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的房子裡,蕭碩洗了個澡就坐在沙發上打開一瓶啤酒一邊喝酒一邊漫無目的的看起了電視。但是心思完全不在電視節目上。
通過剛纔跟黃毛的見面他就考慮了這幾個問題。通過張德禮平時在公司的表現就能猜出周正成這個人的好壞,他見的年輕人到底是誰,到了他這種地位能讓他親自跑去見面的人應該不多,更何況還是個年輕人,難道是他的私生子?蕭碩自己都不相信。還有黃毛說他跟市委書記的關係也挺好,這就是所說的官商相護了吧。
臨走的時候蕭碩特意囑咐他多注意周正成跟張書記的動作。他不相信他們兩個的關係僅僅是普通的朋友關係,裡邊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內幕。他不方便行動就讓黃毛代替他吧。
看了一會電視,感覺無聊就躺在牀上準備睡覺了。還好這次公司裡錯綜複雜的事情沒有干擾到他,倒頭就睡了。
第二天還是早早的就起來了,換了一身從老家帶過來的運動服就跑了下去。剛跑了不到半圈就看到了昨天早晨見到的那個美女。
她穿了一身阿迪的白色運動服,腳上穿着雙白色的跑鞋,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個白色的精靈。一頭烏黑的秀髮披在肩上,從後邊看這是一個極品的美女。希望不是背多分吧,蕭碩在心底想着就追了上去。
“嗨,美女,早啊。”蕭碩追上去說到。
“早,呃..您是?”美女一回頭,衝着蕭碩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一時間把蕭碩看的愣在了原地。
那種感覺,像是被冰雪覆蓋了一個冬天的大地被一陣春風吹過的溫暖,又像是悶熱了一個夏天被一陣雨水洗過的清新,蕭碩似乎感覺不到其他人的存在,彷彿一個人置身在內蒙古的大草原上,可以盡情的奔跑、歡笑、無拘無束。
“喂,先生,你怎麼了,不會是身體不舒服吧?”見他久久沒有反應美女又開口說到。
“哦哦,沒事,剛纔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想的出神了,不好意思。”蕭碩反應過來趕緊的開口解釋道,要是被人家知道了他心中所想肯定會含怒走開的,妞可不是這麼泡的。
“哦,原來是這樣,先生看着很面生啊,請問先生是哪的?”雖然知道他的這個理由很蹩腳,但是她還是選擇相信了,可能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很壞吧。
“呵呵,我昨天剛搬進來的,在附近的公司工作,在這附近的林氏集團上班,既然見面就是有緣,不妨認識一下交個朋友吧。”蕭碩一看有戲趕緊的說到。
“好啊,我的名字叫冷惜雪,也是在這個小區住着,不過我沒什麼工作,我是一個自由職業者。”美女大方的說到。
“啊,我叫蕭碩,也是在這住。”蕭碩趕緊說到,說完把手伸過去示意握手。
冷惜雪倒是大方的很,毫不介意的跟他握了手。晶瑩圓潤,柔若無骨,倒給了蕭碩一種不想放開的感覺,但是他還是分得清時機,象徵性的握了一下便分開了。
等到跟冷惜雪一起跑完了步,又對她瞭解了幾分,雖然名字是冷惜雪,但是跟她接觸下來之後才知道她是一個很開朗也很大方的女孩,完全沒有她的名字看起來那麼冰冷。蕭碩並沒有跟她要聯繫方式,因爲他相信以後他還會“不小心”碰到她的。
跟冷惜雪分開之後,蕭碩回到自己的房子裡洗刷完了便走着去了公司。
今天早晨蕭碩吸取了昨天的教訓,稍微早點的來到了賣早餐的地方,在街上找了個空座位一會工夫就吃完了,擦了擦嘴上的油就朝着公司走去。
今天來的比較早,一是因爲他早上碰到冷惜雪之後心情大好,所以吃飯的時候不自覺的就吃的快了些,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想看一下昨天他在訓練室宣佈的幾個要求到底有沒有被他們實行。
公司里人很少,所以蕭碩就徑直的走向了公司的地下訓練室。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邊傳來嘿哈的鍛練聲。蕭碩心裡點了下頭推開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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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衆人看到蕭碩進來之後都自覺的停了下來。李全大步的走了過來,“蕭經理,您來了。”
蕭碩點了下頭,“大家繼續,不用管我。我隨便看看。”之後衆人便又開始了訓練。
蕭碩掃了一眼,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沒有看見張隊長?”
“經理,今天早晨集合的時候有幾個兄弟過去叫他,但是張隊長說他是管理層,不用動身子骨,所以不用參加訓練。”李全一臉爲難的說到。
“哦?張隊長真是這麼說嗎?”蕭碩聽完冷笑一聲。
李全剛準備開口,訓練室的門被推開了,張德禮大腹便便的走了進來。
“大家好好練着,不準偷懶。”衝着衆人揮了揮手就走了過來。
他剛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站在一邊的蕭碩,所以故意的衝着衆人說話以顯示他的威望。但是沒想到的是衆人根本沒有理他,這讓他頗有些惱怒。看到蕭碩之後便明白了,肯定是他對着他們說了什麼才讓他們這樣的。
“蕭副經理早啊,難得你來這麼早跟着兄弟們一起訓練,好領導的樣子真是做的十足啊。”
“張隊長,給我一個你不來參加訓練的理由。”蕭碩沒有理他的話,語氣冰冷的問道。
看到蕭碩的樣子,他的心底不由得一陣發毛,有一種老鼠被貓盯住的感覺。但是一想起昨天跟他舅舅周正成提過此事,他就放了一大半的心。
“舅,你知道我們保安部最近新來了個副經理吧?”趁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張德禮問道。
“聽過一次,怎麼了?”
“哼,也不知道公司從哪找來了個山村的野猴子,處處跟我作對,舅你想想辦法把他開除吧。”
“先忍忍吧,現在還不行,我聽說那小子是馬德才推薦過來的,不比一般的員工,等我忙完了手頭的正事之後整個公司都是我的,你想怎麼樣不行,別說開除幾個員工了。”周正成想了想說到,尤其是說到最後滿臉小人得志表情。
“那好吧,不過舅舅你可得快點啊,晚了我怕我實在是忍受不了。”
“嗯,放心吧,就快了。”
之所以有了昨天晚上週正成的保證,所以才讓他有恃無恐。哼,先讓你囂張幾天,到時候看我怎麼整你,張德禮在心中惡狠狠的想到。
“哦,這個啊,像我們這種公司的領導,只要負責大體的方向就行了,這種勞身的事情還是讓給其他人吧,我說的對嗎?蕭副經理。”張德禮看着蕭碩說到,尤其是說到最後聲音大了一調。
蕭碩冷笑一聲,走近了些,“是嗎?那麻煩張隊長跟我說說你是個什麼樣的領導,是不是比我官還大。”
“我..我.”說了半天硬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然而就在衆人還在看張德禮的時候,蕭碩突然發難,揮起拳頭就衝着張德禮的鼻子打了過去。伴隨着一聲慘叫還有“咔”的一聲,張德禮便躺在了地板上。
靜,全場寂靜。衆人都被蕭碩的突然發難搞懵了。
鼻樑骨是人身體上最脆弱的部分之一,他這一拳打出去,不給他打斷也夠他喝一壺的了。
蕭碩看都沒看躺在張德禮一眼,在衆人臉上一一掃過,“既然大家在我手底下做事,就把心放的敞亮一點,我要求的你們必須做到,而且是不帶任何折扣的完成。如果還有誰存心跟我過不去,就不是張隊長這麼簡單了。哼。”說完之後便走了出去。
衆人還無法接受平時在公司都橫着走的張隊長就這麼被打了,而且還是毫無還手之力。只有陣陣的喊痛聲提醒着衆人,他的確是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