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點火摺子吧,這天兒太黑了!”秋燁滕說着,就從衣服裡面掏火摺子,但是還不等他掏出來點上,柳新池就擡手打在他的火摺子上。
“想要活命,就不要點火!”柳新池冷聲說道。
秋燁滕呆呆的站在那裡,他沒想到,一個小孩子竟然這麼兇,竟然還兇他!
她知道他是秋家的公子嗎?好吧,她還是古家小姐,還是新池郡主呢。
那知道他絕頂聰明嗎?好吧,剛纔他只得了第二。
可是,知道這麼站在黑暗中,很驚恐的好不好!
“我們要走近路!”柳新池說道。
“近路?”秋燁滕不解的問道,“這意嵐山,有什麼近路?”
柳新池點頭,說道:“我們來的時候,路是盤山而上的,只要我們敢於從這裡直衝下去,應該能很快到山腳下!”
不是吧,直接衝下去?
雖然現在看不到路,可是秋燁滕也記得白天走過的那些路,絕對不是一條好路線!
柳新池瞥眼看秋燁滕,說道:“你有兩條路,一,原路返回,參加亭臺上的宴會,二,隨我一同衝下山!”
秋燁滕擡頭看了一眼上面燈火通明,有些戀戀不捨的看向了柳新池,說道:“我的令牌已經丟了,我已經沒有原路返回的那條路可走了。”
柳新池此時已經開始收撿地上的枯枝敗葉了。
“你這是要幹什麼?”秋燁滕不解的問道。
柳新池一邊收拾,一邊說:“還不來幫忙?把那些比較粗的棍子都收在一起,我們做一個滑板,從這個地方,滑下去!”
滑……下去?
秋燁滕徹底的啥了,柳新池她到底知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意嵐山啊,山上到處都是灌木叢生,這要是真的滑下去,人都要變成碎肉了。
“我們做一個滑板,從灌木上滑下去!
“這也不現實好不好。“秋燁滕反駁,但是手卻沒有停下,開始幫柳新池的忙。
他們兩人很快就弄了一個馬馬虎虎的滑板,全都是用破爛的枯藤爛樹枝編制的,一看就是那種很容易散架的類型。
柳新池竟然要用這個當滑板,從意嵐山的半山腰滑下去?
這不是癡心妄想嗎?
柳新池帶着這個滑板,上了一棵大樹上,將滑板丟在灌木叢中,看着那晃悠悠的滑板,秋燁滕就覺得心都慌慌的。
“你輕功怎麼樣?”柳新池問道。
“輕功?勉強湊合。”秋燁滕說道。
“展示一個我看!不用太複雜的,就踩在那根樹杈上就行。”柳新池指點着一根指頭粗細的枝頭說道。
秋燁滕哭了。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那頂多能撐得住十斤的東西。”秋燁滕反駁。
結果,就看到柳新池從樹上飛身而下,踩着那枝頭上面,竟然連晃都沒有晃一下。
“那就輕功不行嘍?”柳新池的話,再次讓秋燁滕淚流滿面。
於是,秋燁滕就成了那簡陋粗糙的滑板上面的人肉墊子!
“柳新池,你簡直是魔鬼。”秋燁滕叫嚷着,“你要是毀了我這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我和你沒完!”
“你可以易容啊!”柳新池不屑的說道。
秋燁滕還想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