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總裁輕一點
“我剛看到新聞,說薇薇出車禍了?”蘇清城的聲音灌耳而來。
“是啊,你現在是從山區回來了?”聽到蘇清城的聲音,周楚榆淺淺一笑道。
“對啊,剛到家,那邊拍攝環境太艱苦了,別說網絡了,連電視都看不了,去了那就跟與世隔絕了似的。”電話那頭,蘇清城抱怨道。
“辛苦了,等這部公益廣告上映,我給你發獎金。”周楚榆再次淡淡一笑。
“你現在在哪?我們一起去看看薇薇吧。”電話那邊蘇清城道。
“我正要去看她,正好,我去接你,咱們一起。”
“那行,我在我們家小區門口等你。”
掛了電話後,周楚榆調轉了方向,朝着蘇清城家的小區前進。
蘇清城家小區門口,周楚榆看見蘇清城,立即將車子停了下來。、
蘇清城微微一笑,打開車門上了車。
好久不見,他明顯清瘦了不少,整個人也黑了很多。
“楚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還好麼?”關上車門後,蘇清城看着周楚榆,道。
周楚榆微笑着迴應“挺好的。”
眼底的暗淡,輕鬆將她出賣。
蘇清城抓住她的手,道:“不好是不是?他又做什麼事了,是不是?”
“沒有。”周楚榆苦笑,抽出被蘇清城握住的手,發動車子,掉轉了車頭,衝進車流。
她嘴角的苦笑,刺痛了他的心。
“沒有爲什麼笑的這麼不自然,沒有爲什麼瘦了一圈?”他的眸子裡,盡是心疼與不捨。
周楚榆這樣完美的女人,她的生活不該是這樣的,歐向北那樣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她!
蘇清城的話,讓周楚榆眼眶痠疼的厲害。
卻只是強笑着,道:“最近減肥。”
“去一下花店吧。”蘇清城長嘆一口氣,道。
“薇薇,之前一直在山區拍攝,剛剛回來,怎麼樣啊,現在?”病房裡,身着隔離衣的蘇清城將手中的百合花放在牀頭桌上,看着正打着營養液的喬薇薇,道。
“還好,就是身上有時候總是疼。”喬薇薇看着蘇清城,淡淡一笑,道。
周楚榆小心翼翼地將蘇清城的花插進了花瓶裡,而後,看着蘇清城,道:“清城,別站着啊,你坐。”
蘇清城紳士地笑了笑,而後優雅地坐在了沙發上。
“真熱鬧啊。”涼意溫潤的聲音在病房裡響起。
三人齊齊看向門口。
涼意淡淡一笑,依舊一身的溫潤如玉,走到蘇清城身邊,朝蘇清城笑了笑,而後坐了下來。
“嫂子,感覺怎麼樣?”涼意溫和地問道。
看着喬薇薇的樣子,他只感覺心底的某處好像被什麼狠狠碰了一下。
這樣看着涼意,喬薇薇又想到他那天強吻她的樣子,眸子冷了冷,嘴角勾起一抹並不自然的笑容,道:“挺好的。”
涼意自然看得出喬薇薇臉上對他的疏離,心下一緊,卻只是不動聲色地勾起脣瓣,沒有說話。
“來之前我跟向北哥通過電話了,他說孫小然昨晚招供了,現在進監獄了呢,那女的看着挺溫柔,真想不到,居然這麼惡毒。”提到孫小然的名字,涼意溫和的眸中明顯有一股戾氣流淌而出,就連周身的氣場,也冷了下來。
“她招供了?進監獄了?”周楚榆問道。
“向北哥沒跟你說麼?”
“他昨晚就沒回家,早上我出門的時候碰上了他,他沒跟我說這些。”想到早上歐向北身上那濃烈的香水味,她的眸子又黯淡了下來。
蘇清城聞言,立馬擡起頭,緊鎖着眉頭,看着周楚榆。
同一時間。
涼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兒子,昨晚小然沒回家,打電話也打不通,一直關機關到現在,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涼薄一手捏着手機,一手隨意地把玩着手中的鎏金鋼筆。
聽着千芳的話,涼薄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淡淡地編着謊話道:“她現在跟我在一起呢,媽,您不用擔心。”
“哦,原來是跟你在一起呢啊,那我就放心了,這就對了嘛,好好培養感情,你們纔是真正的夫妻”
“嗯,媽我掛電話了。”
掛了電話後,涼薄隨手將手機與鋼筆丟在一邊,捏了捏眉心,疲憊地靠着靠背,交疊起修長的雙腿,做假寐狀。
“嘟嘟嘟嘟……”手機的震動聲劃破了一室的寧靜。
涼薄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不耐煩地拿起手機,沒有看來電的是誰,便直接接了電話:“什麼事?”
“薄爺,經過了一夜,她已經被折磨的差不多了,剛剛被送到監獄病房了,您看您要不要把夫人帶回去。再這麼下去,我怕……”耳邊,局長的聲音讓涼薄的臉再次冷了下來。
他長嘆了一口氣,再次不耐煩地捏了捏眉心,道:“行了,我知道了。”
監獄病房裡。
渾身是傷的孫小然絕望地靠坐在牀上,緊閉着雙眼。
渾身的刺痛感讓她快要喘不過氣。
身邊,四名女獄警站在牀邊,冷冷地看着孫小然的一舉一動。
“嚓……”伴隨着一陣不輕不重的開門聲,涼薄一步一步走進了病房。
“薄爺!”四名女獄警恭敬地頷首,異口同聲。
聽到獄警的話,孫小然心中一喜,立即睜開雙眼,看着病牀邊死神般冰冷的他,強忍着雙腿上的疼痛,快速下了牀,整個人“撲通……”跪在了地上,抓着涼薄的褲腳,道:“薄爺,帶我回去吧,求你……”
涼薄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一直冷着臉,不說話。
“薄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孫小然繼續扯着他的褲腿,求饒道。
涼薄嫌惡地挪了挪腳步,朝四名女獄警命令道:“把她給我帶出來吧!”而後,轉身就走。
“是薄爺!”四名女獄警再次恭敬頷首。
聽到涼薄的話,孫小然這才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癱軟在地,無力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