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寶山從暗格之中起出了一整箱子幾乎全世界難尋的奇門古籍,不用仔細去翻便知道,這東西是有錢都買不來的。
換個角度來講,這一箱子的殘本古籍是老頭子基本上一生的心血。光是看那生鏽的銅釘和質感十足的大箱子,黃朝就能隱約感覺到這一箱子東西是集合了老頭子畢生心血了,那種滄桑古樸一時間讓黃朝有些神情恍惚。
“爺…”黃朝一時間嗓子哽咽,不知該說些什麼,黃家雖然早年鼎盛,雖然不及豪門,卻也是門庭若市,是影響了魯豫兩大片土地的大世家。但幾百年的跌宕起伏下來,卻也只剩下黃寶山和黃朝祖孫兩個人,這種悲愴感也是一時間罄竹難書的。
“行了,你別墨跡的跟娘們一樣了,早些睡吧。”黃寶山說完,轉身離開,只留下黃朝一個人在書房裡面。
然而,此時的黃朝哪裡還有睡意?
當即席地而坐,小心翼翼的翻閱着那箱子裡的古籍殘卷。
這些古籍殘卷並不多,加起來也就四五十本。有些更是年代久遠,追根溯源,甚至可以尋找到用大篆書寫的古書。
黃寶山書法造詣很強,但黃朝卻沒有秉承下來,寫的字遠不如黃寶山。但那些古籍閱讀起來卻是沒有什麼障礙,當即小心翼翼的翻看着。
這些書籍,大多是記錄了一些古代奇門秘術,其中以撰寫符籙;風水堪輿居多。黃朝自知,這東西一口氣吃不成個胖子,所以翻看了一些經典之後,便安妥的放了起來。
距離去滬上工大報道還有些日子,黃朝得計劃一下,在去之前把這東西都研究透徹,畢竟這書是帶不走的,以來年代久遠,盲目的拿出來容易損壞。而來滬上太遠,拿着這麼多的書太不切合實際。
。。。。。
不知不覺,黃朝在書房一呆便是月上枝頭,一直到凌晨兩點多才困頓的離開,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倒在牀上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只是這一腳,黃朝卻睡的並不安穩。
一直到四點多,黃朝突然平白無故的無夢自醒,卻怎麼也睡不着了。
此時東方還未見魚肚白,黃朝坐在臥室裡,喝了一大口涼水。感覺到那清冽的井水灌入喉嚨,整個人格外清明。
坐在臥榻之上,運行了一個周天的元氣之後,感應天地,卻發現自己丹田飽滿。
回到院落中,打了一套拳,黃朝也就不打算睡了,不管生物鐘如何。回到小屋,找出了那本《青烏序》。
翻看幾頁,卻突然發現了一段話,讓自己的神經也隨之一驚。
【天地初開,劃分九州,中龍崑崙,天下之中!北去陰山交匯龍,東下三韓陷幽冥】
這段話記載於《青烏序》的中間部分,黃朝也是巧合的看到。主要講的是賴布衣對於龍脈的看法。
在賴布衣看來,崑崙山爲龍脈之首,天下之中。而且,崑崙山格外眷顧華夏,龍首在東,三下山東膠州半島以及隔海相望的南北韓,再到雲貴,岐山等地,正好形成了,幹龍,支龍,真龍,假龍,飛龍,千龍,閃龍。七條龍脈!
而又有一說法,七條龍脈,每一條龍脈之上,對應的都有一個王朝的興起!只是秦始皇聽聞“水市出天子”便以十萬囚徒,斬斷龍脈,自此華夏龍脈盡斷,封建王朝止步於滿清。
以前黃朝只是把這個故事當笑話來聽,但自從繼承了那《青烏序》和諸葛武侯的八陣圖的傳承之後,黃朝對於這些玄妙的,科學難以解釋的東西,卻也不敢輕視了。
“難道,天下真有龍脈一說?”黃朝撓着眉頭,看着青烏序上的文字,一時間對龍脈之說將信將疑了起來。
“凡是都有兩面性,始皇斬斷龍脈之說肯定是不科學的。”黃朝想着,那按照始皇帝斬斷龍脈,天下帝王之氣盡數斷,那麼相反,肯定有方法能夠恢復龍脈。
拿捏着手中的青烏序,黃朝眉心微微皺起。
或許,答案就在這青烏序之中?
。。。
青烏序裡如星辰般浩瀚的內容,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參悟的清楚。但隨着時間的推移,黃寶山書房中的那一箱子古籍,卻被黃朝看的七七八八了。
而當那些書籍看完之後,黃朝驚訝的發現,自己對於奇門遁甲秘術又多了一分明悟。那識海深處的八陣圖更加光輝熠熠,所蘊含的能量越發強大,能夠參悟到的內容也越來越多。
高三的暑假很快過完,那個暑假普通而又簡單。
黃朝即將踏上火車,前往一個對於他無比龐大而又陌生的城市——滬上!
“放心吧,唐叔,到了上海,我肯定不會餓了唐小甜。”站在火車的月臺上,黃朝打起了包票。
“臭小子,純放屁!爺我花錢是讓你去要飯的?”黃寶山拄着他那根羅漢竹的手杖,站在那裡,笑罵着。
大學頭一年的學費自然是老頭子出的,黃朝是知道的,老頭子這些年在道觀裡給人面相測字,因爲一手幾乎絕跡江湖的手段,以及紮實的相術和風水的根基,他的卦金可是相當高的。
甚至來自豫省其他地方的大小老闆,遠道而來,千金一卦有些誇張,但賺取黃朝一年的學費卻是真心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兩個孩子在外多加小心,週末了沒事兒多出去走走,滬上畢竟是大城市。”虹姨站在唐建軍的一邊,笑容慈祥。
黃唐兩家是世交,黃朝和唐小甜又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在兩家人的眼裡,兩個孩子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虹姨這麼說,也多少是有往這方面考慮的念頭。
“行了行了,時間差不多了,快上車吧。”唐建軍笑着,將行李扔到了車上。
“爺,我走了。”如今的火車車窗早就打不開了,黃朝臨上車之前,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後從兜裡掏啊掏的,半天掏出了一個物件。
那是從楊九奇身上搜刮來的那一枚古幣,然後撤出那一串銅幣上的紅線,將它帶在了老頭的脖子上。
平日裡執拗如木的老頭,卻在這一刻低下了頭,安靜的讓自己孫子把那一枚古銅幣戴在一輩子如房樑版寧折不彎的脖頸上。
“爺,這是我從楊九奇身上搜刮來的物件,長戴着對身上的那些隱疾有好處。”說完,卻也交給了唐建軍夫妻二人一人一枚:“叔,姨,這東西驅風止邪,還能躲避兇禍,是好東西。”
說實在的,黃朝拿那麼多也實在是沒用,雖然靈器這東西千金難買,可遇不可求。但黃朝自認爲不需要這個,所以唐小甜一枚,唐建軍夫妻二人各一枚,爺爺黃寶山
一枚,自己卻也只留了兩個沾過血在自己身上,以作傍身之用。
“行了,別跟個娘們兒一樣,走吧。”黃寶山那蒼老的手指摩擦着古幣,幾經近百年的滄桑,老頭雖然不怎麼收藏古物件,但對於古玩意兒卻有些研究,不仔細看,隨便一摸,便知道是淳熙通寶。
只是黃朝並不知道,老頭能不能感應到通寶古幣上面所蘊含的隱隱天地靈氣。畢竟,自己對於爺爺黃寶山的實力,黃朝一直摸不透。
暗勁肯定是過去了,但到沒到傳說中的煉氣化神的境地,黃朝卻也是不好猜測。但單方面的來看,或許老頭的實力遠超出黃朝所預料也說不定。
上了車,唐小甜那隻纖細的手指摩擦着古幣,讓有興趣的問道:“會不會金屬過敏啊?”
黃朝白了她一眼,道:“你要是擔心皮膚過敏就帶外面,不過這東西小,容易丟,而且懂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容易被賊惦記。”
唐小甜悻悻的好好收了起來,黃朝知道,女孩子一般皮膚都細,對於一些金屬塑料容易起反應。
所以從兜裡取出了一張符籙,塞給了唐小甜,道:“回頭我給你包好,除了洗澡的時候都別離身。古幣跟玉一樣,它能養人,人也能養它。前提是你要跟它相處的融洽,到了夏天,蚊蟲都不近你。”
唐小甜故作天然呆的模樣,道:“咦,那是不是就剩了買花露水的錢了?”
居然賣萌!
黃朝白了她一眼,索性不去解釋那麼多了。他也知道,跟唐小甜解釋那麼多,她也聽不懂,聽不進去。
上了車,找到了臥鋪。唐建軍託人直接從鐵路上面買了兩張軟臥票。這對於要在火車上待將近十二個小時的黃朝和唐小甜來說是莫大的福利。
只不過軟臥也不過就是多了一道門而已,包廂裡面少了兩個人。
上了車,把貼身的東西都帶好,衣物啊什麼的直接給扔到了窗戶上面的欄杆上面。這一路唐小甜和黃朝都是輕裝,除了貼身的換洗衣物,基本沒有被的。哦唐朝可能多一點,因爲他幾乎把箱子裡的那些殘卷帶出來了一部分。
唐小甜是第一次出遠門,又是跟着黃朝,心情複雜,臉上難掩興奮的表情,扎着個馬尾辮走在前面,卻成了甩手掌櫃,苦了黃朝,跟在她的屁股後面,大包小包。
“就是這了。”找到所在的隔間包廂,黃朝額頭都已經滲出了些碎小的汗珠,畢竟這纔剛剛夏末,還遠未到秋天。
找到了所在的臥鋪,黃朝和唐小甜推門而入。只是剛剛打開門,黃朝卻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本身四個人的軟臥包廂裡面,此時此刻早已來了兩個女人。一個躺在下鋪的牀上玩着手機,頭髮散落在枕頭上,看似不修邊幅,卻衣着時尚,打扮的相當漂亮。另外一個趴在牀邊的桌子上,對着鏡子擺弄着自己的眼睫毛。
一口氣四個人的隔間一下子成了三女一男,黃朝卻沒有心思欣賞芬芳。
因爲那兩個女人他媽的佔了他和唐小甜的下鋪!
黃朝什麼性格?
我搶你的可以,你染指我的東西不行!
在學生客流的高峰時期,這兩個軟臥下鋪可是唐小甜的老爸從黃牛那裡高價搞來的,雖然鎮平縣大民營企業家不缺這仨瓜倆棗的瑣碎鈔票,但黃朝可沒有花錢大手大腳的習慣。尤其黃朝自覺自己是小鎮走出去的窮人孩子,對於滬上這種大城市,他總覺得花錢不能顧頭不顧尾,大手大腳。
美女怎麼了?美女就可以不吭聲趟別人的牀上了?
一進屋便看到兩個姑娘毫不客氣的佔了自己的座位,黃朝臉色不好看,那兩個姑娘卻也是看了門口一眼。但眼神很快就從黃朝肩膀上跳了過去,看向了唐小甜。
可能是驚訝於這個唐小甜渾身上下的那一股子自然清新的感覺,以及那個柔順的讓其他女人心生嫉妒的香噴噴的漂亮馬尾辮,同時也鄙視黃朝的運氣太好,能跟三個姑娘同處一室。
要說一邊的唐小甜也是極了解黃朝的,看到了黃朝臉色不好看,卻也扯了扯他的衣角,沒有說話,但意思很明確,出門在外,忍讓一步
。
黃朝看着唐小甜不想胡亂招惹是非,畢竟路程還長,對方又是兩個姑娘,沒必要一般見識。
可黃朝想不到這層意思,看着那倆姑娘,當即就客客氣氣的道:“美女,商量一件事兒,你們可能沒仔細看清楚,我們在下面,你的在上面。”
黃朝雖然心裡不爽,但沒有表現出來,語氣還算客氣,最起碼的人情世故,黃朝自然拿捏有度。
然而等待黃朝的答覆卻是那個玩手機姑娘,她沒有說話,只是隨便恩了一聲,然後繼續玩她的蘋果手機。
無視自己!
“算了,小神棍,我們在上鋪算了。”唐小甜也不願多添麻煩,說着就要把行李扔上面。可黃朝卻沒有這覺悟,一把拉住了唐小甜的手,然後把行李拉扯了下來。
“你腿剛好,就在下面!”說完,提着唐小甜的行李,直接扔到了牀上,大箱子蹭到了玩手機美女的腳踝,當即那美女驟起了眉頭。
“哎呀,你砸到我的腳了。”那個坐在牀上玩手機的姑娘驚呼一聲,扔掉手機抱住自己的腳丫,叫起了疼。
“看不出來,還是個憐香惜玉的主。”照鏡子的姑娘有着一口地道的京片兒方言。這時候黃朝纔想起來,這趟車是過路車,始發站是帝都皇城根兒,終點站是滬上。而這倆姑娘年紀輕輕,看樣子也應該是帝都的學生。
都說北京姑娘說話跟辣椒一樣,黃朝這算是見識到了。
“也難怪,一個難得,渾身上下也就點條件,能找個有模有樣的姑娘也不容易,但姐不喜歡爬高,還是麻煩您擡擡腿了。”姑娘咬死了要在下鋪,說着,鬆開腳丫繼續玩手機。
黃朝的臉色更不好看了但俗話說,跟女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唐小甜拉扯着黃朝,不由自主的一隻手勾住了黃朝的胳膊。
“小神棍,別爭這些了,咱在上面也挺好。”
“好什麼?一點也不好,上面不通風,你腿傷剛好,就在下面!”黃朝說話的時候,聲音忍不住高了一分。那兩個美女也是面色變得不好看,畢竟對方是一個男的,如果真的犯渾她倆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然而,就在這僵持的時候,隔間的門突然被他開了,隨即走進來了兩個男人。
那兩個男人年紀稍長,大概也有二十一二歲,其中一個人高馬大,穿着黑T恤,露出腱子肉,顯然應該是常年保持
運動的貨。
另外一個就比較軟了,個頭不高,眉宇間露出一絲精細,還帶着個眼鏡。
“怎麼了,夢秋?”說話的是高個頭的男人,站在門口,一隻手扶着門框,外表五大三粗,看着玩手機的姑娘,語氣透着一股殷勤。
“沒怎麼啊,這不是這位小帥哥想護花,正打算擠兌我們呢,算了算了,不就是個上下鋪,我們搬。”
“呵,還是個會煽風點火的主。”黃朝看着那女人,臉上最後一絲笑容也都不見了。
“我當什麼事兒,就因爲這個啊?好說。”那五大三粗的男人露出一抹怪笑,然後從屁股兜裡掏出了錢包,拿出幾張紅彤彤的老人頭,舉在了黃朝的跟前。
“凡事好說好商量,一個上下鋪的事情,兄弟你退一步,讓給我朋友咋樣?出門在外就是行個方便,你說對不?”
黃朝看着那少說得有一千塊錢的鈔票,臉上露出一絲厭惡,笑道:“我給你兩千,帶着你的女人捲鋪蓋滾蛋。”
“兄弟這就不上道兒了,大家都是男人,愛護女朋友的方式有很多,不讓她爲你擔心,你也別受傷讓姑娘心疼,就是其中之一。”這次說話的是那個精瘦男人,一邊說着,一邊坐在了那個靠窗女子的旁邊,想要藉機靠近,可那女人似乎並不領情。
看到這一幕,黃朝卻也看出來了,八成這兩對男女八字還沒那一撇。
“要我說當初就不應該坐什麼鳥火車,隨便找個人,打個電話就能訂到頭等艙,也省得跟這隻野鳥一般見識。”五大三粗的男人抱怨着。
要不是那倆姑娘執意體驗火車旅途,他們倆纔不樂意上火車睡臥鋪,聞香港腳呢。
“嫌火車不方便?你家牀上方便啊,怎麼着,給你們時間趁火車沒開,你們先去廁所把事兒辦了?”黃朝看着對方兩個男人,卻也絲毫不懼。
自從莽林一戰,擊殺了那羣日本人和楊九奇之後,平日裡的什麼打架鬥毆黃朝早已不懼,甚至隱隱體內血氣上涌,身上有一股隱隱的鋒芒包含在體內,好似隨時可以衝出一般。
“流氓!”照鏡子的姑娘白了黃朝一眼,臉上露出一絲厭惡。
而眼瞅姑娘動火,那倆男人更來勁兒了,不由得上前一步,像是要動手。
唐小甜沒見過這場面,但在縣成高中的時候,卻也是見過黃朝打羣架的。但第一次聽黃朝說這麼直接的話,也是羞了雙頰,刷的紅了。
“小神棍….我看還是算了。”
“算什麼算,花錢買的車票,哪能就這麼算了?”黃朝看着那倆人也不像是軟柿子的善茬,當即眯起眼睛,冷冷的道:“現在事情就這樣,沒得商量,捲鋪蓋立馬滾蛋!”
黃朝那一聲滾蛋脫口,那五大三粗的男人最先不樂意,上前一步,就要扣住了黃朝的肩膀。
“給臉不要臉是吧?”
這常年出入健身房的主,大手一抓,便奔着黃朝鎖骨而去。他有自信,面對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自己光憑藉手勁兒就能將他拿捏的服服帖帖,屁都不敢放一句。
而伴隨這那大高個伸手抓來,下鋪的兩個姑娘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落井下石的笑容。剛纔黃朝可謂是囂張跋扈,她們早就看不順眼了。可再看這普普通通,人畜無害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像個普通大一新生,軟柿子一個。
要知道,兩個姑娘雖然不是什麼四九城的紅門望族,但也都是家底殷實,長相又非常說的過去,在家在外,周圍人給她們養了一身公主病。如今看到自己的追求者獻殷勤一般的要替自己教訓黃朝,當即臉上竟露出了一絲期待和落井下石的笑容。
校園白富美女神的氣質都是這樣襯托出來的,無數屌絲如過江之鯽一樣追求,可到頭來在高富帥的打壓下灰頭土臉。
在倆女孩子的眼裡,黃朝只不過是村裡走出來的一個土鱉而已,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位面。
再看那男人伸手便要抓過去,那渾身上下透着一股自信,彷彿是老虎捏小雞崽一樣的得意和自信,女孩子虛榮心更盛了。
“你這點東西還這不夠看。”那大手伸向黃朝的瞬間,高大青年突然聽到了面前黃朝一個冷冷的聲音,緊跟着,整個人便就那麼彷彿觸電了一般,僵在了原地!
呃….
男人悶哼一聲,突然覺得自己手腕一緊,緊跟着整個人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再看黃朝,一隻手扶着肩膀上的挎包帶子,鬆鬆散散的站在原地,一隻手微微前伸,就這麼輕輕一抓,不算好看的那隻手就這麼輕描淡寫,輕而易舉的扣住了那壯碩青年的手腕,大拇指緊緊的壓在那人的手背,一用力,竟將那手腕給向內彎曲了過去!
那男人手腕吃痛,膝蓋一軟,直接跪了下來!
“草你…”精細男人看到這一幕,卻也沒想到對方居然動手,而且看樣子還是個練家子!當即怒罵一聲,可身體還未動彈,整個人卻如同周星馳電影裡的撒尿牛丸一樣彈飛了出去!
“滾你大爺!”黃朝怒罵一聲,擡腳便是一擡,包廂裡所有人都聽到了砰的一聲悶響,那精細男人就這麼幹乾脆脆的被黃朝一腳踹飛了出去。,倒在軟臥的角落裡。
咳咳咳,幾聲乾咳,那男人竟是直接被黃朝一腳踢的咳血了。
精細男人整個人就直接倒在了牀邊,踉蹌的想要站起來,可剛扶着牀邊,身體卻不聽使喚,撲通一聲又倒了下去。
黃朝那一腳沒用暗勁兒,主要是就是個普通人,出手太重傷了他也是麻煩事。但不用暗勁兒不代表黃朝就是個心地純良的三好少年!
這一腳踹在那年輕人的小腹上,沒三個月他緩不過來,內傷往往就是這麼來的。
“倆廢物點心給我在這裝B。”黃朝說着,擡腳朝着掌心攥着的那個高個青年颳了過去!。
這一腳落實了,那年輕人肋骨只覺得一陣鑽心的絞痛,想喊出來卻被黃朝踢中了肺部,一口氣怎麼也提不上來,話在嗓子眼裡就是說不出來。
“給臉不要臉,老子好好跟你們商量不行,非得動粗。現在兩個選擇,一老實點滾回上面,二上鋪都不給你們留,今晚全給老子打地鋪去!”黃朝嗓門不高,整個人仍然是那麼一股子讓人看不出絲毫威脅的鬆散模樣,可那語氣擲地有聲,話音落下,那兩個男人渾身一凜,彷彿心被人狠狠的抓住一般,壓得氣都不知道怎麼喘了。
黃朝一開始就好言好語好商量,帶着笑容。那倆男的想在姑娘面前裝逼,卻不掂量自己,被打完全是自找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