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阿芳一邊破口大罵,繼續掙扎。然而一個弱小的女孩子想要擺脫兩個大男人的束縛,又談何容易,關鍵這兩個男人正處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境地,當然會不顧一切地想徹底征服阿芳。
阿芳痛苦地閉上眼睛,不願意再多看一眼媽媽的表情。心裡突然涌起無限的悲哀。
還記得,媽媽帶着她剛來南方的時候,曾經和一個老頭子同居,結果老頭子死後,她和媽媽便被掃地出門,那段顛沛流離的日子過得異常艱苦。
後來媽媽不堪忍受那種艱苦的生活,幾經曲折,又認識了現在這個男人,名叫曾城。對於這個做醫生的曾城,阿芳並不是很喜歡,她明白,媽媽之所以選擇和這個曾醫生一起生活,完全是迫於生計。
但是今天晚上的這一幕太過震撼,讓阿芳純真的心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所以纔不顧一切地衝進去,想要質問他們的良心。誰知道事態竟然會轉變成這樣,曾醫生和這個陌生男人居然要向自己下手。
阿芳的性格屬於那種非常倔強,敢作敢當的女孩子,對於曾醫生和那個陌生男人的要求自然是誓死不從。見求媽媽未果,她已經萌生了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決心。
幾番掙扎之後,阿芳不但沒有掙脫兩個邪惡中燒的男人鐵鉗般的有力束縛,反而在掙扎的過程中,把睡裙弄破了。
看到阿芳嬌嫩的肌膚,兩個男人再也無法剋制自己的渴望,伸出手瘋狂地撕扯着阿芳身上僅剩的幾塊遮羞布,眼看阿芳就要遭遇辣手催花。
前面阿芳無法掙脫,是因爲手和腳都被限制。現在兩個男人只顧着去撕扯衣裙,便鬆開了阿芳的手腳。羞憤滿腔的阿芳抓住機會,拼盡全身的力量,狠狠地照準曾醫生的那個骯髒的東西踢了下去。
只聽得“啊”地一聲怪叫,曾醫生捂住他的襠部,痛苦地倒在牀上,一臉慘白,滿頭大汗。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陌生男人不由得一怔,阿芳抓住機會,爬起身,像兔子一樣衝出房間,奪門而逃,自此就再也沒有和媽媽見過面。
“現在你該知道,我爲什麼不願意去見媽媽的原因了。”阿芳悠悠地吐出這句話,結束了自己亢長的描述。
聽完阿芳的陳述,單思華的心徹底碎了。胸口的憤怒像被點燃的汽油,越燒越旺。他明白,李老闆和曾醫生這個仇,是非抱不可了。
從阿芳所講的內容來看,她所描述的曾城就是曾醫生無疑,那個陌生男人,不用說,就是李老闆。根據之前聽媽媽所講述的內容,再結合阿芳的描述,單思華大致勾勒出這樣一幕情景。
因爲李老闆和曾醫生與媽媽的醜事被妹妹無意中撞見,李老闆和曾醫生兩人色迷心竅,想把妹妹也變成他們的獵物。但卻被妹妹機智地逃脫。而妹妹因爲厭惡媽媽生性膽小怕事,便一直不肯原諒媽媽那天晚上的無動於衷,不願意回去見媽媽的面。
再聯想到前不久,自己曾在曾醫生家偷聽到的那段對話,單思華終於想通了。爲什麼李老闆要對阿芳苦苦相逼,應該是沒有得到阿芳,欲罷不能,纔會對阿芳念念不忘,一心想要得到她,也纔有了後面這一系列的情況發生。
照這樣說來,阿芳至今還沒有落入李老闆的黑手,這一點讓怒火中燒的單思華略感心安。但他同時也想到了無恥id曾醫生,因爲媽媽曾經說過,曾醫生在之前用藥迷姦過阿芳。可剛纔阿芳在描述中,並沒有過多地表露出對曾醫生的恨意,這又是爲何呢?
是否因爲難爲情,而不願意講出來?
想到難爲情,單思華馬上搖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阿芳既然能夠把媽媽受辱的情況都敢說出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講的。
“那個曾醫生後來怎麼樣了,怎麼沒聽你提起過,難道你們就不報復他嗎?”單思華試探道,想知道妹妹爲什麼不願意說出她被曾醫生侮辱的事情。
“曾醫生雖然也可惡,但是他畢竟是媽媽的合法丈夫,況且當時我也踢了他下身一腳,多少也算是教訓來了他,所以就沒想着要再整他。”說到這裡,阿芳話鋒一轉,臉上滿是殺氣地接道:“就是那個李老闆,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他!”
“自從那次以後,這個李老闆就陰魂不散地到處找我,說什麼給多少錢就可以,要我陪他一個晚上。我當然不會答應他,他就打我,還威脅說,我是鬥不過他的,說什麼這裡都有他的勢力。我就偏偏不相信,一定要收拾這個老流氓。”阿芳憤憤地回道。
“所以你就叫小偉去砍李老闆?”單思華隨口補問道:“然後小偉又找他們的老鄉過來幫忙?”
“是的,如果那次不是因爲你救了李老闆,我早就離開這裡,和小偉去他的家鄉生活了,還何苦在這裡東躲西藏。”阿芳嘆息道,滿臉無奈。
“那你就真的不再找曾醫生報仇了?”單思華忍不住提示道:“他對你做的那些事情,就這樣算了?”
“爲什麼要找他報仇?”阿芳有些疑惑地望着單思華,反問道:“他對我做了什麼?”頓了頓,她又問道:“難道是媽媽給你說了什麼?”
阿芳這樣一問,單思華不禁也有些狐疑。按道理阿芳剛纔講的這些屬於重大事件,爲什麼沒有聽媽媽提過?而媽媽所講的曾醫生迷姦一事,對於阿芳來說,也應該是人生的奇恥大辱,按照阿芳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就此罷休,顯得如此淡定。
莫非,媽媽在撒謊?
單思華沒有急於回答阿芳的疑問,飛速地思考着一些過往的細節。他記起那天晚上,在門外偷聽曾醫生和李老闆的談話時,曾醫生曾經提到一句,說什麼下身被踢了一腳的話語。由此可以證明,阿芳剛纔所講的應該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