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南北問他,似乎沒有明白他的用意。
嶄襲留也面露疑惑的看着他,心想他說的先發制人靠譜不!
“靠!”翼子飛被他們兩個質疑心裡不爽了,“你們這是在鄙視我的能力?那好吧,這事我不管了,你自己的事自己去處理吧,你以爲我想管你的破事啊。”
翼子飛在心裡哼哼,其實他真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好的,可既然他們兩個都用鄙疑的眼神看他,那他何必吃力不討好呢。
哪之人家嶄襲留哪裡稀罕他的鬼主意,就他的辦法嶄襲留和南北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不就用他這些年高價搞到的儀器來對付歐陽雄嗎?
就那些玩意,在嶄襲留眼裡遠水解不了近渴,根本對歐陽家不痛不癢的。
嶄襲留要的是連根拔起,讓他們永遠都對自己跟墨兮兮沒有任何威脅!
南北懶得理他了,直接跟嶄襲留道:“襲留,你自己心裡有沒有什麼計劃,既然現在歐陽雄已經開始計劃了,那我們是不是也得先準備準備。”
嶄襲留滿臉都是深深涼意,“竟然他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早點去死,那我就成全他,等他找上我,你們就知道了我的計劃了。”
話罷,嶄襲留眼裡閃過一道雷厲般的鋒銳,像把無形的尖刀。
南北跟翼子飛剛好看到他眸光閃過的那道鋒利,兩人都不驚打了哆嗦。
看來,這次他是真的怒了了,也是全心全意的想要把歐陽家至於死地。
嶄襲留這時突然想起還沒醒來時,歐陽菲菲在他耳邊說起的話。
他看向南北和子飛說:“歐陽菲菲在我昏迷不醒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什麼動作?”
南北跟子飛何其敏銳,在他這話一出就立刻猜到了什麼。
南北道:“是不是歐陽菲菲對小嫂子做了什麼?”說玩,他又想到伶牙利齒的墨兮兮,接着又說:“小嫂子那麼彪悍的女人,如果她很歐陽菲菲一對一的話,歐陽菲菲應該也佔不了什麼便宜。”
“當然。”嶄襲留並沒有在南北說墨兮兮彪悍而討厭,反而有些小得意,“我看中的女人當然得有點手段保護自己,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他早在四年前就喜歡墨兮兮二貨、嬌縱、蠻不講理的小性子,當然還有她小野貓的鋒利爪子,撓的他心癢癢。
想起那女人嶄襲留眼裡全是柔情蜜意,話說她都出去那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回來?
南北跟翼子飛看他那副含情脈脈的樣子,全身雞皮疙瘩都升起,真是受不了他這副模樣,看得他們都想吐血了。
“好了,我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我家瑾寶就麻煩你們兩個乾爸照顧她一下了,等我出院了,你們也還繼續幫我多看着幾天,我想趁着病好一點跟我家寶貝好好重溫一下,要是帶着她這麼個小鬼精靈,呵呵......我跟我家寶貝做點什麼都不方便。”
“臥槽!”南北跟翼子飛罵道:“我都替瑾寶感到不值得,她怎麼就有你這樣一個不要臉的父親。”
嶄襲留不以爲然,訕訕的道:“南北,你吧雖然30歲了,但還是一個老處男!根本不懂我們這些沾過葷的男人,再說,你看我都禁yu四年多,早就成和尚了,這好不容易跟我家寶貝和好,肯定得討討福利啦。這個你不懂,我就不對牛彈琴了,算了,你還是跟子飛好好拜師學藝一下,他比我懂得多,畢竟他以前是花花公子哥。”
南北氣的咬牙切齒,憤憤的瞪了眼躺着損自己哥們,真想跟他老死不相往來!
“咯噔咯噔”
就在這時,幾人突然聽到高跟鞋的聲音,緊接着病房的門被人推了開,門外站着的是墨兮兮和顧憐還有雪兒三人。
裡面的男人看到外面的三個女人,眼神都是一僵。
翼子飛心想完了,完了,他死定了,剛纔老婆肯定聽到嶄襲留說自己以前是個花花公子了,前幾天因爲騙她了襲留生病的事,老婆的氣還沒消,現在又多出這條罪狀,想想他都覺自己他苦逼。
想到這,他就回頭恨恨地瞪了一眼罪魁禍首。
嶄襲留當沒有看到他那憤恨的小眼神,反而丟了他一個不屑的表情。
他現在是病人,就算他剛纔說什麼了,那也不要緊,等他們都走了,只有他跟他家寶貝兩個人的時候,他隨便裝出這裡痛、那裡痛就糊弄過去了。
南北在看到雪兒那一刻,嘴角居然翹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墨兮兮臉上倒是很平靜,雪兒在南北臉上的那抹笑意,臉不自覺的暈染上了一層緋紅。
顧憐看到翼子飛臉一垮,幾步走到他的身邊,直接擡腳不客氣的對準他的兩腿之間重重踢了上去,手指着他,“花花公子哥,呵呵...我看你廢了怎麼出去花?!”
真是氣死她了,雖然知道他以前是那樣的人,但真的聽到,她還是很惱火。
心裡只想把他給廢了!
沒辦法,女人吃起醋來跟男人一樣霸道,眼裡更是容不下一粒沙子。
臥槽!
翼子飛捧着自己的兩腿之間在原地直跳跳,痛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真他媽的痛,這女人瘋了,居然又踢他的小飛飛!
她到底知不知道,真踢壞了他的小飛飛,她下半輩子都得當尼姑!
南北跟嶄襲留都同情的撇他一眼,只覺得他好可憐!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誰讓他沒遇到顧憐之前,成天花天酒地玩女人,現在這樣的下場,是他活該!
看到兩個損友哥們,翼子飛在心裡把他們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墨兮兮跟雪兒兩人眼睛睜得老大,大的有杏子那麼大。
雖然兩人知道顧憐是個女漢子,可沒想到這麼的粗暴,看着站在原地捧着跳腳的翼子飛,都替他疼!
翼子飛的小飛飛痛的要命,他故意對老婆投去哀怨的小眼神,想讓老婆可憐他,然後不生他的氣,可顧憐壓根就不理他,氣呼呼的對閨蜜甩了一句,“兮兮,這病房裡烏煙瘴氣,我待不下去,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