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十王爺夜城浩!司若弦偷偷擡眸,再次打量起夜城浩,這個時候,她才發現那樣一個問題:夜城浩與夜城歌長得有幾分相似,只不過,夜城歌比夜城浩還要好看一些,說得直白一點,簡直就是妖孽!但夜城浩比夜城歌長得白希,肌膚好得簡直可以用吹彈可破來形容,一個男人,皮膚好成如此,也真是禍害。
此時,夜城浩含笑看着向自己走來的夜城歌,說不出的溫文爾雅。
“這位是?”夜城歌看着夜城浩身後的司若弦,平靜地問。
司若弦心裡咯噔一下,不禁有些懊惱,方纔觀察夜城浩去了,竟忘記了這個正牌的夫君-八王爺夜城歌還在這裡,錯過了最佳逃跑時間。
“他不會認出自己吧?”向來對自己易容技術很有信心的司若弦,心裡竟開始擔憂起來。
即便她清楚自己額間並沒有鳳羽花,但她就是有那樣一種錯覺,彷彿夜城歌的眼眸可以看穿一切。
她還真不敢保證,若夜城歌認出她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哪怕,他現在分明就是掛着笑意的。
司若弦的低頭垂目,怕的就是被夜城歌認出來,卻被夜城浩視爲害羞,直接拽她到身前,對夜城歌說“她叫司澈,司澈,這是我八哥。”
“八哥好!”司若弦擡頭掃一眼夜城哥,又迅速低了下去。
八哥,八哥,怎麼感覺在喚一種鳥呢?司若弦惡寒。
“司澈?”夜城歌若有所思地看着司若弦,出口的話極有深意,漆黑的眸子如一潭瀲灩的湖水,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上調的語氣,令司若弦渾身一抖。
“是!”
“你看起來很緊張?”夜城歌脣角微微彎起,揚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語氣很平淡,眸光卻深不見底,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怎麼會?”司若弦低垂着頭,輕聲道。
她發誓,活了兩世,還從沒有如此狼狽過,向來只有她盯得別人無處遁行,冷汗涔涔的,但夜城歌的視線,卻令她心裡莫名地不安,仿若他能穿透層層假皮,看到她額間的鳳羽花,及她的真面目般。
“八哥,你就別嚇她了。”夜城浩適時出口。
“看你如此寶貝,莫非,她就是你這兩年來東奔西跑,傾盡一切去尋找的人?”夜城歌笑看着夜城浩,問。
“恩!”夜城浩輕輕點頭,大方承認。
“這個地方,似乎不是她該來的地方吧?”夜城歌脣畔含笑,若有所思地看着司若弦。
說不清爲何,分明就是首次見面,他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們能來,我爲什麼就能來?”聽到夜城歌后面那句話,司若弦猛然擡頭,不滿地瞪着他。
好熟悉的眼神!夜城歌愣了一下,隨即開口“這等煙花之地,可不是一個女子該來的。”
司若弦再次愣住,她扮了這麼久的男裝,從來沒出過錯,這廝居然一眼就看出她是女人,也太。。。不是人了吧?
想想,司若弦心裡還是很不服氣的,一向冷靜的她,破天荒地話不從大腦過“煙花之地又怎樣?有誰規定女子不能來了麼?難道只許男人尋歡作樂,不許女人紅杏出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