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倒是被他給氣樂了,當着騰龍大隊長的面用騰龍了威脅他。要是這個遊全忠知道他是騰龍大隊長的話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既然你把騰龍說得這麼厲害,我就給你個機會讓你通知騰龍的人過來。順便讓他們查一下你平常還做過什麼壞事。姑娘,你過來一下。”
張文對着剛纔被遊少要抓的女孩招了招手,那個女孩恐懼着看了遊全忠一眼,她已經知道面前的這位警察是遊少的父親。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因爲想鬥你也鬥不過。雖然看到張文叫她,但是她也不敢走過去。
“姑娘你別怕,這幫警察沒有什麼了不起,剛纔這些傢伙爲什麼要抓你。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他們。”張文看着女孩微微笑道。
張文的目光讓女孩有了一種莫名的信任感,張文對待這些警察的態度這麼囂張,而且這個警察看上去又非常害怕他,所以這個女孩想了一下就向着張文走去。
“我不認識他們,剛纔我回家的時候他們突然出來,說要請我去喝酒。他們一看就知道是壞人,我又不認識他們,當然不願意去。後來他們就威脅我要是不答應和他們去喝酒的話就抓我賣去接客。我一害怕就趕緊逃跑,他們就在後面追我。要不是遇到你的話我就被他們給抓走了。”女孩說完還非常的後怕,要不是剛好被張文碰見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也可以猜想得到。
趁着女孩說話的功夫,遊全忠也飛快地打了個電話出去搬救兵。張文也知道他打電話。不過卻沒有理會他。
聽完女孩簡單地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張文的眼中隱隱透出駭人的殺氣漸漸地冷凝起來,隱隱有火焰在篷動。這幫傢伙竟然大白天的當街調戲女孩不說。還強搶那女孩。由此可以知道遊家這個傢伙平時有多麼的可惡,這種人只打斷他的手太輕了。
遊全忠的手指在微微發顫,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德性,平常就算是讓人知道也沒有什麼問題。可是現在張文如此鎮定問女孩情況,隱隱地他也有些不安。
遊全忠的那一雙眼神如劍,好似要直接刺入她的靈魂深處,“姑娘。有些話可不能隨便亂說。我警告你,誹謗也是要付上法律責任的。”
張文的目光如梭,在他的臉上掃視了一圈。“你少嚇唬她,你怎麼知道她說慌了,我認爲她說的就是實話。我就不相信你自己會不知道你的兒子是什麼東西。”
遊全忠不禁一陣語塞,罵又不敢罵。打又打不過。幸好此時救護車的鳴聲響起。一輛救護車就開了過來。從救護車上下來兩名護士。她們看到躺在路上哀嚎的三十多個人不禁愣住了。本來醫院只是接到路人的電話,說這裡有人受傷了,可是她們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人受傷。
“護士,你快點救人啊。”一看到護士過來,本來就強忍着疼痛的遊全忠馬上就叫了起來。
“我知道救人,可是你這裡這麼多人受傷了,我們到底救誰啊?”一個護士面露難色,就一輛救護車過來。想救人也救不了這麼多人啊。
“先救他。”遊全忠不愧是個父親,看着兒子在慘叫也不去管別人。就連他自己的傷都強忍着。
“哦,好。”
護士也看出他是這些警察中最大的官,點頭答應之後就朝着遊少走了過去,例行公事幫他檢查一下身體。剛剛觸碰一下游少的手臂,本來就哀嚎着的聲音更加地悽慘起來。
“啊..混蛋,你會不會看病,你這樣亂動,信不信我弄死。”劇烈地疼痛使遊少壓抑不住破口大罵。
“對不起,先生。”護士的臉色也非常的難看,她的手剛剛觸碰到遊少的手就感覺到他的手裡面沒有一點骨頭,軟綿綿地就像是一塊假手。她本身就是一個護士自然這非常不正常,就算手骨斷了也不可能會造成這種情況,除非是裡面的骨頭全部碎了。可是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發生的,她又怎麼會知道遊少是被張文將他的手骨震成粉碎。
“小心一點,再這樣不小心我就弄死你。”遊少倒吸了一口冷氣,不過他也知道不是這個護士的問題,罵罵咧咧了兩句就全力抵抗疼痛的感覺。
“護士小姐,我兒子怎麼了?情況嚴不嚴重?”遊全忠緊張地問道。
“他的具體情況現在還不是很清楚,還要等儀器檢查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現在給他簡單處理一下,等回去仔細檢查清楚是什麼情況醫生再研究治療方案。”護士小心翼翼地說道,她只是一個小小的護士,負責的只是緊急救護,至於治療方案都是由醫生負責。而遊少的情況這麼詭異,她更不能隨便開口。
“那好吧,你們小心一點。”此時遊全忠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儘快送兒子去醫院。
“我有說他能夠送去醫院了嗎?”張文忽然冷冷地說道。
遊全忠渾身一震,轉身向張文望去,此時張文的神色陰沉異常捉摸不定。難道張文還不準備放過他兒子,可是他真的惹不起張文,他按捺着心頭的恐懼和震驚,強加鎮定地說道,“前輩,小孩子不懂事,你就放他一馬吧。”
聽到張文的話,護士也不敢亂動,就連派出所所長都不敢得罪他,她也看出張文的來歷肯定不凡。所長都惹不起更別說她一個小小的護士,這個時候最聰明的做法就是讓他們這些大佬自己將事情說清楚後,她再動手救人。
張文雙眼中一抹寒光閃過,“遊所長,你聽過一句話沒有,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是時辰未到,現在是到報應的時候了。”
遊全忠聞言心神大亂,怒不可竭脫口道,“我警告你,騰龍的人快來了,到時你出了什麼事可別怪我。”
張文不以爲然地笑道,“那我就等着騰龍裡的人來找我的,看看騰龍能拿我怎麼辦。”
這時警車的鈴聲再此響了起來,一輛警車從外面快速地開過來,從車裡下來四個警車,快速地將他們圍起來。帶頭的是李健的兒子李德,遊全忠和他都是警察,他知道李家的能量所以一直討好着李德,在他的討好下他和李德的關係也特別好,現在出了這種事當然是找李德幫忙。因爲他所認識的人裡,估計也只有李家有這個能量幫他處理這事。
遊全忠一看到李德過來,馬上就欣喜地叫道,“李德,你終於來了。”
“老遊,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就聽你說你出事了,馬上就帶人趕過來。”李德疑惑地問道,遊全忠匆匆忙忙給他打了電話說現在得罪了一個練氣士,讓他過來救命。李家本身就供養着玄天派,有玄天派作爲後盾李德倒也不怕一些練氣士,只要擡出玄天派的招牌李德認爲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李德怎麼都想不到面前的這個人和他李家的恩怨可不是一般的大。就連玄天派人家都不放在眼裡。
張文打量了一下李德,覺得這傢伙有點面熟,不過他也沒有多想,“這就是你找的援兵嗎?這應該不是騰龍裡的人吧。”
李德按着江湖的禮節拱手行了一禮,“前輩,我確實不是騰龍裡的人,我叫李德,是京都李家的人。我李家和練氣門派也有一些淵源,坦白說我家和玄天派的關係也特別不錯,玄天派的掌門元明子經常也來我家的。不知前輩如何稱呼,是哪個門派的弟子。或許我們還有一些淵源也說不定,免得大水衝了龍王廟。”
雖然張文看上去比較年輕,不過李德也知道練氣士因爲長期修煉的關係,根本看不出他的實際年紀。雖然張文看上去特別年輕,不過他的實際年紀說不定是個老妖怪。所以他也只好稱他爲前輩。
李德的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他知道玄天派在練氣士中的分量,敢招惹玄天派的練氣士可沒有幾個。不看佛面看僧面,他已經預計到張文說幾句場面話,然後一笑泯恩仇的景象。
“你是李健的兒子吧?”張文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原來這傢伙是李家的人,怪不得他覺得這傢伙有些臉熟,現在仔細一看,他和李健確實有幾分相似。
“你認識我爸嗎?那就太好了,這麼說我們確實有些淵源,看着我爸的薄面上我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做東給你擺一桌道歉酒如何。”李德聞言大喜,聽到張文這麼說那他肯定認識他爸,有了這層關係那可就好說了。
“我確實認識李健,而且我和你們李家確實有淵源,不過這個淵源不像你想的這樣,你們李家人要是見到我的話肯定不會高興。”張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要是這個李德知道他是打上李家的張文,不知道會是什麼的反應。
“你和我李家有仇?”李德臉色凝重地看着張文,從張文的話裡他也聽出張文和李家的關係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