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沒想到她會放低身段跟自己這麼說話,心狠狠一酸。
緊緊把她抱在懷裡,脣貼在她的耳畔,磁性又賦有性-感的聲帶襲來,“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是第一次?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雪兒不知道此刻該笑還是該哭,總之覺得他的那句?
“沒想到,你是第一次,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
呵呵......
好感動的一段話,殊不知卻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不知是他這話太刺耳、太讓人難堪、亦或者是她內心深處隱藏着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那抹失落!
雪兒譏諷一笑,“負責,呵呵......你覺得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踐踏了,反過來他知道,這個女孩是第一次,他就可憐她、因爲心裡內疚、亦或者帶着玩弄她,然後對她負責,你覺得我會接受麼?南北先生,我們都是成年人,事情已經發生,我也並不希望你是因爲,我是第一次,你就要對我負責,這樣對你對我都不公平,話說,這件事我也有錯,人們常說禍從口出,現在看來沒錯,我竟然說錯了話,那就得爲我說錯的話付出代價,現在我已經爲我做錯的事情,付了我該付的代價,我們現在互不相欠,算是兩清了。”
雪兒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爲什麼她要字字珠璣,也許是因爲他那句話羞憤到了自己,也或者是自己聽了他那話,心裡自卑感作祟。
想起,兩人第一次在醫院見面,他突然像神一般的出現幫自己,那時她的心砰砰的狂跳不已。
那是什麼感覺?!
她是個成年人,她懂!?
還有,那次在醫院,兩人爭吵後,她逃走,又被他堵在了醫院門口。
她以爲那次他就會對自己做點什麼,可是他沒有,只是霸道的把自己扛起扔在車裡,然後問自己家在哪裡。
還有,前幾天在醫院,她跟墨兮兮分開後,她剛走到門口,又被他堵在門口,然後被他拉着上了車。
他時而的挑逗、時而輕浮、時而跟自己曖-昧,這讓她不知道,他到底對自己存有什麼想法!
雪兒的話,猶如尖刀,一字一句刺進了南北的心,看來因爲自己剛纔那句話傷到她了。
南北把她揹着自己的身子翻過來,手鉗住她的下顎與自己對視,無比認真的看着她說:“雪兒,你是個聰明人,不要給我揣着明白裝糊塗,有些話我不挑明,你應該知道,你以爲我剛纔那句:對你第一次負責?是在可憐你,是在心裡內疚,是在挑-弄你,你覺得我有那麼閒麼?我南北真的要那樣做的話大可直接給你一筆錢,或者什麼話都不說提起褲子走人,可是我沒有,我知道你有你的底線,也知道你有你的驕傲,可我剛纔真的是無心傷到你的,我現在鄭重爲剛纔我傷到你的話道歉,對不起。”
雪兒抿了抿乾澀的脣,眼眶泛紅,別開他灼熱的目光,自嘲一笑,“可你真的瞭解我嗎?我有一個癱瘓在牀的爸爸,必須要我照顧,還有我的家庭條件很差,沒有親戚朋友跟我們來往,我的家境可以用殘破不堪來說,在有,我們之間身份太懸殊,可以說是一場笑話,你,我相信不會介意,可是你的家人?他們不會,你們名門世家都注重門當戶對,這點我很清楚,我有自知之明不會妄想,兮兮就是我跟你最好的例子,我不想走到那一步,我有個爸爸經不起折騰,當然我也不會做你的金絲雀,像你說的我有我的驕傲,有我的底線,我的初次跟初吻給了你,我一點都不後悔,也不虧,想想我在最美好的年華時跟你有這麼一段,心很滿足,你也不要因爲這事心裡有什麼負擔,我真的不後悔,所以我們到此爲此吧。”
雪兒說完這段話,眼淚已經浸溼整張小臉,明明不想哭的,可是還是沒有忍住。
南北對她把兩人之間的障礙,分析的很透徹而震驚。
這個女人的理智讓他讚賞,從而對她也深了一層瞭解,心裡的那份感覺更濃了。
“傻瓜。”南北揉了揉她的秀髮,看雪兒的目光也多了幾分灼熱,“你是個好女人,我現在後悔爲什麼自己沒有早點遇到你,沒錯,如你所說,我們兩人之間懸殊是很大,我們名門世家也注重門當戶對,可那些在我眼裡都算不了什麼,不知你有沒有聽過關於我們南家的一些傳言,我們南家的人,男的滿二十,女的滿了十八,都會分到屬於自己的那份家產,各種去奮鬥,管理不好賠了,家族一概不管不問,也不會出資幫你,任你自生自滅。”
“當然,我在年滿20歲的時候,也擁有了自己的那份財產,剛好我不負所望,把自己的那份發展到了全國各地,所以我現在的聲譽都是自己努力來的,家裡人根本就管不到我,他們就算想管也管不了,因爲我們在拿到屬於自己那份家產時,協議裡面其中有一條就是關於婚姻的?”
雪兒聽得雲裡霧裡的,她畢業後只知道掙錢和照顧爸爸,哪有時間管他們那些有錢人的世界啊,不過在聽到他最後一句,她心裡像是明白了什麼,“那一條是什麼?”
南北邪魅一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手指插進了她的頭髮裡,從上而下的看着她。
雪兒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手抵在兩人的之間,“你幹什麼呢?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南北目光如炬,身下女人驚慌失措的表情,看得他某處一緊,附身就吻了下去。
“唔...”雪兒推推嚷嚷,她要崩潰了,“那個,不要了,我...痛。”
吻着她的南北一愣,有些哭笑不得,“誰說我要了,只是吻你啦。”
南北壞壞一笑,“難道是你想要我,我可告訴你,我很節制的。”
“去死。”
雪兒氣死了,用力把他推開,“誰想要了,不要臉,我走了。”
難道男人都是這麼不要臉的麼,看他平時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怎麼背地裡是這樣一副嘴臉,雪兒覺得太毀三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