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芙也在自己的意識空間裡,她和淺歌經歷的差不多,可以說是同步進行的,但他們不同的是一個是在碧藍的世界裡,一個是在妖紅的世界裡,瑤芙的意識和淺歌也有着區別,淺歌的是像水波一樣,然而瑤芙的意識卻似氣一般。
瞬間,一道碧藍色的光暈從淺歌的身體裡由裡向外的散發出來,而從瑤芙的身體散發出來的卻是一道妖紅色的光暈。
就在光暈散發出來的那一刻,百獸齊鳴,場面好不壯觀。
淺歌和瑤芙沒顧得上欣賞眼前的美景,也沒有心思去管這場面有多麼壯觀。
他們看着自己的靈根,這不就是擇主時自己的靈器嗎?
也就是此時,淺歌和瑤芙突然感受到自己的靈海內一陣狂亂,好似有什麼在自己的靈海里打架一般。
他們不得不在盤膝而坐,再次地穩住自己的心神。
然而此時無論是天空的雲鯨,還是地上的鳥獸,都還沒有散去的打算。
老頭看到自己的兩個徒弟又坐了下去,他不明白什麼情況,剛剛那明明是破鏡了,難道是出現了什麼變故了。
是的,此時的淺歌和瑤芙的確發生了變故,而且很是糟糕。
在淺歌和瑤芙的靈海里,出現了兩樣一模一樣的靈根,或者說是擇主的靈器。
淺歌定下心來,他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或許,好處和意外是同時到來的吧?
瑤芙和淺歌就這樣靜坐着,老頭也不知道在他們的靈海里發生了什麼。
唯有那頭上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在說明他們此時並不好過。
淺歌將意識進入自己的靈海里,兩把一模一樣的碧藍色的雨傘正在爭鬥着,似乎在爭主導權是的,誰也不相讓。瑤芙的靈海里也是同樣的情況。
淺歌用意識將冰柔和自己的第二靈根同時包裹着,試着將他們分開。
瑤芙也是同樣是這樣做,試圖將焱殤和自己的第二靈根分開。
果然是孿生兄妹,想法都是一致。
但他們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他們的試圖分開似乎激怒了自己的靈器和第二靈根,靈器和靈根之間掙扎的更加激烈,
“噗嗤。”淺歌和瑤芙同時一口鮮血從口裡噴涌而出。
老頭看着自己的兩個徒弟口吐鮮血,焦急的來回度步,但他沒有辦法幫助他們,也只能乾着急,想說點什麼,但又怕打擾他們,張開了嘴又說不出什麼。
突然間淺歌和瑤芙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但他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把握,或者說他們連一層的把握也沒有。
“既然不能分開你們,就將你們和在一起。”淺歌和瑤芙基本是同時想到,孿生親兄妹,果然是心意相通,心有靈犀。
淺歌和瑤芙在一次用意識將靈器和自己的靈根包裹起來,只是這一次他們不是分開,而是讓他們向一起靠攏。
自己的靈器和靈根好似同源一般,靠在一起比分開更容易,只是,兩樣都好事有靈識一般,互不相讓,靈根和靈器散發着各自的氣息,就好像要準備幹架一樣似的。
“噗嗤。”淺歌和瑤芙又是一口鮮血。當靈器和靈根在一起是,發生了第一次碰撞,其間讓淺歌和瑤芙瞬間喉嚨一甜。
淺歌和瑤芙就這樣支撐着,從黃昏到深夜,再到第二天的清晨。
老頭急的來回度步,但就只能乾着急,一夜未睡,就守在淺歌和瑤芙身邊,就連眼睛也不敢閉一下,他生怕一個不經意間淺歌和瑤芙出什麼意外。
一次次的碰撞,一次次的吐血,淺歌和瑤芙不知道是吐了多少次血了,只有身上那被鮮血染紅了的衣服在述說着他們經經歷是怎樣的痛苦。
靈器和第二靈根從開始的互不相讓,到一次次的碰撞後,好似累了一般,好似妥協了一般,此刻的它們變得溫和了很多。
不知道是累了還是被淺歌、瑤芙這般堅定的意志征服了,在到最後,完全融合在了一起,這個過程整整持續了一個晚上。
就在完全融合在一起時,淺歌和瑤芙的身上再一次的泛起了光暈,天空中的雲鯨,雲鯉,飛鳥依然沒有散去,而是在齊鳴,好似在爲淺歌和瑤芙的成功而歡慶。
“好美。”淺歌和瑤芙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的這一切,開口說了句好美,就暈過去了。
就在他們暈過去沒多久,這些聚集在一起的鳥獸,雲鯨,也開始慢慢的散去。
青丘的大殿上,一個身材健碩的男子正盯着兩個玉牌看的格外出神,如果說還有人記得淺歌和瑤芙的話,想必就是青丘狐族的這些人吧。
“不可能啊!他們到現在還沒死,不可思議,兩年前他們也就是剛化身爲人,完全沒有一點修爲,完全是沒有實力在這個世界裡生存下去,爲什麼現在還活着?”他不知道,也沒有人能給他答案。
這說話的正是狐族的族長。
這兩年來,狐族上下一直沒有放棄對淺歌和瑤芙的尋找,但至今還是沒有一點消息。
狐族族長就這樣看着那個玉牌,這是淺歌和瑤芙的命牌,狐族的每一個人都有,如果一旦身隕,這玉牌就會自己破碎。這玉牌是從出生的那一刻,取其一滴精血,封存在裡面,這個玉牌和自己的命息息相關,人在玉牌就在,人亡玉牌碎。
好美,我想出去看看那羣獸聚集。”睜開眼的瑤芙的就沒頭沒腦的來一句。
“你們都昏睡半個多月的時間了,早就散了。”老頭看着瑤芙,有些無語,這小丫頭,醒來的第一件事不是關心自己的傷勢,也沒問自己的哥哥。
而是沒頭沒腦的說了句好美,或許是因爲那天的異象特別的美,也很壯觀,老頭對其映象特別深,要不然還真回答不上來這小丫頭的話呢?
“別動,你們有沒有發現身體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在兩人睜開眼後,老頭喊住了淺歌和瑤芙。老頭看着兩人的眼睛,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什麼不適啊!”淺歌和瑤芙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