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被手機鈴聲吵醒,宋夢起牀看到是顧爵西的號碼,順速劃開:“阿爵。”雖然之前感覺委屈,可還是很想他。
“夢夢,我想你……”
“阿爵,你現在在哪?爲什麼沒回來?”宋夢開了檯燈,坐起身問道。
“我在雲中樓的總統套房……”之後,顧爵西就不省人事醉昏過去。
“阿爵,你是不是喝酒了?”宋夢得不到他的回答,不久就傳來嘟嘟聲。
宋夢穿上大衣後,開車去了雲中樓。
顧爵西睡了會就被渴醒,爬起來去喝水,接着又將總統套房內的酒全部打開,接着喝。
當宋夢來到酒店房門外,顧爵西已經又喝了兩瓶紅酒,門鈴聲完全都聽不到了,要不是宋夢說明了身份,服務員幫開了房門,她根本進不來。
看着坐在客廳地毯上灌酒的男人,宋夢心裡一揪,心疼不已:“阿爵,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伸手去奪他手裡的酒瓶,被顧爵西一把推開:“你來做什麼?”轉瞬,他又笑了:“不對,你不可能在這裡,你是我憑空想出來的……”
看着顧爵西又怒又笑,宋夢眼睛紅了:“阿爵,你到底怎麼了?究竟出了什麼事?你從來不會糟蹋自己的身體,你以前還總說我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可你爲什麼……”
“你閉嘴!我這樣……還不都是因爲你!”顧爵西將紅酒丟在一旁,他撲向她,將她壓在身下:“爲什麼,你還要出現在我腦子裡!你快滾!”
面對他的怒吼,宋夢眼淚流得更兇了:“好,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走!阿爵你別再喝了,再喝下去胃受不了……”
宋夢剩下的話都被他吞進口中,漸漸的,嘴裡滿是血腥味,顧爵西的兇狠和無情,讓宋夢求饒:“阿爵,你快放開我!我好痛……快放開我……”
放開她?就連在夢中他都不能再碰她了嗎?
他腦子裡的視頻畫面不斷在重複:“希冀,你好棒……”“和他比,你更喜歡誰?”“我喜歡你……好喜歡!”
顧爵西抓着她的頭髮,讓她被迫揚起頭,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跪在地上,他的聲音冷煞
如惡魔:“痛嗎?”
宋夢已經哭得泣不成聲:“阿爵……放開我,不要讓我討厭你……我求求你!”
“討厭嗎?我要你恨我!”
顧爵西將她推倒在地,對她又是一陣掠奪:“說,他是不是也這麼幹你?”
喝醉酒的顧爵西就像野獸,宋夢已經無力去掙扎,如木偶般任由他擺佈,緊閉雙目咬緊牙關默默承受着一切。
今晚的夜,格外漫長,窗外漸漸露出日出時,顧爵西才推開身下的女人,沉沉得睡了過去。
望着奢華至極的水晶燈,宋夢的雙眼已無淚,全身上下紅腫青紫,忍着火辣辣的刺痛,雙腿顫抖地爬起來,還沒站穩直接跪地,她默默地穿回衣服,將自己來過的痕跡都清除了,靜靜地離開了總統套房。
宋夢迴到公寓後,從行李箱裡翻出過去易容的儲物箱,給自己從新畫了一個醜裝,穿着土氣的衣服,簡單拿了幾件換洗衣服,坐着汽車巴士去了盛晴天小時候待過的地方,那裡是農村,有一間平房空着,她準備離開B市獨自去生活一段時間。
等顧爵西醒來時,已經下午四點,頭痛欲裂,很多年不曾喝醉了。
站在浴室的鏡子前,他腦子裡想起了零星片段,閃過宋夢臉上痛苦的表情,還有他無休無止對她的索取,他一拳打在鏡子上,鏡片落了一地,他的手背全是血。
該死!就連喝醉了,腦子想得還是她!
他打了個電話,喬秘書送來了新的換洗衣服,還帶了一位醫生,將顧爵西的傷口包紮好了。
到了公司後,顧爵西開完會議的第一件事,就是簽署了離婚協議,喬秘書手裡拿着文件:“總裁,夫人她……”
“她怎麼了?”完全就像問一個陌生人。
喬秘書雖然不知道一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顧爵西竟然將離婚協議交到他手裡,他震驚的以爲自己還沒睡醒。
“聽保鏢彙報,夫人失蹤了。”
顧爵西一聽失蹤,本能的反應那便是擔心,可轉瞬,平靜道:“找到她,讓她簽了這份文件。現在住的那套房子,就算是她得到的離婚財產。”
宋夢
住在平房的第二天,喬秘書就帶着兩名保鏢找到了她。
喬秘書走進院子時,宋夢正坐在小板凳上摘菜葉,一見到他,她很吃驚:“喬秘書,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看着夫人喬裝打扮,要不是顧爵西提供了她項鍊裡GPS的位置,想很快找到她也沒那麼容易。
“是通過夫人的項鍊……”喬秘書欲言又止。
宋夢一手撫上那串心型白金項鍊:“顧爵西在項鍊裡安裝了跟蹤器?”
見她臉色冷了下來,喬秘書趕緊解釋:“當初夫人幾次出事,總裁纔出此下策……”
她內心有些不是滋味,雖然像是保護她,事實確實也是在監視她,她成了有健忘症的老人還是容易走丟的狗?宋夢使勁拽項鍊,不想再戴着它。
用勁拽了好幾次也不斷裂,脖子倒是紅了一圈,喬秘書看不下去了,說出實情:“夫人,這項鍊設計特殊,除了總裁沒人能夠摘下來。”
宋夢瞭然,不再嘗試,她淡淡問道:“你來是有什麼事嗎?”婚紗店的事情她已經暫時交給店裡的員工處理,就想清淨個幾天。
喬秘書雖有些難以說出口,可不說,回去又不好覆命,回頭對身後的兩外保鏢說道:“你們去院子外站着。”
兩名保鏢出去了,宋夢想了下,走進屋子,喬秘書也跟了進去。
“你隨便坐吧,鄉下的條件有限,委屈喬秘書了。”宋夢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
“謝謝夫人。”喬秘書有點拘束,依然很尊重宋夢。
宋夢坐在不遠處,神情淡漠:“喬秘書,以後你別叫我夫人了。”昨晚她想了一夜,腦子裡已經有了離婚的念頭,如今的顧爵西她已經不認識了。
“夫人,容我冒昧的問一句,你和總裁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顧爵西回來後完全變了……”想起那晚在酒店裡對她的所作所爲,宋夢就有一種遭羞辱的感覺,她就像一個工具被人發泄,而對她這麼做的人就是她愛的男人。
眼淚滑落,宋夢尷尬地擦了擦:“喬秘書,你究竟有什麼事?是他讓你來找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