有做任何的言語迴應,只是一掌,把林家大宅所依靠的一座百米高山給擊了個粉碎。
無數人激動萬分,或是瑟瑟發抖,或是跪伏在地,看着那原本高在所在的方向,看着那站立在半空之,揹負着雙手的林正天,有如見到了神靈顯跡一般。
“神境,這是真正的神境,才能做到的啊!”
不少族老老淚縱橫,激動萬分。
他們等這一天的到來,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
北方林家,終於也有神境坐鎮,足以跟西北王家那樣的大族相提並論了!
那一天,一封戰書飄然而至,抵達江海。
戰書只有一個字,但卻殺氣沖天,直衝雲霄,似乎是在迴應林君河的那一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