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一下反應她在看自己的····立刻爆了粗口,“臥槽,子飛,你老婆到底管不管。”
“你看哪呢?”翼子飛敢緊把自家老婆的眼遮住,“你要喜歡看,老公回家洗白白給你看。”
顧憐一把拍掉他的手,瞪着他,“誰要看他的了,不要臉,還有你的,我也不想看,長得像毛毛蟲,難看死了。”
“哈哈哈···”雪兒被閨蜜的話逗樂了,好像聽懂了她的話,這夫妻兩個真逗。
翼子飛被老婆鄙視了,俊臉黑了下來,邪笑着慢慢逼近她的臉,“不想看,像毛毛蟲,呵呵···”
“你要幹嘛?”顧憐被他的笑搞得發寒,怕怕的往後縮了縮脖子。
翼子飛哼了哼,一把將她扛起,“回家給你看看我的毛毛蟲,你不是說難看死了嗎,我就偏要噁心你。”
“你個瘋子放開我。”顧憐羞澀的說,還有人在呢,這個大污龜還要不要她見人啊。
“啪”翼子飛打了一下她的小PP,“給我老實點。”
”你混蛋”顧憐憤怒的罵道。
“啪啪,”
“再罵,我就在打。”翼子飛警告。
“流-氓”
“啪啪啪”
“大污龜”
“啪啪啪啪”
顧憐的小PP都快被他打腫了,好痛好痛,不敢在吭聲了,但她不服輸的咬他脖子上,可男人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
雪兒看到這一幕嚇呆了,他們要不要這樣刺-激啊,好奔放,但也好可怕。
南北也沒想到哥們這麼霸道,居然把那個牙尖嘴利的女人給制服了,真是不的不佩服,他們真是一對逗逼夫婦。
閨蜜都走了,雪兒懶得跟他多呆,剛準備走,但想起顧憐先前的話,她不害臊的往南北那裡看去,意味深長的笑笑,“呵呵···放心,你的秘密,我不會說的,我會幫你保密的。”
秘密?
她幫自己的保密?
什麼意思?
很快南北明白了過來,這女人該不會真的以爲自己那什麼了吧,他覺得有必要跟她說清楚。
“我覺得你應該是誤會了,勞資健康的很。”南北直白着說,甚至還帶了粗話。
“呵呵····別解釋了,你沒聽過嗎,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在掩蓋一些見不得人的隱情,這個我懂,真的懂哈,你放心哈,我肯定幫你保密的,你不用跟我說。”
雪兒自認爲自己是一個純潔女人,不應該跟一個男人聊這麼邪惡的話題,還是走爲上策好,還不等南北說話,對他擺了擺手,“好了,很晚了,我要回家了,拜拜。”
說完,雪兒不去看她那張臭臭的臉,逃似的往電梯那邊走去。
南北被她的話,氣得胸口上下起伏着,這女人真是,她懂,懂個毛線啊,想走,沒門。
雪兒走着走着瞥眼就看到他氣勢洶洶朝自己走來,有總不好的預感,這麼一想她越發加快了自己腳步,先前還是大步走着的,看他大步追自己,雪兒跑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在長長的走廊上追逐了起來,雪兒是女生,今天又因爲婚禮穿的是高跟鞋,根本就跑不過他,見他快追上自己了,心虛的問:“你有病啊,大晚上的追我幹嘛?”
“你說我追你幹嘛,你不是不想相信我嗎,那我只好真槍實彈的跟你證明啊。”南北在後面一本正經的說。
雪兒聽到他說真槍實彈證明給自己看,一下子怒了,她立刻停下步子,惡狠狠的指着他說:“你這個人有病吧,真槍實彈證明你個頭啊,你要是敢碰我,信不信老孃分分鐘滅了你。”
這男人怎麼就那麼小氣啊,自己都說幫他你保密了,他還要怎樣。
證明?
他不是對自己證明?
他這是想欺辱自己還差不多!
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可不能毀在他這個有隱疾的身上,自己雖然沒那什麼,但她很重視那技術的好不好,可不想找個彎的。
“滅了我,呵呵···”南北步步緊逼着她,“我倒是很感興趣你怎麼滅我,也很期待。”
“你離我遠點。”雪兒被他緊逼抵到了牆上,雪兒看他越來越逼近的臉,嚇得花容月色,難道這就是在偶像劇裡面的壁咚嗎?
艾瑪,好激動啊。
突然,三秒反應過來,雪兒甩了甩腦袋,她剛邪惡的想着什麼呢,就算是壁咚也不該是個有隱疾的人,那樣她晚上會做噩夢的好不好。
“我要離你遠了怎麼證明給你看。”南北繼續逼近她,兩隻手撐在牆上把雪兒圈禁在自己的範圍裡,讓她動彈不得。
“啊啊啊···”雪兒覺得自己要瘋了,推也推不開他,想死的心都了,兮兮說的沒錯,他真的是猥-瑣男,自己都說幫他保密了,還要恩將仇報。
南北居高臨下的注視着炸毛的她,看到她那粉粉的脣像棉花一樣軟軟的,恨不得想咬下去,南北這麼想着,也就真的這麼做了,他俯身含住了她粉脣。
“唔···”雪兒本還在啊啊啊的大叫着,可沒想到他突然含住自己的脣,舌還吮着她的舌,一時間雪兒的腦子嗡嗡作響,她的初吻沒了,她守護了二十幾年的初吻被一個有隱疾的男人給剝奪了,好想殺了這個人。
南北嘴裡全是女孩的甜美,讓他一下子有些控制不住,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想要的更多,這樣失控的他,是三十年第一次,而且這還是他的初吻。
手剛在她身上游走的時候,雪兒理智一回來,使出她吃奶的力,把他推了開,狠狠的給了他一掌,怒罵:“流-氓。”
罵完,雪兒不在看他一眼,跌跌撞撞的往樓梯口跑了。
南北被她這一掌打的耳朵都嗡嗡的,等反應過來,沒了女人的身影,他摸了摸自己的脣,嘴角也不自覺的勾了勾,嘴裡還殘留着她的味道,甜甜的。
看着她離開的樓梯口失神了會,突然想起現在是半夜,她一個女孩子的......,南北大步下樓去追她。
雪兒一個勁的往樓下跑,只想快點的離開這裡,很怕那個男的追來,那個人有病,有神經病,剛纔要是她不掙脫開,恐怕就被他在那裡真彈實槍的給上膛了,想想都怕怕。
剛出大門一輛銀色的賓利停在了她的面前,她今天看到過這輛車,她也知道是誰的,她本能就跑。
南北見她看見是自己就跑,立馬解開安全帶下車朝她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