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蕭族已經是大街上的老鼠,幾乎人人喊打,可謂是將武林人士得罪了個透盡。
所謂害人終害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他們在上一次與朱焱的交戰中本就損失慘重,再加上各族的挑戰,他們已經無法再繼續留在南臺縣,只能暫時離開,再做後謀。
其它各派人士,也有許多因爲人力損失太重,無法再繼續下去,只好暫時打道回庫,以觀後情發展,再做打算。
如今留在南臺縣城的,除了雲族之外,便只有姜族,古族,其它各派都已經離開南臺縣。
這些日子,南臺縣亂得猶如一鍋熱粥,陳明傑也是無奈,只好貼出告示,讓民衆自己小心些,見到有江湖人士出沒的地方,儘量避開,見到有江湖人士鬥毆,便速速離開,越遠越好。
這日夏元秋正在爲朱焱拆除傷口的紗布,陳明傑捏着一紙信封匆匆而至。
“微臣參見太子殿下。”陳明傑朝着朱焱行禮,行止恭敬。
朱焱揮手:“不必多禮,瞧你行色匆匆,可是出了什麼事?”
陳明傑將信封呈上,沉聲道:“今早有人送信來府衙,自稱雲族之人。”
朱焱眉頭輕挑,接過陳明傑遞來的信封。
“說了什麼?”夏元秋爲他將衣衫系下,湊上前去看那信件。
朱焱趕忙將信反至身後:“沒什麼,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要和陳大人說。”
夏元秋一瞧他這臉色便知有事,豈肯聽話的離開,她朝着小白使了個眼色,小白會意,身子一縱,尾巴一甩便擊中朱焱的手腕,信紙自他指間脫落,它趕忙用小嘴叼上,獻寶似的獻給元秋。
朱焱傻眼,這小傢伙也太——敏捷了——吧!!
“雲向天?這傢伙好生狂妄!”夏元秋看完信,喃喃自語道。
朱焱道:“確實狂妄,可他有狂妄的本錢。”
夏元秋掃及他的胸口,皺眉道:“莫非你這傷,便是這雲向天所爲?”
朱焱點頭:“是他,我自認不是他的對手,便是十八血煞與我聯手,也頂多打個平手,可雲族,並不止有一個雲向天。”
“這麼說,他這約戰,我們是去不得?”夏元秋皺眉,實力懸殊如此巨大,若去了,豈不是自尋死路?
朱焱搖頭:“江湖有江湖的規矩,和平約戰,沒有不赴之理。”
夏元秋道:“可你不是江湖人,你是西涼國太子,你可以不理會這紙戰書。”
朱焱嘆道:“我的身份,雲族之人不可能不知道,他既然點我朱焱之名,我身爲一國太子,更沒有不戰之理。”他轉眸笑道:“你不必擔心,我之前確實勝不了他,還吃了他的大虧,可現在,我實力大增,未必會再次敗在他的手裡。”
夏元秋道:“去也行,帶我一起去。”
朱焱當即搖頭:“不行,我不能帶你去涉險。”
夏元秋哼道:“你不帶我去也成,我自己去!”
朱焱瞪着她半晌,終是拿她沒有辦法。
陳明傑也道:“既然殿下已經決定赴戰,那下官便帶上所有的衙役,陪同護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