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橘衡一雙眼睛瞪得銅鈴大,連聲說道:“好運氣啊,好運氣!”
他在南疆,不知道抓過多少蟲,卻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傳說中的蟲子。這種蟲子,能夠循着氣味找到某個人,就像是楊橘衡是柳新池的守護者,所以能夠循着一種直覺找到柳新池一般。
這種傳說中的蟲子,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雖然這種蟲子極爲少見,也很是珍貴,但是隻能尋人,而且一旦定下那個人,就再也無法改了,所以對楊橘衡的**也不是很大。
他只是多讚歎了兩句,就退下了。
已經八年了,秋蓮顯然已經忘記了柳新池這個曾經的主子。
柳新池也絲毫不在意,畢竟秋蓮伺候自己,不過是幾個月時間,忘記也是正常。
“既然你們跟來了,那麼就跟着吧!”蒲槿熠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對秋蓮絲毫沒有興趣,倒是對古臨修的這個兒子古宜禹有點兒興趣。
要知道,古臨修有蕭家的血脈,這個古宜禹也有啊,到時候老子頂不住,兒子頂,也能讓柳新池少流一點兒血。
再說了,那個蕭家的家主蕭梓豐,誰知道會不會設定讓蕭家人犧牲的機關呢?
到時候,要是犧牲一個人,自然是古臨修當炮灰,要是兩個呢?
所以這個古宜禹還是非常有用的!
本來讓雪鷹弄兩個古家人,就是爲了多一個備胎,誰想,那個古臨華不是古云飛的兒子,還遺憾沒有了備胎,沒想到,這倒是送上門一個小備胎!
柳新池不知道蒲槿熠打了什麼主意,她雖然對古臨修沒有什麼好感,這個秋蓮,當年也不是好玩意兒,但是孩子是無辜的,既然蒲槿熠讓帶着,她也就沒說什麼。
“可是,我爹爹呢?”古宜禹睜着一雙大眼睛,問道。
蒲槿熠微微一笑,說道:“你爹爹,他需要安靜,你就不要叨擾他了!哦,那個馬車,你和您坐,沒什麼事情就不要從裡面出來!”
說着,蒲槿熠一揚手,說道:“準備出發!”
古宜禹撇了嘴巴,扯着秋蓮的手,說道:“孃親,你不是說,我們找到爹爹,爹爹會寫一份休書,以後我們就能離開古家了?”
“你們能不能讓我們見一見爹爹?”古宜禹渴求的說道,“我們就看爹爹一眼,我們就離開了,我們不會打擾多久的。”
哦?
蒲槿熠微笑,心中暗想,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可惜了,你們既然來了,就不要想走了。
“哦?那麼,你可知道,什麼是休書?”蒲槿熠問道。
古宜禹說道:“就是爹爹以後再也管不着我和孃親的字據。”
小孩子的解釋。
蒲槿熠輕笑,說道:“你的爹爹,被我們帶走了,他也管不着你們了,爲什麼你還千里迢迢的找到這裡?”
古宜禹答不上來了,他仰頭看向了他的母親。
蒲槿熠也看着秋蓮,笑眯眯的問道:“夫人,您說呢?爲什麼要帶着孩子千里迢迢的追上來呢?”
秋蓮那一直都有些呆滯的臉,突然變得猙獰起來。
“他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