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疼。”
女孩子柔軟焦急的聲音和呼聲交錯。
愛麗絲捧着白津湫的手背,小心翼翼的吹拂着。
女孩子的氣息軟膩膩,帶着一陣誘人的馥香。
手背上冰涼中又慘雜着灼燙,肌膚毛孔都張開,貪婪的吸着女孩子的氣息。
白津湫凝着愛麗絲瓷白的嬌媚臉龐,視線順着落在她低垂的領子處,頓住。
他瘋了吧?
不然怎麼會對一個剛滿18歲的女孩子,有那種欲/望?
白嫩飽滿的某處對他是致命的you惑。
情不自禁的喉頭咕噥一下,他強迫自己移開視線。
深呼吸幾次,耳邊只聽愛麗絲擔憂的聲音,“怎麼辦?湫,你等一下,我去拿藥膏來。”
說着,愛麗絲就要起身。
白津湫卻再也無法控制,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女孩子纖細的手腕不足一握,被他修長的手指圈在其中,如此契合。
愛麗絲怔然,回頭,“湫?我去拿藥……”
她的話戛然而止,因爲白津湫微微用力,就讓她跌向他的方向。
坐在他腿上,置於他的懷中,她的下頜被他捏住,輕輕擡起。
他的手指摸索着,停頓在她緋色的櫻脣上。
指腹帶着酥麻的溫熱,在她脣上緩緩輕柔的摩擦。
她一動不敢動,連眼睛都閉上。
太過羞恥,又太過興奮。
白津湫勾脣,看着被自己握在股掌之間的小女孩子。
那種滿足,從未有過。
這樣一個逐漸開始,越發有趣的遊戲。
直到她的脣被自己揉搓的嬌豔欲滴,像是淬了血。
他的眸色越來越暗,呼吸也越來越近。
愛麗絲緊張極了,手指揪住他肩頭的衣料不鬆開。
她的預感如果沒錯,湫是要吻她嗎?
直覺告訴她,如果是的,那麼這個吻,和上一個吻,一定會有很大的不同。
她期待着,又害怕着。
兩人脣瓣只隔着幾釐米的距離,並且還在縮短。
愛麗絲長而密的睫毛如蒲扇,不安的顫動着,在眼瞼下方投下一圈黑色的陰影。
白津湫的脣落在她的眼瞼上,一觸及離。
愛麗絲從喉間發出一聲低低的嬌吟。
那就如一根羽毛,在白津湫心尖上一掠而過。
他下腹灼熱,一股火緩緩而升。
隱隱有着燎原之勢。
眸子回到她的脣上,他輕觸上去,感覺到女孩子下意識的往後躲閃之時,出手極快。
大掌按住她的後腦勺,不允許她逃離。
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按過來,他將淺嘗即止的親吻變得濃墨重彩。
按壓在她脣上的力道凌亂又急切。
微微張嘴含住她的脣瓣,全部包裹後,細心珍藏挑逗。
他的舌在她脣瓣上舔舐而過,誘她開門迎接自己。
可是愛麗絲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親密接觸。
她是懵的,整個人都沒辦法有思考了。
腦袋裡面白花花的一片,神經都變得緩慢異常。
嘆息一聲,他的大掌在她細腰處揉捏一下。
癢,一直是她的弱點。
果不其然,下意識的要叫出聲,正好給了他絕佳機會。
下一秒,舌尖探入,攻城略地。
全部的呼吸都被掌控,氧氣稀薄。
她只能跟着他,順着他,依附他。
這是一個最漫長,彷彿無止境的吻。
從清幽到火熱。
在變得更加難以自持之前,白津湫咬牙放開她。
一把將愛麗絲的頭按入胸膛深處,不許她擡起。
粗喘着氣,他不能讓她看見自己沾染欲/望,不能自拔的眸。
愛麗絲乖順的躲在白津湫懷裡,閉着眼睛。
呼吸慢慢順暢了,她的臉紅的像是要滴血。
好熱,怎麼會這麼熱?
難道房間裡面沒有開空調嗎?
可憐的女孩子,第一次正正經經的接吻,就遇見個絕頂高手。
被從裡到外吃個通透,差點窒息。
傻乎乎的,還在擔心他的手。
“湫,你的手,沒事了嗎?”
白津湫喟嘆一聲,用力按了按她的頭,“別說話。”
那聲音,沒有辦法,還是沙啞了。
愛麗絲咬咬嘴脣,下意識的蹭了蹭他的胸膛。
爲什麼湫的手背受傷了,這嗓子也啞了呢?
不過好性感,好低醇,比年頭最老的紅酒還要醇。
她喜歡他的聲音,喜歡他的一切,喜歡他的,吻。
他們這樣,算是什麼呢?
不是隻有戀人才會親吻的嗎?
那他們是戀人了嗎?
湫,這是喜歡她了嗎?
太多的疑問,愛麗絲想不出來答案,把自己弄得腦袋亂七八糟的。
而白津湫也比她好不到哪兒去。
他有過女人,在喜歡匡雪來之後,也有過女人。
接吻不是沒有,不過這樣的吻,卻是沒有過。
單憑一個吻,就能讓他失控到把下面要發生的事情在腦子裡面過了一遍,他是有多飢渴?
“湫,湫,讓我看看你的手好嗎?”
懷裡人再也待不住了,她惦記着他的手,剛纔燙的那樣紅,真的沒事嗎?
“沒事。”他聲音粗嘎,繼續按住她要亂動的小腦袋,“老實待着。”
“湫,湫,不行,手,手燙了。”愛麗絲拱了拱,就要擡頭,“你給我看一眼,就看一眼,好不好?”
“不好。”他說。
手將她固定住。
他還沒等把那股火給壓下去,這個時候,還是要她老老實實待着,不然自己可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對着一個18歲的孩子。
孩子?
呵呵。
還能把她當做孩子嗎?
她就像自己說的那樣,變成一個大人了。
會you惑他的大人了。
愛麗絲不明白他爲什麼不讓自己看手。
就這樣被他抱着,過了很久很久,久到她都要睡着了。
頭髮被揉了揉,他清朗溫潤的男聲傳來,鑽進耳蝸深處。
“小愛,困了嗎?”
愛麗絲得到解放,揉了揉眼睛從他懷中坐直。
“啊!手!”
驚呼一聲,她連忙捧起他被燙過的那隻手。
已經沒有大事了,只是有點紅。
“我去拿藥膏!”女孩子從他膝上跳下去,快步就往醫藥箱擺放處奔去。
白津湫凝着她,在她轉身回來的時候很好的收回視線。
蹲下來,愛麗絲打開醫藥箱,仔細的找出燙傷的藥膏。
捧起他的手,她拿着棉籤,一邊抹藥膏,一邊輕輕吹。
“疼嗎?”
其實一點感覺沒有。
白津湫失笑,輕聲說:“不疼。”
“真的嗎?”
“嗯。一個大男人,這點算什麼?”
“可是你剛纔跟我說你疼了。”愛麗絲擡眸說道,“不是嗎?”
白津湫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件事情,恐怕要成爲他人生中一個污點了。
“呃,咳。”
單手握拳放在脣邊輕咳一聲,白津湫別開頭。
愛麗絲笑着說:“湫,你害羞了嗎?”
她發現他臉和耳朵都染上紅暈了。
“沒。”沒什麼說服力的一個字,白津湫收回手,“好了。”
愛麗絲把醫藥箱收起來,卻站在那裡沒動。
她突然害羞了。
這害羞來的突如其然,讓她措手不及。
剛纔藉着給他抹藥還能抵過一陣,現在要怎麼辦?
手指撫上自己的脣瓣。
這個吻,也能和上個吻一樣,讓它自己變得透明,然後不見嗎?
顯然不行。
這個吻,太過深刻了。
已經深深的烙印在她心裡。
“小愛?小愛?”
奇怪她站在那裡幹什麼呢,白津湫叫了她兩聲。
“啊?什麼?”愛麗絲猛地轉過身,一臉驚慌失措。
白津湫眸子不動,嘴角輕勾,“你在幹什麼?怎麼不過來?”
“啊?我,我,我那個……”咬咬嘴脣,她低聲說,“我回房間了。”
“小愛!”
叫住往門口走去的愛麗絲,白津湫說道:“再陪我待一會兒吧。”
愛麗絲僵站住,手指繳緊。
猶豫一會,她還是挨不過心裡的想法,慢慢走回來。
往他身邊一坐,和他手臂碰着手臂。
就這麼安靜的坐着,誰都不說話,卻那麼滿足。
……
酒店。
洗了澡出來,吉野千羽赤着上身,下面圍着浴巾,結實的胸膛,腹肌漂亮,人魚線精緻。
頭髮溼漉漉覆在額前,他從衣服口袋裡掏出煙盒和火機。
點燃,一簇火苗落在煙支上。
他吸了一口,慢慢吐出一個菸圈。
走向落地窗前,沉沉凝着窗外夜色。
不多時,手機響起。
“喂,父親大人。”
“千羽啊,你見到公主了吧?”
“嗯,見到了。”
“怎麼樣?”
“沒什麼。”
吉野大島頓了一下,沉聲說道:“千羽,儘快和公主建立情誼,對我們後面的事情有諸多幫助。”
“是,父親大人,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