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我送出去的就不會收回來

097.我送出去的就不會收回來

最後,雖然對方並沒有答應替安夏的銀耳宣傳造勢,安夏卻也將衆人介紹到了自己所開的火鍋店內住宿下來。

直到夜晚,安夏也沒有離開火鍋店,帶着帥帥打算今晚就在這邊歇息,她知道那位自稱姓王的中年男子,肯定還會再找她的。

果然,剛哄下帥帥睡下,便有人來找安夏,說他們老爺有請。

上好的雅間,裡面還燈火通明,這是火鍋店上面租住的房間內,最好的一間房。

打開門,裡面只有那位王姓男子在裡面。

“請!”對方做了個請的手勢,安夏寵辱不驚的對着人點點頭,才踏步進去。

屋子內,此刻只有安夏與那中年男子在場。

見安夏到來,對方朝她看去,便招手道:“過來坐吧!”

安夏上前,卻沒有坐下,而是站在距離對方半米處。

“坐吧!”對方又說了一聲。

安夏眼神直視着對方,但是卻沒有馬上坐下,而是開口道:“雖然不知道客官是誰?但是看的出客官身份尊貴,我一介民婦不該坐你面前與您平起平坐。”

這人一看就不簡單,安夏在食府雖然有些膽大過頭,但是也是因爲周圍人多而不驚慌,但是如今就兩人,定是要懂得尊卑禮儀的。

“哦?這話從何說起?”男子也是沒有想到安夏會突然這麼說。

“客官你面容威嚴有帝王之相,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大氣,您穿着不凡,僕從巨多,還有您腰間佩戴的九龍玉佩,也是隻有高官大富之人才能佩戴,我不過是民間一小女子,不敢與您平起平坐。”這古代地位尊卑很是講究,雖然是簡單的小事,但是也會容易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的。

之前這些人進食府之時,安夏就看的出這些人身份尊貴,那姿兒小姐更是囂張跋扈,但是舉手投足盡顯禮儀,可見平時教導嚴格,而那個尖聲說話的男子,哪有其他桌而坐的人,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尖聲男子定是位公公。

而其他桌那些人,個個眼神有神,渾身散發着軍人的剛毅氣息,手上掌心皆是長年累積的老繭,這般厚的老繭,定然是長年拿刀習武之人,現在,整個房間四周都佈滿了這些人。

身邊能隨身跟着那麼多人,一看不是一國之君便是一國王爺。

而最主要的是那塊玉佩,雕刻着五爪的金龍,也只有當今皇上才能佩戴吧?不然,就是想謀朝篡位的野心之人。

可是不管是哪種,地位非凡。

聽安夏一番解釋,對方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你一個小小的婦人居然知道的那麼多?”

“不過是南來北往的人看多了,能識得幾分。”安夏不卑不慌,倒讓人刮目相看。

“無礙,你坐吧,我許你坐下。”男子雖然已經知道安夏知他身份,但是還是讓她坐下。

這次,安夏沒有再推脫,點頭應聲道:“是。”

安夏正襟危坐,看着王客官,“不知客官深夜叫我過來,所爲何事?”

王客官打量了安夏好一會,才道:“這麼晚叫你過來,實則是爲了白日裡掌櫃說的事情。”

“可是銀耳一事?”安夏不做多疑惑,直接進入主題,現在沒有其他人,不必這般假裝。

“正是。”王客官點點頭,“白日裡你可是要我幫你替你那銀耳宣傳造勢,這事我想了想,雖然不能爲你帶來客源,但是我願給你提供一個賺錢的路子。”

這普天之下的人,不過是想賺取銀兩,功名利祿都能全收,這女子如果不是爲了權利,那便是爲了財。

不過,他不單隻給她帶來財,名利他都願意給她,只要,她能勝任。

“哦?客官此話怎講?”

“你既然知道如何培植銀耳的方法,我聽聞皇宮之處到處需要這銀耳,我可以給你引薦,讓你能將這些銀耳如數進宮,當然,這銀耳所得的價錢,可就不是我能掌握的,不過你能常年的提供銀耳,定能賺取不少銀兩,供你衣食無憂。”

安夏毫不掩飾的眉眼放光,若是能進入皇宮,那就都是宮廷珍品,到時候,還怕沒有錢嗎?

“在下,先謝過客官了。”

王客官就喜歡這種不扭捏造作的人,見安夏露出笑顏,心情也大好,“這謝字,就且不說了,能否成功還得看你的造化,若是能幹,這皇宮聽說這司膳房還缺位掌膳之位,我見你食府菜色都不錯,你定也會一二吧!”

其實之前這王姓男子也已經打聽清楚這食府是如何建立起來的,還有如今身處的客棧樓下的火鍋店,是如何一步步的在安江佔據住腳的。

安夏豈是會一二,這食府和火鍋的食材做法可都是她一手一腳交出來的,雖然其他師父做的飯菜一如既往的好吃,但是這食府掌櫃的手藝,卻是更加的非凡,只是這掌櫃已經退居二線,不再隨便掌勺了。

“會是會一點的。”安夏點頭,只是眉頭卻微微的蹙起,“但是這皇宮裡的位子我這一鄉間民婦定然是不能勝任的,客官擡舉了。”

雖然對職位不是很瞭解,但是安夏當初在那個家裡未被趕出來之時,也是知道這司膳處掌膳的隨便也是個正五品的官位,而且,這皇宮爾虞我詐多了去了,安夏怎麼能與這些人鬥陣呢?她眼下是將木耳用最高的價錢推銷出去,賺取更多的錢。

王客官知道安夏的焦慮,倒也不急,將腰間的玉佩摘了下來,遞上前,道:“這是我隨身佩戴的玉佩,若是你想通了需要進宮,憑着這玉佩,定能將你的銀耳送進宮中,得到很好的賞賜,到時候,你要金山銀山,要名利,都可以。”

安夏知道那玉佩的貴重,不敢收。

“客官,您這玉佩太過貴重,我不能收,不敢收。”這玉佩的質地玉色都是上層的,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啊,上面如鑲嵌在玉里面的五爪金龍活靈活現,這全天下,恐怕也就只有這麼一個玉佩吧,她怎麼能隨便收下呢?

對方也沒想到安夏會推拒,不免眉頭一皺,“既然我敢讓你收,你便收下,我身上也沒有其他物品,你就拿着吧!”

這對安夏來說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可是對於他來說,這不過是許多珍玩物件的一樣。

玉佩被推入手中,安夏也不敢再作推辭,點點頭,“那,那好吧!待有一日我能將銀耳送進宮去,定將這玉佩還你。”

對方只是搖搖頭,“既然送出去了,那就是你的了,哪裡有再收回的道理?”

不過兩日,那羣身份尊貴的人便離去了,離去之時,安夏還去送了行,畢竟有了這人的許可,她的銀耳便有銷去處了,而且是最好的去處。

“這孩子,長的很是機靈,怎麼不見他爹呢?”離去之時,王姓客官問道。

安夏只是笑笑,“他爹爹出去外面了,沒那麼快回來。”

“哦,原來如此!”語氣中,看似平淡,但是卻掩藏一分失望。

馬車軲轆着而去,馬車上的人閉眼休息,似乎這陣子以來,累的極。

半晌,纔對外面的人喊道:“福泉……”

“老奴在。”

“去查查安夏的丈夫是誰?家中都有誰?家住何方,全部都查。”

福泉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要查這些,但是這主子吩咐下來的任務,哪裡敢怠慢,領了命道:“是,奴才知道。”

送走了大客,不過是多了幾錠銀兩,安夏的日子又恢復了平靜。

天氣漸漸的熱了起來,到處已經的花紅柳綠,安夏的奶茶又該實行了,在這安江,有錢人更多的是,因爲有食府以及火鍋店的堅實後盾,來往的顧客都喜歡來店裡坐坐,熱了,便來上幾杯奶茶。

安夏和南宮景的信件越來越少了,之前五天一封信,最後變成十天一封信,然後是半個月一封信,現在,整整一個月了,安夏也沒接到他的信件。

雖然生意越發的紅火了,帥帥也越發的長大可愛了,可是她的心,卻越發的空落了。

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居然那麼久了也沒半點消息,不是說過了年就會回來嗎?怎麼都已經六月份了,還是不見他的身影。

九觴見她整日整日的悶悶不樂,在她傷口上再撒一把鹽,“南宮景是不是有新歡了?”

安夏想一腳踹飛九觴,但是忍住了,蹬大了雙眼看着九觴,“我看你最近是有新歡了,都不大理我和帥帥了。”

說起九觴,這陣子變化極大,經常與歐陽承出去,也不知道去做什麼?言語也幽默了,話語也多了,就是越發的不討人喜歡了。

安夏想,這九觴肯定是找了新歡了,雖然她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一定是個漂亮的女子,還有極好的性格,不然怎麼能忍受九觴時而沉默時而話多,時而冷漠時而熱情的樣子呢?

九觴有種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感覺,但是並沒有出言反駁,在說話方面,向來都是安夏得理多點。

“聽說,你準備去京城?”九觴岔開話題,這才認真說道。

安夏點點頭,“是的,不過還沒想好什麼時候去呢?”

現在她其實還在等南宮景回來,但是等了那麼久,他卻還是沒能回來。

難道真的像九觴所說的,南宮景已經有新歡了?

當然,安夏是不大相信南宮景是這樣的人的,不然從一早就不必再理會她們母子了,而且她從一開始對他也是牴觸的,只是,是什麼事情讓他耽擱了呢?

每次信件,他都說自己過的不錯,說一些趣事給她聽,問帥帥過的好不好,問她過的怎麼樣,問她是否遇見了不好的事情,一切的一切,可是近一個月,她都再沒有收到他的信件,是他出什麼事情了嗎?

可是安夏不知道南宮景的家在哪裡?即使想去找,也找不到了。

“京城那邊人流要比這裡還要複雜,皇宮不是你想去就去的地方,你萬事小心。”

“你真的不陪我去?”安夏不明白,九觴難道不陪她去了嗎?這裡交給他們管着就行了,已經不需要他們操心了。

九觴還要搖頭,安夏卻繼續說道:“你忍心讓我和帥帥兩個人去京城嗎?這去京城的路途那麼遙遠,你就不擔心我們母子有什麼事情嗎?”

“安夏,我並不喜歡烏城,這樣在安江也是挺好的。”雖然他也想去,陪着安夏和帥帥一起去,可是想想,又不願意踏入那個地方了。

“可是我和帥帥已經習慣你在身邊了,怎麼辦?”這撒嬌功,安夏得盡數的使出來,雖然九觴不過是個小男生,但是安夏實在不習慣九觴不在身邊了。

“安夏,你已經不是身無分文的人了,若要去京城,定然不難,況且,我在這邊,若是南宮景回來了,我便可以告知他你的去向,這樣,到時候我再去京城也是可以的。”

安夏知道他這是推辭的話,但是她卻找不到理由來反駁他。

“你這樣說我要傷心了,帥帥也要傷心了,他可是很喜歡和你玩,你不在他身邊他該和誰玩啊?”

九觴的決定不是誰都能動搖的,即使是安夏,帥帥,也無法打動。

聽聞安夏要去京城,歐陽承早早便來到了食府。

“你要進京?”聽到這消息歐陽承有些震驚,畢竟烏城距離安江不算近,但是也不是很遠,幾日的馬車行程便能趕到,而且他還聽說九觴還不會跟着去。

“是啊,你那麼快就知道消息了,是九觴告訴你的?”

歐陽承點點頭,若不是九觴說的,他哪裡那麼快能知道?

“你真的打算進京城?”

雖然那些銀耳全部都已經賣出去了,也獲得世家大人小姐的一致好評,畢竟這一直只有宮廷享用的東西如今他們平常官宦人家也能享用,但是這錢也並不算很多,在京都買了一處還算大的房子,銀子便所剩無幾了,再修葺一番,全部都用光了,可見這京城可不是那麼容易混的出頭的。

安夏是聰明,但是歐陽承不放心,京都競爭要比安江大的多,商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多了去了,不是安夏一個女子能顧的來的。

安夏繼續點頭,“既然決定了,就沒有後退的道理,京郊那裡,我給的你的錢,可否建好了屋子?”

賣了銀耳之時,安夏又給了歐陽承一筆錢,他一直未肯收下,但是安夏還是硬塞過去,讓他在京郊處給她買所房子,不必太好,但是必須要大。

“聽那邊傳來的消息,已經快要建好了,就差一些,你現在進京,怕是建好了。”

“那就好。”

安夏沒有再做多的考慮,沒過兩日,便帶着幾個人上京去。

安夏緊緊只帶了翠兒照顧帥帥,還有一名馬伕和兩名識得武功的男子,都是歐陽承精挑細選的,安夏拒絕不來,只能接受。

門口,九觴站着,看着馬車上的人,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淡淡的囑咐了聲:“路上小心些。”

安夏點點頭,“嗯,這裡就交給你打理了,打理的像模像樣些,別我回來關門了。”

雖然是開玩笑的話,可是安夏卻還是忍不住的傷感,與九觴算起來,也快相識一年了,一年的時間不長,可是卻是在她身邊除了帥帥陪伴最久的人了,如今想到要離開,安夏十分不捨。

“早些上路吧,不然天又要黑了。”

安夏點點頭,這次沒有說話,放下車簾,對着車伕道:“走吧!”

馬伕得到命令,甩起鞭繩,駕的一聲,馬車軲轆的朝着遠方而去。

“等等,等等……”

馬車剛走了不過百米,身後有騎馬的聲音響起,安夏掀開馬車後面窗子的簾子,只見歐陽承追着趕過來。

“大哥,停車,停一下車。”

“好,籲——”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歐陽承已經來到了面前,因爲趕的急,髮絲有些凌亂,笑看着馬車內的人,“我也許久未進京了,想看看嫡姐,順路一起吧!”

安夏笑笑,不知道他說是真是假,但還是點點頭,“那就一起吧!”路上多個人也多個照應。

幾天的急趕慢趕,終於是到了京城郊外處。

看着人來人往的道路,安夏大吐一口氣,腦袋有些暈沉。

“先去郊外房子休息吧!”安夏說道,這馬車搖晃,她甚少出門,所以一時卻受不住,一路上又嘔又吐的。

之前在雲峰山看的烏城並不算太遠,但是繞着路來,卻不想還要那麼多天的行程,中間若不是有歐陽承幫忙照顧着,安夏估計會暈死吐死在馬車內了。

“那好。”歐陽承應了聲,趕忙將安夏帶到當初她讓置辦的房子去。

去道那房子,只有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娘在看管着,見是歐陽承,趕忙請進屋。

“公子快請。”大娘似乎是認識了歐陽承,畢竟之前他也是來過烏城了。

“李媽,這是安夏。”歐陽承小心扶着安夏,介紹給李媽。

李媽自然是知道安夏是誰,之前已經說過了,這屋子是一位叫安夏姑娘的房子,請她來照看房子的,也就是李媽的主子了。

“是主子啊,快進屋快進屋。”

安夏進屋的時候又差點吐了一次,已經上到喉間被她硬生生的嚥了下去,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李媽,去備點清淡小菜粥來。”翠兒趕緊吩咐道,扶着安夏進了主人房間。

歐陽承留在了外面,畢竟是女子的閨閣,雖然這裡安夏也是第一次來,但是歐陽承還是規矩的等在了外面。

李媽手腳利索,不一會,便熬來了簡單的小菜粥,翠兒小心的喂着吃下去,安夏這才覺得自己像個人了。

看着眼前的人,安夏臉色還有些不自然,畢竟她上次從容山鎮去安江的時候,也不見得暈車暈的那麼厲害,可能是生活安逸了,讓她身子骨也跟着懶散了。

歇息了一會,安夏整個人也多了絲活氣,走了出來,歐陽承還在客廳坐着。

“歐陽公子,謝謝你。”這一路上要是沒有他,她可就麻煩大了。

“你我何須客氣?”歐陽承笑了笑,又道:“我今晚還要趕去看嫡姐,就先走了,你先走身子還不舒服,過兩日你休息好了,我再來同你一起入京。”

“嗯。”安夏點頭,想來也唯有這樣了。

安夏在京郊外宅住下了,第一天,只顧着睡大覺,帥帥交由翠兒照顧,已經會走會跳的小嫩娃讓人不省心,安夏只能交給坐馬車完全沒事的翠兒管帶。

安夏不知道烏城的情況,第二日便尋來了李媽,問清楚京城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李媽見新主子和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媽,我想問問你,可識得這個玩意。”安夏從一本泛黃的書本里,拿出保留的很好的書籤葉子。

這葉子正是能長出木耳的樹木,安夏不知道這裡的人叫什麼名字,她以前也是亂給這樹取些自己能記住的名字,若要問人,唯有帶上葉子才行。

看着四周鬱鬱蔥蔥的樹木,想必一定有不少的樹木的,興許,這種樹也會有。

“這是……”李媽已經上了些年紀,端詳着葉子許久,倒是看不出個大概,“好像見過,又好像沒見過。”

“李媽,你瞧真切些,看看是否見過?”安夏希望她是見過的。

最終,李媽確定下來卻是搖頭,“沒見過,真的沒見過。”

“李媽也沒見過是嗎?”安夏問道,想來這烏城是沒有這種樹木的,況且還需要必須手臂般粗壯的才行,當初九觴也不知道他怎麼發現那些樹木的,現在沒了九觴在,她就感覺自己做事力不從心了。

李媽繼續搖頭,“沒見過,不過別人興許見過,我畢竟老了,那些山頭哪裡敢去啊。”

“好的。”雖然李媽沒見過,但是安夏依舊沒有放棄,像李媽說的,這京城那麼大,京城四周那麼多山,定有她想要找的樹木的,到時候在這裡定居下來,她再慢慢找,現在不急,而且村子裡秋明叔那邊也砍了不少樹木種木耳,一時之間多的是供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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