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歌和瑤芙身體漂浮在空中,那來自血脈的壓制,伏沙地魔蛛步步緊退。
背甲上的絲絲裂痕裡還在滲透着綠色的汁液。
“我要用你們鮮血來祭我背上的傷口。”
伏沙地魔蛛咆哮着,雖然眼前的淺歌和瑤芙的血脈之力壓制他步步緊退。
但憤怒已經取代了他的理智,那一雙碗口般大小的眼球變得血紅。
‘嘶······’
伏沙地魔蛛仰天一聲咆哮,就向着淺歌和瑤芙衝了上去,兩條長長的蛛腿向着還漂浮在空中的淺歌和瑤芙就刺了過去。
“太古血脈?”
老頭在空間了同樣能感受到那來自血脈的壓迫感,那是來自最古老的血脈之力。
本來剛入化靈境六階初期的實力,血脈的覺醒,不僅修復了淺歌和瑤芙的傷勢,就連實力也在攀升。
化靈境六階初期,中期,後期······
氣勢和實力在不斷往上的攀升,好似勢如破竹般,直到化靈境七階中期才停了下來。
伏沙地魔蛛頂着那血脈之力的壓制,兩條蛛腿在向着淺歌和瑤芙的身體刺去,
淺歌和瑤芙的身體還漂浮在空中,一動不動,似乎還處於昏迷之中。
兩條長長的蛛腿離淺歌和瑤芙的身體越來越近,眼看就要刺中淺歌和瑤芙的身體了。
一道碧藍的光圈從淺歌眼裡散開,空氣中的溫度在急速的下降着。
一道妖紅的光圈從瑤芙的眼裡散開,瞬間空氣的溫度在急劇的上升。
刺向淺歌和瑤芙的那兩條長長的蛛腿在離淺歌只有幾釐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這也無法再近分毫。
淺歌和瑤芙同時睜開了雙眼,那碧藍和妖紅的光圈就是在淺歌和瑤芙睜開眼的那一刻散開的。
光圈一陣耀眼,刺的眼睛的真不開,也就在此時,淺歌和瑤芙消失了。
吻曦和錦瑟,還有莫詩雨此刻還在昏迷着,他們完全不知道此時發生的事,要是他們看到此時的淺歌和瑤芙的話,一定會感覺到淺歌和瑤芙非常的陌生。
淺歌眼角散發着碧藍的光,一身氣質變得極其冰冷,彷彿是來自九幽之下的寒冰般。
瑤芙眼角散發着紅光,身上散發着邪惡妖媚的氣質,彷彿是來自修羅的弒神。
“冰之域”淺歌輕喝。
以伏沙地魔蛛爲中心,百丈爲半徑的的範圍內形成了一個場域。
在這場域裡,一時間雪花紛紛,地上凝結了厚厚的冰,深深的凍住了伏沙地魔蛛的蛛腿,只見那雪花輕輕地飄舞着,劃過伏沙地魔蛛厚厚的背甲。
剛剛還堅不可摧的背甲,在雪花輕輕的劃過,竟然被劃破了,雪花劃過那蛛腿,蛛腿上瞬間被劃破,劃過蛛腿上那如鋼針般堅硬的蛛毛時,只見那蛛毛被齊齊的劃斷。
“火之殤”瑤芙輕喝。
地上莫名的燃起了妖紅的烈火,空氣變的扭曲了起來,以那伏沙地魔獸爲中心,,百丈爲半徑的範圍都是妖紅火焰的場域。
火焰分外的妖紅,那火焰在向着伏沙地魔蛛蔓延着。
‘嘶······”
伏沙地魔蛛仰天長嘯,憤怒到了極點。
但那凍住主動的冰牢牢的禁錮着自己的蛛腿,根本就拔不出來。
妖火瞬間就蔓延到了伏沙地魔蛛的身體,只見妖火輕輕的觸及帶了蛛腿上的蛛毛時,那蛛毛瞬間就化爲灰燼,接着只蛛腿,最後蔓延到了伏沙地魔蛛的身體上。
“嘶······”
伏沙地魔蛛在咆哮着,拼命的掙扎着,但那蛛腿被那看似輕盈的雪花切的全是傷痕,那妖紅的火焰在蔓延,蛛腿沒一會兒的功法就化爲了灰燼。
“嘶······”
最後一聲嘶叫,那伏沙地魔蛛就被焚燒爲灰燼。
在那灰燼中,散發着絲絲縷縷的綠光,淺歌輕手一揮,只見那綠光升起。
“是一顆綠色的珠子。”
“魔晶”挺適合那吻曦的這小丫頭的,如果煉化後,會有神奇的奇效 。
魔晶,產於變異魔獸的身體了,萬千魔獸中也難有一個,淺歌他們居然遇到了。但變異的魔獸都是非常強悍的,實力,攻擊,防禦都是越階的。
‘冰之域’,‘火之殤’是淺歌和瑤芙覺醒血脈後激發第一靈根的技能,但這技能也太耗靈氣了,這才一會兒的功夫,淺歌和瑤芙靈海的靈氣就被抽的一乾二淨,淺歌和瑤芙臉上一陣慘白,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這一戰也是他們有史以來最難的一戰,如果不是血脈的覺醒,恐怕此時幾人都已經死在那蛛腿之下了。
打鬥的聲音還在宮殿的角落裡來回的迴盪着,影還在向着這個方向趕來。
瓊依跳進那流沙中後,也不知道過啦多久,等她醒過來的時候,那打鬥的聲音已經停止了,他在一個地下的宮殿裡,四周一片漆黑,他從戒指裡取出一顆珠子,這宮殿裡一下子就便的通明瞭起來。
淺歌和瑤芙暈過去後,他們又做了那個奇怪的夢,這個夢一直伴着他們長大,但夢裡,他們一直看不清那個男子和女子長什麼樣。
夢裡,他們還是依偎在爺爺的肩膀上。
“大長老,大長老,狐白和妲妃會來了。”
青丘狐族的一個小童興高采烈的來通報,臉上喜氣洋洋,就好像能通報也是他們的榮耀一般。
“好,好,好,回來就好。”
司徒長空一口氣說了三個好在,臉上其喜氣洋洋,不言而語。
爺爺起身,從他們的身體穿行而過,笑盈盈的走了出去。
“爺爺!!!爺爺!!!”
淺歌和瑤芙大聲的喊到,但司徒長空就好似沒聽到一般。
淺歌和瑤芙跑上去抓住爺爺的手,但發現自己的手就好似透明一般,根本就抓不住。
就好像他們不在一個時空是的,他們試着叫其他的人,但其他的人就好像沒有看到他們一般,也沒聽到。
淺歌和瑤芙看到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手裡抱着剛出生的孩子。
“父親,這兩個孩子就拜託你照顧了。”
只見那叫狐白的男子說完了,就和那叫妲妃的女子轉身就走。
師徒長空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着他們遠去,眼眼角早已經溼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