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昀被章淼抱在懷中,感受着溫香軟玉,心內只願被她這麼抱下去,一直到地老石荒,再不管江湖風雨。他知道,這只是個夢,這一切一切很快就會風流雲散。
章淼進了靜思堂,將趙昀輕輕放於牀上,小心的替他蓋上被褥,斜坐在牀邊。那豐滿挺翹的香臀如珠玉立盤,雪丘初堆,毫不顧忌的貼在趙昀身體邊緣。章淼半傾着身子,美目顧盼,柔聲道:“臭小子,好好休息會吧。”
趙昀心中亦有千言,哪肯辜負良宵,搖了搖頭。眼前是絕色玉容,鼻中是幽蘭麝香,不由的大了膽子,伸手握了那纖纖玉筍,冰涼而嫩滑感覺頓時傳到腦廓,說道:“淼姐姐,你可不要走。”
章淼被他不由分說牽住了手,身子微顫,那細軟的蔥根便欲掙脫出去。誰知這臭小子握的如此之緊,直欲把她玉指捏疼,心中一軟,不再抗拒便由他握着,默默感受着那份熱流。
“臭小子,握那麼緊幹嘛?真是笨蛋。我就在這陪着你,快放手吧。”
趙昀只是不肯鬆手,品位着柔弱無骨的感覺,見那五根嫩筍,晶瑩剔透,羊脂玉般染了幾縷粉紅,不由動情,鬼使神差般,牽引着她的柔荑微微往下,兩片乾燥的嘴脣盡力揚起。
那嘴脣頓時吻到了細嫩的手背,甘美香甜,那種蕩人心魄的滋味,讓趙昀差點忍不住叫喚起來。
章淼措不及防,想不到臭小子這般膽大,只羞的滿面緋紅,慌忙逃離了他嘴脣的侵犯,啐道:“臭小子,敢佔我便宜!”伸手揪住趙昀的耳朵,狠狠的扭了一扭。她雖然極力掩飾,只是趙昀嘴脣貼在手背上的灼熱氣息,已牢牢刻在了心頭。
趙昀也是震驚自己的無賴,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爪子,任章淼發泄着不滿,癡癡道:“淼姐姐,你可真美,比那些畫裡的仙女美一千倍,不,美一萬倍。”
章淼心頭甜蜜,比吃了人蔘果還快美萬分,嗔道:“胡說!小色狼。”這句“小色狼”,如責怪卻挑逗,似拒絕還邀約,掩不住的柔曼姿態,軟媚蝕人,只把趙昀瞧得眼睛更加發直。
章淼話一出口,自覺語氣太過婉媚,臉上發熱,故作鎮定道:“臭小子,快快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要出發,也好養養精神。”
驚雷劈破長空,悲傷流淌成河,趙昀胸口難受,知道這一切只是短暫的美夢,呢喃道:“我捨不得你,淼姐姐。好像前世裡,我們就已經這般相熟,這般親近。”
章淼何嘗不難受?只怕比趙昀更甚十分。她畢竟比趙昀大了點,早識情愛,自見了這風神俊骨的美少年,不知不覺已是情根深種。初始也不過驚訝天下居然有這麼俊的男子,接着又同情他的遭遇,喜歡他驕傲的氣概,漸漸就再難脫情海恨天。遽言分離,怎生忍得?
看着臭小子難受的樣子,章淼亦是酸楚滿懷,更想到或許兩年之後臭小子便灰飛煙滅,更覺得今番相處的可貴,淚水就奪眶而出,打溼了睫毛,打溼了臉龐,打溼了心間最柔軟的所在。
登時之間,衝動難抑,只想瘋狂一回,也不管什麼羞澀,什麼女德,天鵝般的脖頸悄然低垂,秀美絕倫的臉便已貼住了趙昀俊面。她那兩瓣香軟酥嫩的嬌紅已如蜻蜓點水,輕輕粘在那兩片寬闊而灼熱的所在,婉轉相就。
最是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趙昀萬萬料想不到,自己此生竟能品嚐這等銷魂滋味。但覺嘴脣所觸,細軟香膩,恍如茶尖新採,是最可口的珍饈。處子溫潤的氣息,甘美異常,只讓趙昀迷失,不知身在何處。
兩人俱是情熱如火,忽聽穿外傳來一聲咳嗽:“少主,宗主請你去稟初堂相商。”
章淼猛然驚醒,又是羞澀又是難過,只叫了聲“臭小子,先好好休息”,便開啓了房門,留下倩影讓趙昀無限思量。
人當分離時,總覺得時間易逝。趙昀千思萬想,卻不見淼姐姐回來,心中焦慮痛苦,那年華卻無情流往,東方發白,已是第二天清晨。
趙昀一夜未睡,那劍侍長月已端了一盤素菜,一碗米飯,道:“此是少主知你不懂辟穀之法,特命我等下山採辦。公子且吃了,便可去覲見宗主。”
趙昀胡亂吃了,由長月引着到了稟初堂,卻見靈素依舊盤坐蒲團,而淼姐姐立於她身後。淼姐姐雙目紅腫,臉色憔悴,想是哭了一晚,此時見他進來居然不打招呼,只愣愣的站着。
趙昀心裡痛苦,知道離別在即,目光更捨不得離開章淼周身。心期密語,盡在不言中。
靈素手指輕彈,趙昀手上就多了個黃紙信封:“此信你交給紫微道長,他因我之故必可收你爲凌雲觀門下。你現在便可行矣。我這縮地之法甚是靈便,,你只須踏入光圈,不用多想,便可到凌雲觀正殿。”
靈素手指翻舞,結了個法印,趙昀覺得金光一閃,眼前便平白多了一個光圈,發着五色奇光。
趙昀知道一旦踏入這圈子,從此與淼姐姐便千山相隔,萬水望斷,相見無期,心中發怔,連拜謝靈素的禮節也忘了。
章淼突然哭道:“臭小子,你可不許把我忘了!”不管不顧,自靈素身後飛躍過來,玉手一環,緊緊抱住趙昀,妙曼無比的胴體如章魚般粘住趙昀。
趙昀但覺淼姐姐體若無骨,纖柔的手臂把自己箍的牢牢,不肯有一點放鬆。胸口突然一涼,原來是章淼玉淚滴滾,落在他衣襟之上,化作春恨別愁,漸漸染將出來。
他心中激動,單手反抱,亦是用盡全力,只想把章淼揉進自己身體,共一個你我,斬金截鐵道:“不會忘!死也不會忘!”復又說道:“淼姐姐,你可別哭了。我也真是該死,害你流了這麼多淚。”
章淼的淚流的更多了:“我樂意爲你流淚。”
正當難捨難分之際,靈素無情棒喝:“淼兒,切勿無謂拖延。縮地法已然發動,就讓這小子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