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在乎,就越是嫉妒!
仁泰公主就是這樣的,她再也不會覺得柳新池像是什麼故人了,她甚至覺得柳新池實在是太可惡了。
她甚至幾次在祝瀾杉的跟前說:“藍公主已經十六歲了,已經到了出嫁的年紀了,皇上,可曾爲藍公主選了駙馬?”
每到這個時候,祝瀾杉就一擺手,說道:“藍兒是我們的心頭肉,怎麼捨得這麼早出嫁!這種事情,你就別操心了!”
仁泰公主是越看柳新池越不順眼,總是想着,如果沒有柳新池,祝瀾杉一定會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的身上!
幾次使了小絆子,都被柳新池輕易的躲過去了,這讓她更加心裡不舒服起來。
這一次,祭祀大典的宴會上,她終於又忍不住,她突然覺得,將那個藍公主嫁到川域也不錯。
真要是能嫁到川域,離得遠遠的,祝瀾杉肯定就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仁泰公主的身上了。
於是,聽到身後太后說蓮公主跳的不錯,故意將藍公主扯進去,這就是要讓人知道,如果銀番要送公主和親的話,從蓮公主,怎麼比得上送蓮公主來的誠心呢?
她這根本就是在提醒着古臨華。
古臨華聽到藍公主三個字,就恨得牙根癢癢,他當然想柳新池到川域了,不說到了川域會怎麼樣,就是路上,他古臨華也有一萬種方式,讓柳新池痛不欲生!
於是,古臨華朝着仁泰公主丟了一個瞭然的眼神,說道:“這麼說來,藍公主也會跳着霓裳之舞了?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今年的霓裳之舞藍公主沒有上臺表演,反倒是讓蓮公主跳呢?”
祝瀾杉輕聲咳嗽了一聲,說道:“每年,這霓裳之舞,都是由公主領跳的,雖然去年是藍公主,但是藍公主如今已經是朕冊封的女官,再上臺自然就不合適了,只能由蓮公主來領跳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古臨華露出一副瞭然的模樣,接着說道:“不過,銀番倒是民風開放,在我們川域,可是稍有女子爲官的先例。藍公主成了女官,這倒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說着,古臨華站了起來,端着酒杯,說道:“藍公主,來,既然您已經是女官了,那麼,就容我敬您一杯!”
柳新池也站了起來,嘴角噙着冷笑,說道:“不敢當!驍騎將軍的酒,我不敢不喝!”說着,一仰頭,一口喝乾,順便還倒了杯子,示意喝光了。
古臨華也跟着一口喝乾,做了一個相同的動作。
柳新池微微一笑,說道:“驍騎將軍,您在我們銀番已經有四五個月了吧。沒想到竟然還能等到我們銀番的祭祀大典。您身居高位,在川域應該非常受重用吧?只是這麼長時間,難道川域那邊,沒有催您回去嗎?”
柳新池的話立刻讓古臨華的臉白了白。
他是身居高位,可是受不受重用,那不用說了,因爲他是一個官二代啊!
至於在銀番這麼長時間,還不是因爲你們銀番,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見,一直拖到了現在。
“呵呵呵,藍公主真會說笑!”古臨華說道,“其實,我何嘗不是思鄉心切呢。只可惜,皇上實在是太過於寵愛藍公主,一直都捨不得讓藍公主隨我一同去川域,這着實讓人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