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尹沅希搖搖頭,露出一個明媚的笑臉,“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再加上今天一驚一乍的,現在平復下來覺得有些力不從心罷了!”
臧舶烈的大手攏起她散落在肩頭的長髮,不放心的說,“早知道這樣,也讓醫生給你檢查一下,跑來跑去,這麼冷的天,也要當心身體啊!”
“少說笑了,我的身體哪有這麼弱……”尹沅希立刻推開他的大手抗議道。
他當然知道她那不服輸的性子,微微一笑。
“難道不是嗎?還說不弱,你身體好不好,nana是最有發言權的……”溫熱的脣輕輕印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所有的憐愛展露無遺。
而下一秒,他大手不安分的解開她腰間的帶子,溫柔而霸道的在她身上游走,在剛剛接觸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慾望就被瞬間點燃,他從來都不懷疑這個女人身上的魔力,她有着如百合般的清新淡雅,也有着如罌粟般致命的誘惑。
“你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嗎?什麼時候可以回巴黎?”想起他爲了這樁生意在普羅旺斯滯留的時間,尹沅希一下來了精神,坐起身體,滿眼期待地看着眼前這個深情的男人。
臧舶烈的長指滑過她美麗的臉頰,沉默了片刻後道,“差不多了,不過你不想留在這裡多玩幾天嗎?不是天天嚷着不想回家的嗎?”
不可否認,他心裡是想着能和她好好在外呆幾天,如果上次不是因爲溫鬱琳的出現和他犯下的錯,這幾天他們可以雙宿雙棲,恩恩愛愛地在一起,有她的地方就有春天,而她離開後的每個夜晚對他來說都相當難熬,不喝酒,又如何抵擋得住心裡的寒風肆虐呢?
“你正打算帶我到處逛逛嗎?”尹沅希動情的說着,小臉輕柔地依偎在他的肩懷,她知道雖然看上去臧舶烈這幾天的工作都很滿,但只要這個男人都開口,就一定有辦到的時候。
“那當然,不過,你有沒有想過要感謝我?”他邪魅地挑了一下眉,那言下之意是那麼的明顯。
尹沅希臉頰微紅,沒有太久的猶豫,紅脣輕輕的吻上他的薄脣。
親吻中,她微微睜開眼,看向面前的男人,他的雙眸卻是閉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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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她甘美的檀口,深邃如潭的眸子霸道而凌厲的看着她,沉聲說,“所有你的感謝的舉動都比不過你對我傾述你現在心中的真實的想法,你知道嗎?”
尹沅希心頭不由得一震,他的暗示她懂,他說愛她的那天過去很久了,而一直以來,她雖然默默接受他的關懷和體貼,卻沒有給過他一丁點的表示。
雖然這次變故之後,她決定用真心來跟臧舶烈交流,以方便自己重新贏回他的信任,不過聽他突然這麼一說啊,心裡還是不自在得很。
“怎麼,開不了這個口嗎?那我先說好了……”他深情地凝望着她,托起她精緻的小臉,一字一句沉聲說道,“小希,我今天很高興,所謂的因禍得福或許就是這種感覺,我想我實在是太愛你了……”
尹沅希心裡一暖,暖到足以化掉她的意志和身體。
“我……我也喜歡你!”如水的聲音像是清泉般淙淙流淌在山谷裡,悠揚動聽。
這樣一個她,真的讓臧舶烈疼進了心裡,之前所有的懷疑和憤怒都煙消雲散了,其實都只是爲了她一個開心的笑臉,爲此,他寧願傾盡所有。
“小希……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緊接着,他用最溫柔而霸道的吻吞噬着她的脣瓣……
她的清香包裹着甜美,在他的薄脣間盪漾開來,此時的他,就像個即可的旅人找到了山谷裡那淙淙溪流,恣意的品嚐着。
“沅希……”極具磁性的聲音含糊的喚着她的名字,形成一種致命的魔力。
尹沅希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呻吟,下意識的擡起小手,蔥白一般的手指輕輕的落在他那俊逸絕倫的臉際上,柔柔軟軟的指腹沿着那完美的輪廓緩緩向下滑落,這一刻,她似乎看見了來自他眼中真實的柔情和憐惜,這不是幻覺,臧舶烈對她的愛,她深信不疑!
“臧舶烈……”幾近呢喃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飄出來。
她根本不知道這一聲呼喚帶來的魔力,讓臧舶烈深邃的眼眸裡頓時翻騰起炙熱的火焰,這個小女人,她簡直就是上天派下來折磨他的妖精是嗎?就算他們已經十分親密了,此刻他還是感覺到身體一陣接一陣的熱浪叫囂着,致命的衝動讓他全身每個關節都在疼痛着。
他的長舌嫺熟而靈巧的勾戲着她的丁香,他在拼命的剋制自己,不要嚇到她,因爲今晚,是他們彼此交心之後的第一個夜晚,也等同於他們的第一次,他不想讓她想起過去那些暴力的畫面,他眷戀無比地吻着她,在她的呼吸越發不順暢的時候,他纔不依不捨的離開了她紅腫的脣瓣。
可是,她眼底的飄零和渙散,讓他瞬間就明白了,她在現實和夢幻間迷茫,這種迷茫,來自她心裡。
看到這一幕,他猶如受到了鼓勵,菲薄的脣一改剛剛的溫柔。狠狠的印上她的甜美脣瓣,狂野的掠奪着……
“別……”尹沅希被他緊緊的環在懷中,那強悍的姿態似乎讓她想起了什麼來,有些緊張地抗拒道。
臧舶烈根本顧不得她的抗議,細密而霸道的吻,沿着凝白的臉際,一路向下,落到她的粉頸和鎖骨,而自己,也是隱忍得一陣陣顫抖。
“沅希,放鬆……”性感低沉的聲音裡,有着從未有過的寵溺和憐惜,他知道她的緊張是因爲什麼,所以更心疼,她過去受到驚嚇,越發覺得後悔了。
一番激情過後,尹沅希無力的靠在他堅實的胸膛裡,聽着他規律又有力的心跳,再也抵不住磕睡蟲的滋擾,美麗的眸子漸漸合上,看着她沉靜的樣子,臧舶烈似有所圖的大手拂過她的臉,無奈一笑,摟緊她,也輕輕的閉上了鷹眸。
牀邊的電話極有耐心的響起,如星般的眼眸瞬間睜開,極輕的放下懷裡的人兒,拿起電話走到窗前,看着外面依舊斑斕的夜色,低聲說,“什麼事?”
“總裁,東南亞的分公司除了膠輪一家不能現在找到買主,其他的幾家分公司都有意向人在談價錢了,要不要我們多抓着幾天,讓賣價在提高几成啊?”對面助手的聲音很是利落。
“那也好,現在和普羅旺斯工廠的合作還沒有談下來,一旦有了確鑿的消息我會再通知你,記住,到時候不管價錢高低,公司都要全部賣出去!”臧舶烈的目光裡也同樣看不出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