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的那個劫匪的眼神閃過了嘲弄的神色,他現在一點也不擔心這些乘客會再耍心眼。這些人就是賤骨頭,就像是綿羊,只要開槍震懾一下,就任由你想怎麼樣欺辱都可以。只要打的不是自己,那麼不管打到誰都不關他們的事,從來就沒有想過同心協力。
那個從上鋪跳下來的美女臉上盡是懊惱的神色,本來剛剛要是她打電話報警的話早已經報過警了,可是她以爲那些劫匪還要等一下才會過來,錯失了報警的機會。看着劫匪手裡的槍,雖然她的身手不錯,可是她也不敢隨意走動。
小龍媽媽緊緊抱着小龍坐在臥鋪上,儘管她的心裡非常的恐懼,可是她的臉色卻異常的冷靜。這些人只是想要求財的話那就好辦,最多是把值錢的東西交給他們就好了。還好小雖然害怕,可是在媽媽的懷抱裡不哭也不鬧。
“心雅,有我在呢,你不要害怕。”張文朝王心雅安慰似的笑了笑,他的雙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各拿着一根大號的縫衣針,早已經做好了要出手的準備。自從準備抓獲了豹哥這夥劫匪了以後,張文覺得空手對付手槍太過危險,所以身上就開始備着幾根大號縫衣服的針當暗器。可是這些劫匪站的位置太過分開,而且都拿着手槍。張文也沒有把握同時能夠將這些劫匪全部放倒,爲免傷及無辜,所以張文也不敢隨便出手。
眼看着那幾個劫匪就要搜到他們這裡來,張文悄悄靠近那個美女輕輕說道,“你能夠對付得了兩個劫匪嗎?等一下你找機會拖住兩個劫匪,剩下那三個就交給我。”
那個美女有些訝異地看了張文一眼,張文給她的印象只是一個文弱的學生,難道自己還看走眼了,這個學生還是個高手?不過不管怎麼樣,張文平靜的神情還是讓她沒理由地平添了許多的信心。不過眼看着劫匪就要搜過來,她也不敢和張文研究出手的細節。
搜查過來的那個劫匪剛走過來,看到略帶着恐懼坐在臥鋪中的王心雅和站在一邊的那個美女,一時間竟然看得呆了。雖然她們都穿着牛仔褲和T恤,身材同樣地亭亭玉立,緊緊的牛仔褲將她們腰腿間美妙的線條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來,可是她們的風格卻各異。王心雅就像是一朵清純的蘭花,一看上去就知道是個學生。
而那個美女的皮膚略顯得有些黝黑,秀氣挺直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小嘴,神采飛揚的一對深黑美眸,英氣勃勃中透出嬌柔可人的神態。
那個劫匪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竟然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阿飛,你傻傻地站在那裡幹嘛?快點收錢我們還要去別的車廂幹活。”那個站在旁邊望風的劫匪看到這個劫匪停了下來,連忙出聲叫了起來。
“老大,我發現了兩個極品妞,你快點過來看一下。”這個劫匪的表情非常的興奮。
所有的劫匪不由地走了過來向王心雅兩個人望去,匪首叫了起來,“看什麼看,快點先把財物都收了起來,你們放心,這兩個妞跑不了。等一下少不了兄弟們的樂子。”
其他的劫匪彷彿想起了什麼,雙眼間全部發出了炙熱的光芒,同時發出一聲淫笑,彷彿渾身都是勁,吆喝乘客拿出財物的聲音更加的更加的大聲。
聽到劫匪的這句話,張文眼中的殺機一閃,黑色的瞳孔中騰地燃燒起一絲暗紅色的幽火。此時在他的心裡已經判了這幾個傢伙的死刑。
“果然兩個都是大美女,就算是電影上的明星也不過如此,我們兄弟幾個的豔福還真是不淺。”那個匪首走了過來,發出了一聲淫笑,伸手就擡起了那個美女的下巴,“美女,你可不要害怕,只要你好好伺候我們兄弟幾個,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王心雅也沒有遇到過這種事,聽到匪首的話此時已經嚇得捲縮在臥鋪裡不敢起身。那個叫阿飛的劫匪剛一靠近他的身邊,她立刻失聲尖叫了起來,“你滾開,不要靠近我。”
“美女,你放心,我們幾兄弟會憐香惜玉的。”阿飛立刻淫笑了起來,此時的王心雅雖然哭得哭得梨花帶雨,可是依舊姿容秀麗。他不由地心神一蕩,一時間,彷彿連魂魄都被她勾去。像是受到了蠱惑一樣,說話間他的手就往王心雅的胸間抓去。
張文此時再也忍受不住,已經來不及顧及其他的劫匪怎麼樣。快速地揮手像阿飛的手中抓去。
阿飛的手就像被鐵鉗掐住,忽然傳來一陣劇痛,剛要發出一聲慘叫,他的喉嚨就就被張文抓住。他的耳中清楚地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從他的喉嚨中傳出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抓着他喉嚨的張文,剛想要說什麼,突然一股鮮紅的鮮血就從他的嘴裡流了出來。只覺得雙眼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嚴格地說起來,阿飛是張文殺的第一個人。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想過要殺人,就是當初抓捕威豹的時候他也沒有動殺心。可是這幾個劫匪已經觸及到了他的逆鱗,他看到王心雅驚慌失措地捲縮在臥鋪之中失聲尖叫的時候,他的心中都已經起來要將這幾個傢伙千刀萬剮的心思。所以下起手來一點都毫不留情。
掐死阿飛後張文沒有停頓,隨着快速地向匪首射出一根繡花針。由於那個美女站的位置剛好擋在匪首的面前,要害的位置全部被擋住。不過張文還是非常準確地射中了匪首握着手槍的手。
匪首一聲呼痛,手中握着的槍就掉在地上。而那個美女的反應也非常的迅速,匪首的槍剛一落到地上,她就乾淨利落地使出一招擒拿,快速地抓着匪首的手一扭,就將他的手扭到他的身後控制起來。
由於事情發生得非常的快,快得連其他的劫匪都來不及反應,這兩個劫匪已經一死一傷。
張文隨着往地上一滾,手一抄就撿起掉在地上的槍就向前面衝去。由於臥鋪裡的都是兩排座位爲一間。剩下的三個劫匪其中一個手拿着槍在車廂的交接處望風,而其他的都在臥鋪裡面搶東西。
張文剛剛衝出來,那個匪首就叫出聲來,“大家小心,有人偷襲你們。”
這一聲叫喊打破了張文偷襲的計劃,當下立刻隨即應變就扣動了手槍的扳機。“砰碰”兩聲槍聲幾乎連續響起,真在望風的劫匪和離張文比較近的劫匪幾乎同時中槍。
張文的這兩聲槍響使車廂裡的人再次發出一陣的尖叫聲,而另外那個劫匪聽到槍聲響起來,剛好他的旁邊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他馬上就下意識地往抓着那個女學生擋在他的面前,手舉着槍緊張兮兮地大叫起來,“大哥,你們怎麼了?”
“你大哥暫時沒什麼事,不過其他的人就沒這麼好運了。”張文的聲音隨之響起,說話間他嚮往那個劫匪緩緩走了過去。
“你不要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就殺了他。”那個劫匪舉起手槍指着擋在他身前那個少女的腦袋,恐懼地看着張文。
“你不要亂來,你要是敢開槍你就死定了。”控制着匪首的那個美女扭着那個匪首就走了過來。
“你們不要過來,你們要是過來我就開槍了。”這個劫匪緊張得臉上的青筋都已經暴露出來,手中緊緊握着的槍微微有些顫抖。
感受到槍頂在頭上的槍微微帶着顫抖,被他抓在身前的少女睜大着眼睛驚慌地勸慰道,“這位大哥,你千萬要小心一點,手中的槍可千萬不要走火了,這可不關我的事。”
那個劫匪頂在她腦中的槍更加的用力,近若癲狂地罵道,“你給我閉嘴,你要是敢再說話我就殺了你。”
“我不說話,我不說話,你不要激動,有話我們好好說。”那個少女連忙安慰着,轉而對着張文苦笑地說道,“兩位大哥,大姐,你們能不能不要刺激他。我真的會被他打死的。你們看我長得這麼漂亮又可愛,你們忍心我就這樣被打死嗎?”
這個少女確實長得挺漂亮,大大的眼睛,秀氣的鼻子,飽滿的小嘴,小麥色的皮膚給人一種健康活力的感覺,穿着一整套阿迪達斯的純白帶粉色邊運動服,微卷的褐色頭髮紮成一個輕鬆活潑的辮子。如果不是她的臉上滿是恐懼之色,肯定會給人一種自信可愛的感覺。
此時這個劫匪卻無暇注意到她的美貌,或者應該是說當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無論再怎麼漂亮的外表也不過如此。他不耐煩地嘶吼了起來,“你給我閉嘴,你再說話信不信我真的開槍打死你。”
“好好好,你千萬不要激動,有話我們好好說。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瞧他現在的情緒,張文也擔心他會失控,要是真的刺激到他不小心扣動手槍,那這個花季少女可真的會提前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