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衡剛剛趕過來,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就被身邊的老爹一個耳光子打過去。
唐佳瑟冷哼一聲,說道:“這般的浪蕩公子,有什麼資格娶我們唐家的女兒?你們作爲我唐佳瑟的親生父母,就願意把我送過去被糟蹋嗎?”
“瑟兒,我們就是因爲這樣,所以舉辦了這擂臺啊!”唐夫人急忙說道,“那擂臺的結果,你也看到了,我們這也是爲了補償你。”
唐佳瑟輕哼一聲,說道:“是啊,說是擂臺,還不是爲了唐家?唐家在南疆的地位,難道不是靠唐家的兒郎維護,反倒是要犧牲女兒來取得別人的支持嗎?”
“誰都說,投胎要到富貴人家,可是,我唐佳瑟,倒是投胎到了唐家這般的富貴人家,****錦衣玉食,到最後,還是落不到什麼好下場!”
說着,唐佳瑟慢慢的站起身來,說道:“既然是爲女兒着想,爲什麼入選的都是南疆部落的?就是後面來的那位蒲公子,都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赤芒部落的首領!”
“不管用什麼方式,你們都是要將唐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吧?”唐佳瑟說道。
“混賬東西!難道你是嫌棄南疆部落的少主都配不上你?”唐寶慶惱怒的說道。
唐佳瑟笑了,說道:“女兒的身價,女兒自然知道。”
她指向了濛陽部落的少主贏鈺寧,說道:“他,濛陽部落的少主贏鈺寧,在擂臺上,得到了最高分,是最有資格的那個!可是,父親,母親,你們可知道,這個贏鈺寧曾經在路上羞辱過女兒,甚至在女兒來到南麓城以後,就一直都盯着女兒不放!這種登徒子,女兒如何甘心嫁給他!”
“縱然他是天一般的人才,女兒死都不會嫁!”唐佳瑟說道。
贏鈺寧本來還非常得意,當聽到唐佳瑟這話,臉立刻就陰沉了下來,擡頭指着唐佳瑟,叫道:“唐佳瑟!小爺我早就說過了,你這妞小爺我要定了!”
“在我們南疆,看過女人的腳,這女人就定然要嫁給誰!小爺我見過你的腳,你自然要嫁給小爺我了。”
贏鈺寧的話極爲露骨,讓所有人都極爲驚訝的擡頭看向了臺上的唐佳瑟。
唐佳瑟輕哼一聲,說道:“說來說去,你說的是你們南疆,在帝都,可從來沒有過這種說法!”
說着,唐佳瑟竟然坐在祭臺上,將鞋襪統統脫掉,露出那小小的腳丫來。
“本小姐的腳,整個南麓城的百姓都看到了,難道要將本小姐切開,分給南麓城百姓嗎?”唐佳瑟坐在祭臺上,將小小的腳丫露出來,還不斷的晃動着。
贏鈺寧只覺得一股火氣冒起,他飛身而起,就想要將唐佳瑟從擂臺上扯下來。
他認定的女人,竟然這麼不顧禮節,當衆脫了鞋襪,真是氣死人了。
可惜,祭臺太高了,他最後還是力竭落下,只是一張臉早就已經變得猙獰起來。
“唐佳瑟!不管你做什麼,小爺我認定你,你就是死了變成鬼,小爺也會將你關在我贏家的院內!”贏鈺寧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