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池又回到了寧西城。
她坐在馬車裡,看模樣還有些虛弱。躺在馬車裡面墊的厚厚的軟榻上,一直都閉目養神。
仔細想了一下她真是魯莽了,竟然和厲樞雎正面對上!
柳新池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要不是久雍王蒲槿熠及時趕到,自己這條小命就玩兒完了。
“你嘆什麼氣兒啊?平常不是老囂張了嗎?這個時候唉聲嘆氣的,要變老的!”
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柳新池猛然睜眼,就要坐起來,不想胸口一疼。一雙溫熱的手抓着她的肩膀,幫着她再次躺下。
柳新池微微側臉,看到蒲槿熠那一雙閃亮的眸子,輕哼一聲,說道:“久雍王殿下,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怎麼可以和我同坐一輛馬車?”
蒲槿熠看着柳新池發火,絲毫沒有一點生氣,反倒是因爲她現在這麼精神高興!
“你怎麼樣了?有沒有覺得好一點?”蒲槿熠關切的問道,眸光裡面閃着的光芒,讓柳新池不由的避開了。
“哼,要是你不要一起在馬車裡面,我可能會更好一點?”柳新池悶悶不樂的趴在軟榻上說道。
“那不行!我要是下車了,你偷偷的又溜走了,怎麼辦?從現在開始,本王要監視着你,一直到帝都爲止。”蒲槿熠說道。
柳新池冷哼一聲,說道:“我能去哪裡啊。”
蒲槿熠眼裡閃過一抹的嫉妒,但是那也不過是一閃而過,說道:“你啊,不知道從馬車上跳下來的時候,多嚇人!我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柳新池沒有吭聲,她有些困了,不知道是這馬車裡面的香薰有催眠的效果還是她服用了安神的藥物。
蒲槿熠看柳新池閉上眼睛,小心的幫她蓋好被子。
寧西城還是熱鬧非常,蒲槿熠直接將馬車聽到了城主府,徽王殿下和徽王王妃聽說久雍王帶兵到了,全都出來迎接。
只是當他們看到蒲槿熠下了馬車,還從車裡抱出一個女孩,徽王輕聲咳嗽了一聲,心中暗想,這個久雍王也太早熟了一點吧。
只是,這女孩,不是柳新池嗎?
“哎呀,這不是郡主嗎?我們去了一趟紫月鎮,就不見了她的蹤影,沒想到,竟然和久雍王您在一起啊。”徽王王妃一看到柳新池,就迎了上去,幫着久雍王將柳新池送到了一間廂房。
“她受了傷,需要靜養幾天!”蒲槿熠看着柳新池安靜的呼呼大睡,心中才微微安定了下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好端端的怎麼就受傷了?”徽王也皺了眉頭,柳新池離開的實在是太匆忙,都沒有和徽王和王妃知會一聲。
“路上馬兒受驚,從馬上摔下來了。”久雍王沒有把柳新池敢去幫四皇子厲樞驍的事情說出來。
“去找最好的大夫來!”徽王急忙吩咐。
“已經看過了,沒大礙,就是還要休息幾天。”久雍王說道,“最近寧西城還算是太平吧?”
寧西城?
之前的確是有那麼一點不太平,但是有徽王帶來的那麼一羣土匪維持治安,那些想要趁亂起勢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太平是太平,不過,最近出現了歃血盟,五虎幫還有玉玲瓏三個幫派的蹤跡!”徽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