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經不抱有希望的他,就像是抓到了一個稻草一樣,“是這樣的墨璃姑娘,在下家中有個妹妹生病了,摩達少林寺中的一林長老說唯有花椒滿才能妹妹,可是這花椒滿百年不出一朵,十分的難得在下尋找了許久也是沒有找到,墨璃姑娘手中可有這樣的藥草。”
蘇墨璃一副十分仔細地聽着他說,這種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只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她蘇墨璃也沒有畢要去救一個不認識的人,但是現在怎麼說人家的哥哥救了她,要是她不做點什麼還真是過意不去呢。
“公子來得巧,不如見得巧,我這裡剛好有這花椒滿。”
說的可真是好笑,這花椒滿十年百年都沒有一朵,現在還要白白送給徐靈依,真是便宜她了。
一臉不確定的徐初宇道:“墨姑娘當真有這樣的藥草。”
可是說完他就後悔了,這樣子的話他怎麼能說出口呢。
這落在蘇墨璃的眼睛裡,只覺得好笑:“徐公子給個地址我一會叫人,送過去這一次就多謝徐公子出手相救了,一顆藥草就當做報恩了,徐公子不會介意吧。”
她的話裡多多少少有着意思,就是我將這顆藥草送給你,就當做是報你的救命之恩。
就這樣短短的幾句話,徐初宇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家公子,就這麼小小的舉動,就得到了一棵價格不菲的藥草,自己也有些過意不去,平日裡談吐自如的他,今日卻結巴了起來:“不……不介意,多謝墨姑娘。”
“一顆藥草罷了,徐公子小女子還有事就不奉陪了,告辭。”她道。
她剛要走就被徐初宇叫道:“墨姑娘在下還有一件事,不知道墨姑娘能不能……。”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口,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挺丟人的。
蘇墨璃不明所以地轉頭望向他,半認真半開玩笑的問道:“徐公子莫不是看上小女子了吧!”
一句話問的徐公子滿臉的通紅,他往年都在京城裡,什麼樣的大家閨秀沒有見過,他敢打賭,這是他見過最口不遮攔的姑娘了,沒有之一。
他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無奈的道:“咳咳咳……墨姑娘說笑了。”
“竟然不是那麼徐公子還有什麼事不如說完。”
徐初宇看着那笑盈盈的臉,雖然天真而無害,但是她每一次說出來的話,卻都是那麼的親近而疏遠,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墨姑娘這是要去哪裡,可否帶上在下。”
她這是要去找她娘,帶着徐初宇去,她娘還不被嚇死,再說剛剛依他說的,徐初宇應該也是去摩達少林寺。
蘇墨璃滿臉笑意,可是這笑意之下,徐初宇是不會懂得的,她笑盈盈的開口說道:“我要去找我娘,估計同徐公子不順路,更何況徐公子是要去哪裡。”
“在下從手下迷路了,後來又和手下走散了,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出去,好在見到墨姑娘,墨姑娘放心只要將在下帶出去就好。”那偏偏公子的說的話,蘇墨璃很想揍他一頓有沒有?
順手救了一個動作,她將百年難遇的花椒滿送給他,現在還想讓她帶他出去,這是要跟蹤呢,還是想出去呢?
“好啊,那麼徐公子是要去哪裡,我送你吧。”蘇墨璃道。
說真的她可不是什麼聖母,唉!
徐初宇再怎麼說也是一個豪門世家的公子,又怎麼會聽不懂蘇墨璃話裡的弦外之音呢?
雖然說一度場面有些尷尬,但是多年的教養問題,徐初宇並沒有在蘇墨璃面前失態。
“那有勞墨姑娘了,在下想去摩達少林寺,不知離這裡是近還是遠。”
蘇墨璃是真的無語,已經離了很近了好嗎?竟然不知道她真是懷疑一個問題,這徐家的公子是白癡嗎?
別的不說一個瘋瘋癲癲的喜歡上一個不怎麼樣的人,一個呢心機還那麼的深,厲害了這個徐家。
蘇墨璃懶懶閒閒的道:“不遠徐公子走吧,等一下再晚天就要黑了,到時候路就不好,說不定還有狼狗野獸出沒,那可就不好了。”
這話裡多多少少都有着嚇着他的意思,可是蘇墨璃的如意算盤倒是打錯了,人家根本就沒有被嚇到。
這倒是像一個公子哥的模樣,但是也不像,呵不錯嘛有趣。
徐初宇很快就接着她說的話道:“墨姑娘放心,在下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墨姑娘你走你的,在下會跟着的。”
在添上他那溫溫雅雅而不失禮儀的面容,很難讓一個女子不動心,難怪天下皆知,嫁夫該嫁徐初宇,這句話倒是不假。
她對着他笑了笑,並沒有再說話,而是向前走着。
沒一會徐初宇問道:“墨姑娘家住何處。”
“我沒有家。”她脫口而出就是這句話。
有的家,她也是不想回去,那個家有還不如沒有的好,反正都是有些不喜歡,不想看到的人,回去幹什麼,哦不她還有一個孃親,那個對她很好很好的孃親,只可惜她不怎麼陪在她娘身邊。
“墨姑娘是不想告訴在下嗎?”這麼瀟灑的脫穎而出,徐初宇以爲她是在開玩笑呢!“墨姑娘如果不想說可以不說,不畢這樣的。”
蘇墨璃停了下來轉頭望向他,她的臉上依舊是美麗動人心魄,只是那張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春風滿面:“徐公子不相信嗎?可是我是真的沒有家,要不然又怎麼會在這個大樹林裡。”
她說的可是實話,至於信還是不信,這個可不能夠怪她了。
他眉頭緊鎖認認真真的想着,蘇墨璃說的話能不能相信可不可信。
“墨姑娘沒有家,那麼墨姑娘的父母呢!……。”剩下的話他並沒有說出口,畢竟無論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大家族的公子,如果說出口,未免顯得他太沒有規矩。
有的時候一些話能問是能問,只是得委婉地說出口,否則什麼都直說的話,那就太沒有意思了。
“我爹新娶了,至於我娘嗎?被冷落了,我的兄長不要我了,我的父親不知道我還活着,所以我沒有家,只能孤苦伶仃的漂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