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歌就只是想想都感覺後脊發涼,能控制別人的命器或者是第二靈根,無論只前者還是後者,那是怎樣恐怖的存在。
能控制被人的第二靈根或者是命器,那不是就相當於控制了別人的命脈了。
意識到這片區域危險的淺歌和瑤芙等人紛紛退出了這片區域,但那個聲音像是沒有打算放過淺歌和瑤芙似的,就像深深的刻在了淺歌和瑤芙的靈魂深處一樣,無論他們走到哪裡,那個聲音也揮之不去。
冰柔和焱殤也在淺歌和瑤芙的靈海深處一直顫動着,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召喚他們一樣,又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和他們產生共鳴一樣。
彎彎的小溪在流螢島裡安靜的流淌着,小溪裡的魚兒時而躍出水面激起一陣水花,四周都是高大的植被,環境分外的安靜,幾個少年少女就在這裡安靜的盤膝而坐。
這就是淺歌和瑤芙等人,從淺歌和瑤芙聽到那個古老,滄桑,似幽靈,似鬼魅,帶着無法抗拒力量的聲音已經過去了小半月的時間了。
這段時間裡,淺歌他們也遇到一些小麻煩,在淺歌的指點下,他們輕而易舉的化解了,也沒有在遇到狐族的刺客和洛家家主,似乎一切都顯得那麼平淡。
“我已靜候了你千年。”還是這個聲音,小半月的時間裡,只要淺歌和瑤芙一靜下來休息或者修煉,這個聲音就響起。
似乎這個聲音能跨過地域,能穿過山川,無論淺歌和瑤芙他們走到哪兒,這個聲音都跟着他們。
或許,有些東西就是宿命,逃也逃不掉,既然逃不掉,那就淡然面對。
“我還是回去看一眼,哪裡究竟有什麼?”淺歌突然起身,像着吻曦,錦瑟,莫詩雨說到。
“哥,我們一起。”瑤芙也站起身,看着淺歌。
“我們是夥伴,你們怎麼能丟下夥伴獨自去冒險呢?”莫詩雨說到,雖然他是帝都莫家的大小姐,但他的語氣裡感覺都是江湖豪情。
“還是一起去吧,這樣大家也能有個照拂。”吻曦此時也開口了。
“走吧!”錦瑟站起身,說到。
“額······”淺歌好無語,錦瑟這是說走就走。
“那走吧!”淺歌說到,於是幾人有再次向着起初聽到那個聲音的地方走去。
“我已爲你靜候了千年。”再次回到起初聽到這個聲音的地方。
冰柔和焱殤在此不受控制的飛出了淺歌和瑤芙的靈海,在淺歌和瑤芙的身邊輕輕漂浮着,好似要帶淺歌和瑤芙去哪個聲音的起源地方似的。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老頭此刻傳音到。
“恩。”淺歌和瑤芙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既然無法逃避,無論是福是禍,他們都會坦然面對。
冰柔和焱殤像似能感應那那聲音所在的地方似的,在前面引路,淺歌和瑤芙一行人就在後面跟着。
也不知道他們走了多久,從天明走到夜幕,在從夜幕走到黎明,他們也不知道還有多遠?
他們走過草木炎涼,山高水遠,直到一個月後,冰柔和焱殤才停下來,這座島嶼很大,直到現在,他們依然還是沒看到這個島嶼的盡頭。
“我已靜候了你千年。”這個聲音更加清晰了,就好像近在咫尺,冰柔和焱殤停留在一個飛流瀑布下,淺歌和瑤芙看了四周,這裡並沒有人跡,也沒有其他生靈的足跡。
也就在淺歌和瑤芙還在疑惑的時候,那十丈開外的瀑布像門簾一樣被揭開,一束光照在淺歌和瑤芙幾人的身上,幾人就消失了。
再次出現,他們已在瀑布裡的一個洞穴裡了。
那看似毫不起眼的瀑布下,居然藏着另一片天地,這洞穴裡還真是別有洞天,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耀眼發着微微光亮的晶石,洞穴很深,在晶石微光下看好似沒有盡頭般。
冰柔和焱殤此時在微微的顫動着,發出輕微的劍鳴之聲,好似在與什麼東西共鳴一樣。
洞穴之內很是安靜,安靜的唯有聽見冰柔和焱殤的聲音。
“命運之子,你終於來了!”也就是此時,那個古老而又滄桑的聲音在次響起,只是淺歌和瑤芙聽到的不再是我已爲你等候了千年,只是此時聽到不再只有淺歌和瑤芙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到,這聲音是如此的清晰。
淺歌和瑤芙幾人瞬間變的緊張起來,這聲音像是具有穿透力一樣,似乎要穿透他們的靈魂般。
“你們小心點。”老頭向淺歌和瑤芙傳音到。
淺歌和瑤芙一行人向着那聲音的方向走去,走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
在他們的眼前,是一潭幽綠的池水,池水上漂浮着一個滿頭白髮,臉上的皺紋好似溝壑,背上揹着龜殼的老頭子。
淺歌和瑤芙仔細的端詳眼前的這老頭子,這老頭子很是蒼老,眼神裡好似沒了神采,就像蠟炬灰燼般。
但他身上的氣息淺歌和瑤芙有些熟悉,好像是魔獸山脈救過他們的那個人,那人也是這般裝扮,但淺歌和瑤芙敢肯定的是眼前這看似要奄奄一息的老頭子絕對不是當初出手救他們的那個人。
“我已經在此爲你靜候了千年,命運之子,”老頭子說到,看着淺歌一行人。
淺歌他們沒有回答老頭子的話,因爲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老頭在和誰說話。
“老朋友,好久不見了,”老頭子隨手一揮,此時冰柔和焱殤好似不聽控制一樣的像着他飛去,只見這老頭子這冰柔和焱殤用手指輕輕的一抹,冰柔和焱殤突然間長鳴不止,像是遇到老朋友般欣喜。
“青丘狐族,哈哈,沒想到,沒想到,你們居然選中的是青丘狐族。”老頭子看着淺歌和瑤芙說到。
“沒想到,最後能救這穹宇之下的竟然是······”老頭子停頓了一下沒有說下去。
不知道沒什麼,剛剛這老頭子的眼神還如同死灰般,此時當他看看向淺歌和瑤芙時,淺歌和瑤芙像似被他看穿了一般,那個眼神像是能穿透人體的靈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