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站在一邊如同透明的湯圓忽然道:“小夢姐,你們慢慢聊,我先下班了。”
宋夢也道:“你等等,我跟你一起下班,那什麼,玫瑰,這蛋糕明顯是買給你的,你和周卓洋就在公司慶祝生日吧,我晚上還有事,就不陪你過生日了。”
這個女保鏢平時一副不近男色的樣子,她真的有點擔心啊,會不會耽誤了她的終生大事。
這會周卓洋這枚優質男這麼青睞她的女保鏢,作爲老闆,她有權鼓勵下屬去談戀愛。
“小夢,我跟你一起去吧。”冷玫瑰不想留下陪周卓洋,神情爲難。
宋夢笑道:“玫瑰,我真的有事,晚上你不用跟我了,祝你生日快樂!一會我給你發紅包。”
爲了不打擾冷玫瑰和周卓洋,她拉着湯圓拿着包就離開了公司。
離開前看周卓洋的眼神是‘姐只能幫你到這了’,他倒是心領神會,嘴型無聲地說了個詞‘謝謝’。
等宋夢和湯圓一離開,冷玫瑰臉色頓時冷下來:“你來做什麼,昨天我不是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嗎?我和你不可能的!”
周卓洋放下手裡的蛋糕,很有耐心:“你不試着和我談戀愛,你怎麼知道我不合適你,我已經調查過了,這麼多年來,你一直沒有找任何男人,你是不是也在等着我?”
冷玫瑰微蹙着眉,繃了會神情,突然笑岔了:“我等你?你有沒有搞錯,你會不會太自戀了!”
“如果你不是等我,那你爲什麼這麼多年也不找其他男人?”他一針見血問在要點上。
瞬間,冷玫瑰身形一僵,爲什麼?這理由,她誰都不會說。
她滿眼不屑:“我找不找,跟你有什麼關係?這是我的自由!”
周卓洋忽然走進她:“你是不是心裡住了一個人?”手指直戳她心臟的位置。
冷玫瑰頓時火了:“你找死啊,手往哪裡放呢?拿開!”
而他繼續戳:“你說,你究竟喜歡誰?”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你以爲你是誰啊?”
“你不說,我就繼續問。”
暴脾氣的冷玫瑰抓起他
的手指就往後掰,語氣有些冷:“我警告你周卓洋!別以爲你是老大的朋友,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惹毛我了,我照樣揍你!離小夢遠點,不要纏着她,要你還是個男人,就他媽去別的地方找工作,這裡不歡迎你!”
周卓洋似乎沒有痛覺,就是不喊疼:“有本事就把我的手指掰斷了,我回頭告訴小夢,讓她給我報銷醫藥費,就說是她的暴力女保鏢故意傷人。”
“你!”冷玫瑰氣得瞬間甩開他的手,略過他就要離開公司。
被周卓洋一手拽住,接着猛得一推,將她按在牆上,貼近她的臉問道:“當年,你睡了我後,一走了之,讓我做什麼都沒有心思,後來被我家老頭逼着去相親,我爲了躲避相親纔去當了兵。當兵的這幾年,讓我想通一件事,我他媽是愛上你了,雖然有點晚,不過好在你還是單身,我們現在談戀愛也不遲!”
冷玫瑰冷笑道:“周卓洋,大家都是成年人,那一晚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你還拿那件事情做文章,會不會太low了?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不會和你談戀愛,你死了這條心吧。”
她的拒絕,她的冷漠,讓周卓洋心生怒氣:“你真就這麼隨便嗎?如果當年你找的男人不是我,你也會將自己的第一次這麼獻出去?”
“是!我就是這麼隨便,如果不是你,我也會找別人……”
話還沒說完,周卓洋狠狠一拳打在牆上,冷玫瑰愣神,看到他眼中很是受傷和憤怒,她沉默了。
“很好!你成功了,你成功激起了我要收了你的慾望!你等着,我不會就此放棄的!”
周卓洋離開時,一手將蛋糕打落,狠狠踩了一腳,便氣呼呼地離開了。
冷玫瑰站在牆邊,不禁感嘆道:“真他媽有病!”
……
路上,宋夢順便開車送湯圓回家後,接着直奔雲中樓酒店。
畢竟,她可是要賺外快的‘窮學生’。
等她到了雲中樓,遲到了十分鐘,王麗娜已經站在門口有些不耐煩。
一看到,王麗娜就走過來:“是不是公車沒趕上?”
宋夢順勢回答:“
對,沒趕上,遲到了。”
“你們這些窮學生就是麻煩,你說你都要賺兩萬塊了,還捨不得打車……算了,你們窮人就這樣,永遠一副窮酸相。”王麗娜自話自說,快速從包裡拿出藥水交給宋夢。
“拿着,一會就給我摻雜在一個男人的酒水裡。”
王麗娜又上下打量宋夢的穿着:“今天的穿得還算比較像樣,這衣服是夏季HZ的新款,專櫃價3千,你這是借了土豪同學的衣服吧?”
宋夢簡直無語:“你真是太聰明瞭,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那是,我當年也窮過一段時間,知道你們窮學生的心思,走吧,那男人已經來了。”王麗娜踩着高跟鞋走在前頭,一對大耳環很是晃眼,墨綠色的無袖連衣裙倒是很稱她的氣質。
宋夢將藥水放進包裡,跟她走進了酒店。
一進去,就看到不少餐廳服務員走了出來,滿臉哀怨和失望,像是損失了幾百萬。
有兩位還竊竊私語,無非就是說餐廳裡來了B市的大人物在招待外賓,但是就因爲她們身上有香水味,就將她們趕出了至尊VIP的包間,白白損失了好幾千的小費。
最重要的是,喪失了接近那位大人物的機會。
宋夢撇撇嘴,所謂的大人物無非就是顧爵西,他的名字在不同女人嘴裡都成了想攀附的對象。
忽然覺得,她作爲顧爵西的老婆也真夠不幸的,成爲這麼多女人的公敵。
這不,這會兒,王麗娜已經將她帶到了一間酒店房間,關上門後,從包裡拿出一套陪酒服務員的工作服。
“你叫什麼呀?”王麗娜拿出錢包隨意問道。
宋夢在心中冷笑,這個女人還能夠再蠢一點嗎?
就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就讓她去給別人下藥,會不會太不靠譜了?
“我叫什麼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將你想要的男人拿下,不就得了?”宋夢慢悠悠道。
王麗娜附和道:“對,這纔是最重要的,那,這就是那個男人的照片,你看好了,就是他!”
宋夢拿過來一看,笑了:“他的名字叫顧爵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