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手中的破天劍彷彿一道帶血的霞光,從那五個玄天派弟子聯手布成的刀網劃過。緊隨着一股強大無比的氣勁猛然從張文的身上爆發出來,將那五個玄天派弟子震得分別往五個不同的方向倒飛而去。
血,就如同突如其來的驟雨,隨着劃弧飛墜的軀體,噴涌撒落下來,潑成刺目的豔紅。
五個人,五個方向,五聲砰響。
時間,彷彿就在五個玄天派弟子吹落的瞬間停止,只有那五個人身上的鮮血還在洶涌流出。誰都想不到張文竟然在這麼恐怖的進攻下不僅全身而退,而且他只出了一招就將對方五個人全部殺了。
“現在到你們兩個了,你們打算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不過我建議你們一起上,這樣省得浪費我的時間。我還要帶我媽回去吃飯,沒這麼多時間陪你們玩。”張文突然開口打破了這詭異恐怖的氣氛。
此時兩個玄天長老臉上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張文的身手太過恐怖了,以他們的實力也能打敗這幾個玄天弟子的聯手,但是卻做不到像張文這樣乾淨利落。
一招,竟然只是一招。而且這五個玄天弟子落到的時候他們手中的刀全部粉碎成無數塊。要知道他們手中的刀可是用精鋼煉製而成。而且裡面加持了玄天派特有的秘法,它們的強硬程度堪比凡間寶劍,可是竟然被張文打成這樣子。只能說明張文手中的那把劍是一把絕世好劍,和張文實力的恐怖。
“你想怎麼樣?難道你真的想要和我玄天派結仇嗎?”玄天長老強加鎮定地說道,他明知道就算他們兩個人聯手都不一定是張文的對手,怎麼敢和張文再繼續動手,只能希望玄天派的名聲會讓張文有所顧忌。
“我現在才發現你們玄天派的長老還真的不要臉,明明是你們想要殺我。竟然說我要和你們結仇。打不過就說人家欺負你們,既然你們非要這樣說的話,那我就承認吧。我就是要和你們玄天派結仇,你們咬我啊?”張文的臉上盡是嘲諷的笑意。
兩個玄天派長老的臉色非常的難看。這可擺明了是在打他們的臉。玄天派這麼多年來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可是想要和張文動手又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張文,我聽說你是茅山弟子。你們茅山和我玄天派也有幾百年的交情,難道你真的一點情面都不給。”
張文斜眼望去,“你也好意思攀這種交情,你們剛纔要殺我的時候怎麼就忘記了茅山派和你們玄天派的交情。我說你們也是堂堂的長老。門下的弟子被殺了不幫他們報仇,還在攀交情,你們好意思嗎?”
“你,你,我玄天派和你勢不兩立。”一個玄天長老指着張文怒罵道。
“這樣就對了嘛,我們是仇人,是你想我死我不讓你們活的關係。攀這些交情就不覺得太虛僞了嗎?給你們兩個選擇。一個是分開逃走,哪個人的運氣差就被我追上殺了,而讓另一個逃走。還有一個選擇就是兩個人一起對付我,合你們兩個人的實力或者能殺了我。”張文淡淡地說道。
他已經殺了玄天派這麼多人。就算他放了這兩個人,估計這兩個人馬上就回去叫幫手來追殺他。如果他們對付不了他轉而對付他的家人的話,到時後悔都來不及。斬草要除根,將這些危險掐死在萌芽之中才是一勞永逸的做法。第二個就是震懾的作用,要讓想對付他的人知道想要對付他的後果會是什麼下場。誰要對付他的話就要好好考慮一下。
兩個玄天派長老相視一眼,他們也知道無論如何這次張文都不可能放過他們。從彼此的眼神中他們也看出了對方的想法,同時微微點了一下頭。
兩人幾乎順間同時出現在張文面前,其中一個手中刀光一閃,角度非常地刁鑽地划向張文兩邊的大動脈。於此同時,另一個飛身而起,對着張文就當頭劈下。
雖然張文表現出來的破壞力很恐怖,但是他們怎麼都不相信張文年紀輕輕會有這種實力。應該是張文手中的那把寶劍的功勞,所以他們看着張文手中的破天劍眼光非常的熾熱。殺人奪寶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他們也不相信他們修煉了這麼多年竟然會打不過一個年輕人,不過爲了穩妥只見還是一起出手對付張文。
當然他們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聯手過了,以他們的實力在現在的練氣士當中已經少有對手。可以說他們都是心高氣傲之輩,一般都是別人聯手打他們,想不到有一天他們竟然也要聯手去對付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
不得不說兩個人配合得特別有默契,一個攻擊的角度陰柔刁鑽難於抵擋,而另一個的攻擊裹着雷霆之勢力異常霸道。兩種不一樣的攻擊風格同時出現,確實是很難防備。再加上他們兩人都世間少有的絕世高手,稍有不慎就會被他們其中一人傷到。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這種萬無一失的攻擊竟然會失手,他們就感覺到一道人影閃過,張文就這樣從他們的攻擊之中消失不見了。
“玄天派也不過如此。”張文略帶着嘲弄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後響了起來。
兩人受到驚嚇一般急忙轉身防備地盯着張文,這種速度已經超乎了他們的想象,這得是什麼境界纔能有這種速度。
張文似笑非笑地繼續說道,“既然你們已經出手了,現在輪到我出手了。”
“不要。”兩個玄天長老驚呼一聲,慌忙分開向兩旁急速逃走。現在他們知道張文的實力遠在他們之上,怎麼敢還停在這裡等張文的攻擊。逃慢一點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現在纔想逃,慢了一點吧。”張文冷笑一聲,手中的破天劍隨着連續揮舞了兩下。兩道劍光從破天劍中射出直追向兩個玄天長老而去,快速地從他們的身體裡面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