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的傭兵雖然也很是吃驚,但眼裡的貪婪已經佔據了他所有的吃驚,他觀察着周圍,似乎並沒有任何高手在附近。
也就在其他傭兵在吃驚的時候,中年傭兵在打着如意算盤的時候,淺歌和瑤芙身邊的空氣似乎扭曲了一下,淺歌和瑤芙就從原地消失了。
“人呢?”吃驚的傭兵們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他們像做夢初醒般,好似這本身就像一場夢一樣,唯有地上的鮮血和蒼狼王的屍體在告訴他們這一切都是真的。
“該死,空間傳送符文。”中年傭兵看到就要到手的神器就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了,就好像煮熟的鴨子飛了一般,不由的罵了一句。
老頭見傭兵心起歹意,於是就把淺歌和瑤芙召喚回到了戒指空間裡,還讓那個中年傭兵誤以爲是空間傳送符文呢。
淺歌和瑤芙在戒指空間裡依然躺着,他們不想動,身體被掏的空空如也,太疲倦了。四周的靈氣絲絲縷縷地向着他們涌來。
“這是又要突破進階了?”淺歌說到,他知道他們離進階不遠了,但依然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這或許就是戰鬥帶來的好處,因爲戰鬥中會將自己逼近自己的極限,甚至還會突破自己的極限。
淺歌和瑤芙勉強的支撐着身體坐了起來,靜下心來安心突破。
時間像沙漏裡的沙子一樣,漸漸地流逝着,又好似白駒過隙,忽然而已。
對於修士來說,,百年的時間,亦不過是彈指之間而已。
百年的時間裡,魔獸山脈的外圍少不了兩道身影。
他們時而和白虎打架,時而去挑戰狂獅,時而又和蒼狼打的難分難捨·····
反正百年的時間內,魔獸山脈的外圍可謂是被他們鬧的雞飛狗跳,魔獸不得安寧。
在戒指的空間裡,一個少年和一個少女此時正盤膝而坐,正安靜的修煉着。
少年和少女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樣子,兩張面孔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分外的相像。
少年模樣的男子眉宇之間自有豪氣,但也不缺女性的柔美,高挺的鼻樑,精緻的五官,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會誤以爲是個絕世美人呢,本事男兒身,卻長着一張美嬌娥的臉蛋,一雙碧藍色的瞳孔更是把其氣質再一次的昇華。
少女面是嬌好,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沉魚落雁的容顏,三千青絲在風中輕輕的舞動着,一身狐裘也擋不住其婀娜的身姿,一雙妖紅的瞳孔讓少女的氣質變得有些妖異,但卻絲毫對其氣質沒有一絲減少。
這正是淺歌和瑤芙,百年的時間他們已經長成了少年和少女,此時的修爲也已經到了悟靈境九階後期,離圓滿也只是差一步之遙了,御心決也已經修煉到見心境了,已經能同時御六把飛劍了。
“師傅,我們現在能不能去魔獸山脈中層去修煉?”魔獸山脈的外圍已經被淺歌和瑤芙禍害的差不多了,可以說魔獸山脈的外圍已經被淺歌和瑤芙翻了個遍。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魔獸山脈其實非常大,淺歌和瑤芙看到的只不過是魔獸山脈的冰山一角罷了,可以這麼說,這方世界,魔獸山脈佔據了一半。
“不行,魔獸山脈是這方世界的十大禁地之首,你們不能進去,也因爲你們在魔獸山脈,這麼多年,狐族纔沒能找到你們。”老頭似乎有些急切的說到,生怕他們真的要去魔獸山脈鬧上一鬧。
“如果你們要去歷練,可以先去看看帝都的繁華,然後再去其它的地方歷練。我可以對你們的行程進行規劃。”老頭說到。
一聽到老頭說帝都,還有可以去其它的禁地歷練,淺歌和瑤芙頓時來了興趣,但同時一個更大的疑惑在他們的心中。
魔獸山脈裡究竟有什麼?能排在十大禁地之首?還能佔據這方世界一半的領地。
這些,或許只有等淺歌和瑤芙成長起來纔會知道吧!
逃之夭夭,灼灼其華。羞答答的桃花在桃枝上擁簇着,爭開不待葉,盛開滿枝頭。
淺歌和瑤芙離開了魔獸山脈,踏上了前往帝都的路旅途。
在其途中,偶遇一片桃林,恰逢陽春三月,十里桃花。一看見美景,瑤芙就拉着淺歌往桃林裡跑去。
“太美了。哥,你以後也爲我種一片桃林吧。”瑤芙看着這麼美的畫面,卻依然忘卻了自己,忽而像個小孩,載欣載奔,手舞足蹈。
沒聽到淺歌的迴應,回頭一看,淺歌往一個方向去了。
待瑤芙走到淺歌的身旁,卻看見一個女子正在桃林中漫舞。
女子好生俊美,完美的五官下,閉月羞花的容顏。
面如春風桃花,肌如出水芙蓉,脣如櫻桃紅珠,眉似纖葉細柳,眼似星辰銀河。
三千青絲在微風中偏偏而舞,一身素衣怎也擋不住婀娜的身姿,無論怎麼看,都不像凡塵中的女子,更似那傳說的的仙子。
手裡拿着一個酒壺,仰天暢飲,酒水從空中灑下,一半灑進嘴裡,一半打溼了衣襟。
“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裡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酒醒只來花下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女子口中呢喃到。
此時淺歌早已經看的出了神,就連自己的妹妹瑤芙啥時候來到自己的身邊的自己也不知道,淺歌還不知道的是,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子,讓他牽掛了一生。
狐族的探子依然沒有放棄對淺歌和瑤芙的尋找,即使是過了百年的時間,狐族依然相信那個預言,他們不敢用整個青丘狐族作的存亡作爲賭注。
或許是因爲淺歌和瑤芙在魔獸山脈弄出的動靜太大了吧!
“哥,當心。”瑤芙突然間感覺殺意四起,提醒的說到。
然而此時的淺歌看的出神,可以說是完全投入,早已經忘了外界的一切,眼裡都是哪個女子的身影。
淺歌從來沒有這樣過,瑤芙看着自己的哥哥,很是無奈,但不得不爲其保駕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