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勝利的喜悅還沒有真正的到臨,一種斷骨之痛令他立馬感覺什麼叫痛不欲生。
他的手腕被朱焱握住,只聽‘咔嚓’一聲,腕骨便被朱焱生生折斷。
對付這種人,用嘴皮子是毫無用處的,得要讓他疼,讓他感覺到徹骨的疼痛,讓他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
周通怒道:“你,你竟敢這般對我,我要讓你父皇,嚐到比我痛百倍千倍的痛苦滋味。”
夏元秋此時已經來到了朱焱的身後,聽了周通的惡言,她冷笑道:“是嗎?不過在這之前,我先讓你嚐嚐比剛剛那痛苦還要痛苦百倍,千倍的痛。”
揮手間,小白的身影出現在了夏元秋的肩頭,夏元秋道:“小白,這老頭不知世間極致的痛苦是什麼滋味,你去告訴告訴他,讓他長點記性。”
小白最喜歡幹這種事,立馬興奮的撲上週通,周通慌忙後退避閃,可他的速度,又怎能與小白相比?不過瞬息之間,他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止一處被那小獸尖利的牙齒所咬。
很快,一種令他痛苦堪的癢痛之感襲遍全身,他用那隻沒有受傷的左手拼命的抓撓着身體,因爲太過痛苦,不斷的在地上打着滾,他向來喜歡蓄長指甲,尖利的指甲狠狠的抓撓着身體,直到將指甲抓斷也無法停下。
這種滋味,比一刀殺了他不知要痛苦多少倍。
夏元秋道:“我有解藥,你要嗎?”
周通趕忙哀求道:“快給解藥,快給解藥,求求你了!”
夏元秋哼道:“給我你解藥也不是不可以,你先告訴我,父皇在哪兒?”
周通連連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朱焱俊眉緊皺,眼眸中射出危險的光芒:“看來你是對這欲死欲仙的滋味不夠滿意,還得給你加加料才行。”
他自空間戒中取出一罐鹽,將鹽化入桌上的茶水中,再將鹽水淋至被周通自己抓得血肉模糊的皮肉之上。
周通痛的嗷嗷直叫,可那手指,依然不斷的抓撓着身體。
小白已經不是當初的小白,它牙裡的劇毒,可以隨着它的心意變化,可以是微量,可以是重劑量,夏元秋對眼前這老頭厭惡透頂,它自然不會令夏元秋失望。
“父皇究竟在哪?快說!”朱焱喝道。
周通倒是個硬骨頭,他到現在也不肯鬆口,冷笑道:“怎麼?氣急敗壞了?你還有什麼手段?使出來呀,我若是死了,你永遠都別想見到你父皇。”
周通扭頭朝議政殿後吼道:“人呢?都死光了嗎?”
人倒是沒死光,可人就是不敢出來呀,朱焱一路殺紅了眼,宮裡的上千名高手,如今死傷過半,他們再出來,豈不是找死?
可現在想要裝死也不是那麼容易了,周通發了話,他們不想出去,也得出去。
四名小腿打顫的護衛押着壽王朱恆來到議政前殿。
朱恆面有血跡,身體連站立都不能,幾乎是被人拖出來。
四名侍衛將朱恆團團圍住,扶住朱恆的侍衛甚至將刀架在了朱恆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