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這樣嗎?”我再次問道。
“怎麼?你不喜歡做我的秘書,是嫌棄我開的一個月兩千二的工資少了,還是你執意要離開我們藍硅?”藍喬恩不解地看着我。
“都不是,你不覺得你這樣的幫我實在讓我覺得詭異嗎?”我想了好久的話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呵呵,詭異,我看是某人心裡有鬼吧。好了,就說你願不願意吧,一小屁孩哪那麼多鬼心思?”藍喬恩問道。
“當然願意了,做你秘書不要太悠閒,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差事,每個星期有兩天休假,工資還要比我現在的多,除非傻子不願意。”我癡笑道。
“好吧,這是我辦公室的鑰匙,那你明天記得早點去整理下我的辦公室,索菲亞帶薪外出休假的這些日子,我一個人忙裡忙外都要累趴下了,更沒功夫整理我的辦公室了,SO……。”藍喬恩邪邪地笑道。
我順手接過藍喬恩遞過來的鑰匙,這是一把表面鍍金的金屬鑰匙,鑰匙上雕刻一條詭異地飛龍的圖騰,讓人第一眼看去會誤以爲那不是正真的鑰匙,而僅是一件做工精緻地裝飾品罷了。
“So What……,我還得兼顧你的私人保姆?”我問道。
“Good!話不能說的那麼難聽,不過也不失爲一個好主意。好吧,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是不要拒絕了,那就這麼說定了,記得明天準時到我辦公室報道,我這個人是很講究時效性的。”藍喬恩說完從錢包裡抽出幾張百元大鈔放在款單上,繼續說道:“趙趙,今天找你來就是爲了和你商量下給你調動工作的事,也爲你創造一個更好的環境和空間讓你有更多的發展空間,請你不要辜負期望,一切從頭做起,相信你一定會成爲一名出色的管理人員的。”
先前那個帶我們找座位的女服務員見藍喬恩買完單立即笑着走了過來,直到將我們送出咖啡屋坐上車後她才緩緩返回咖啡店裡。
我很好奇這位的服務員爲何如此熱情,難道說這家咖啡店給她開的薪水要比其他服務員多不成,否則她又緣何如此熱忱?
只是藍喬恩並不想讓我單獨明白這件事,上車後,她便嚷嚷着自己今晚心情好非要我陪她繞着新城路兜一圈風不可。
我說,無所謂的是我,只要你願意帶我去天涯海角兜風,反正最後你總要載着我回公司的。
藍喬恩笑着指着車鏡中的我,問我有沒有和索菲亞說過這些?
我說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只和她一起用過同一條毛巾,那不叫曖昧,也不算親暱,頂多就是互相幫助。
藍喬恩笑着將車往前開去,她開着車載着我繞着新城區欣賞了一路的夜景,其實我是真的無所謂這一路的風景,因爲坐在我旁邊的這個人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身邊就有好風景,又何必千辛萬苦勞神去看外景。
一直將我送到公司門口,藍喬恩看了下手腕上的手錶,說道:“這一晃悠都到十一點多了,你也快去睡覺吧。明天公司宣傳欄上會有人事變動公告,記住你馬上就不是控制員了,馬上你的身份就是我的秘書,也可以說是接待員,兼職私人助理,呵呵。”
“呵呵,那我的稱呼還真多,不過沒問題的,明天肯定在你出現於辦公室之前將你的辦公室打掃的乾乾淨淨,讓你一見到新的環境就會有好的心情。”我笑着搖了搖手中的鑰匙,信心十足地說道。
“看你得瑟地樣子,希望你能爲我換來好心情。”藍喬恩衝我拋了個媚眼。
路邊的霓虹燈散發着迷人的光輝,直到車燈尾燈消失在另一個路口的拐彎處,我才轉過身子向寢室走去。
回去後,王保強立即跑過來詢問我情況,得知我明天就要從生產部調往行政部後,他的表情頓時呆滯起來,愣了很久,他才告訴我說,就在我回來前的不久白小嶽給他發來一條消息,讓他通知大家這個週末去市區的福滿樓聚會,也是最後一次班組聚會,因爲他已經接受了上層的建議,正式引咎辭職。
我問王保強爲什麼?下面誰來帶我們製備單元?王保強沒有繼續說下去,我卻滿腹地自責,我想我應該早點猜出必須有人要爲這次塔噴事件付出代價,不是王保強,不是我,肯定就是白小嶽這個單元經理。
白小嶽辭職的事情讓我足足失眠了一夜,已發生的事情再也不可能回到過去,總要有人成爲犧牲品,總要有人去負責塔噴的事情。
只是,我怎麼也想不到這所謂的‘人言可畏’一旦被某些圖謀不軌地野心家大肆渲染之後就會成爲幫助他人掃除前途阻礙提高個人地位的手段。更想不到這次調職之後,命運竟然再次和我開了個玩笑,那個在醫院被我用鋼化杯砸破腦袋的崔浩又奇蹟般的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並且因爲一些生意上的來往再次與我站在了對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