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車在路上行走了一個多小時,就進入到一條山路,這是一個軍事基地。從神識中張文已經看到外面立着的碩大的牌子上寫着“軍事基地,閒人免進。”
這條山路非常的長,一路上張文也發現有許多披着草潛伏在路邊的軍人,他們無一不是拿着搶對着外面。這些軍人其實是狙擊手,他們一方面是在這裡訓練潛伏訓練。而另一個目的是有他們在可以阻攔一些來窺探消息的間諜,當然他們是認出這幾輛車所以纔沒有出來攔截。
而且張文感覺到這方圓幾十公里範圍之內,有一層無形的電波籠罩着,想必是防止通信設備所用的,而且有另一個作用就是防備天上的衛星監控所用。
車子直直進入到開到一個懸崖的前面,從懸崖中竟然緩緩升起了一道門。當車子進入了之後,大門又無聲無息地關閉了起來。
此時張文也不禁感嘆國家的力量非常的強大,這裡的山脈連綿這是多幾十公里竟然全部挖空了,這麼大的手筆確實除了國家還真沒有什麼人可以無聲無息挖空。
裡面有幾百輛坦克無數個大炮,而且竟然有一大片飛機跑道,一百多輛的飛機正安靜地停在跑道的盡頭。
進入了山腹之後,小車繼續往前面筆直地開進去,又經過了幾道電子門關卡,進入到一個電梯裡面才停了下來。電梯就隨着往下面降落,大約下降了三四十米電梯才停了下來。
車子隨着開出去停了下來,車子的車門被從外面打開,一道強光從外面射了進來,黃強的聲音隨着響了起來,“張隊長。我們到了。”
張文擡腳就從車裡走出來,他的頭頂掛着許多的大型強光燈,四周都是混凝土澆灌過的,還有許多粗大的混凝土柱子進行支撐。按這種情況來看。就算是轟炸機拼命轟炸也不會有什麼事。
而且此處的通風設備非常的好。要是別人進來的話肯定猜不到現在他正在地底幾十米的地方。
“想不到南漳山會有這麼大的軍事基地,要不是你帶我過來的話。我還真想不到。”張文有些意外地說道。
“你.你.你怎麼知道這裡是南漳山?”黃強的臉上頓時浮出了驚訝的表情,他的第一反應是懷疑他駕駛過來的車子是不是出了故障,讓張文看到了外面的景象。要不然張文是不可能知道他現在身在何處。
“你又不是練氣士告訴你也不懂,我很忙的。沒空跟你解釋這麼多。我們還是先去辦事吧。我還有事要忙。”此時龍王也早已經下車,張文和龍王打了聲招呼就筆直地往一條小路走去。
黃強更加地震驚了,因爲張文走去的方向正好是去往那幾位首長的方向,他不明白張文是怎麼會這麼準確就知道幾位首長所在的位置。其中相隔着幾百米,而且還隔着鋼鐵混凝土和幾道精鋼所制的鐵閘門。
其實就算是他這樣的高手對於危險總會有特別的感應,就像有的天生敏感的人要是有人在他的背後注視他,他也會有所反應。但是像張文這樣直接用神識能查看幾十公里內情況的他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所以自然不會知道這是怎麼一會事。
“你倒是快一點阿,你去給我開門是準備讓我破門進去嗎?”張文轉頭對着正在發愣的黃強叫了起來。
黃強臉色凝重地看了一眼張文,才向着張文追了過去。他拿出一張金色的卡片,就打開了他面前的一個精鋼門。從門裡走出一個軍官。而那個軍官的身後卻有十幾個真槍實彈的士兵舉着衝鋒槍對着他。軍官對着張文說道,“很抱歉,見首長不能帶危險的物品。我要對你搜一下身。”
張文無奈地嘆了口氣,要是他真的心存歹意,難道他們以爲就憑他們手中的槍就能夠防得住他。不過他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舉起手讓他搜身。
很快那個軍官就搜身完畢,不過他卻對張文手上拿着用布包着的破天劍說道,“這應該是把劍吧,麻煩你將它交給我保管,等你離開我會交給你。”
張文擡眼凝視着他,破天劍已經成爲他身體的一部分,想要將破天劍從他的身上拿走他確實不是很願意。
龍王也看出了張文不願意交出破天劍,連忙說道,“你放心,我擔保等我們出來的時候他會把東西還給你的。”
“麻煩你保管好這把劍,要是你弄丟了,你可賠不起。”張文冷冷地說完就隨手將破天劍交給那個軍官。既然有龍王作保,張文無論如何都要給他這個面子。再說以他的身手,就算有人要私吞他的破天劍也逃脫不了他的追蹤。
軍官的臉色一寒,能當首長的貼身軍官,身份自然也是非常的特殊。宰相門前七品官,更不用說他是國家首長的護衛軍官。這麼久以來就算是一省的封疆大吏見到他也是客客氣氣的,還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不過張文是首長點名要見的人,所以他也不能多說什麼。
“張隊長隨身帶着劍應該武藝不低吧,本人卓安邦,也學過一點拳腳功夫。不知以後有沒有機會和張隊長切磋一下。”卓安邦說得非常的客氣,甚至是按照武林的規矩提出切磋。因爲他本身的實力比黃強更加地厲害,最近剛剛從暗勁突破到化勁不久。
化勁高手已經是人類武術高手所能達到最高的境界。雖然他是個武術高手,他也知道世間有練氣士,也聽說過練氣士非常的厲害。可是他並不相信,以爲這只是以訛傳訛的傳說。所以自從他的實力大增之後他也想要去找一個練氣士比試一下,看看練氣士是不是想傳說一樣可怕。
“還是算了吧,雖然你的武藝不錯,但是想要和我比試,你還沒有這個資格。我現在很忙,沒有時間和你說廢話。快點帶我去見那幾位首長吧。”張文擺了擺手,以他現在的實力和卓安邦打,那不是跟一個牛高馬大的人欺負一個三歲的小孩子,他可下不了這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