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門口,戴敏敏正與幾個女性友人有說有笑走了進來,一羣人,個個兒身上都是名牌兒,個個兒穿着打扮簡單大方,光是看氣質就知道是一羣名媛。
酒吧裡太嘈雜,戴敏敏也看到了蘇小深,她跟身邊的有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隨後友人們便上了樓,而她,則徐步朝蘇小深走來。
蘇小深起身,看着她淡淡一笑:“戴小姐。”
蘇小深面前,羅少自顧自喝着酒,淡淡瞥了戴敏敏一眼,然後朝她微微頷首,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小深,這麼巧。”戴敏敏的笑容始終是高貴大方的。
“是啊,好巧,介紹一下這位是……”
“羅少是吧,久仰。”戴敏敏看着正在喝酒的羅少,友好伸出手。
羅少起身,跟她禮貌性握手:“你好。”
戴敏敏口袋中的手機開始不斷震動,她拿起手機,按下接聽,只是“嗯”了一聲隨後便掛斷。
“小深,羅少不好意思,朋友找,我先過去了。”戴敏敏道。
羅少蘇小深點頭。
隨後戴敏敏便笑着轉身,離開。
看着她離去的背影,羅少不痛不癢地說:“真是一標準的名媛做派。”隨後羅少便直接慵懶落座,翹着二郎腿兒,樣子隨意極了。
蘇小深坐下,道:“很漂亮啊。”
羅少不屑冷哼:“漂亮的沒有特點好麼?在我看來她真的不如你。難道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麼。”
“噗,誰跟你是情人,真不要臉。”蘇小深白了他一眼,忍不住噴笑。
羅少聳聳肩:“這不是打個比方麼。”他玩笑的說着,隨後,忽而又認真了下來,起身,坐在蘇小深身邊,問:“你最近……應該很不好受?他快訂婚了。”
蘇小深心下一刺,眸色暗淡:“說不在乎那都是假的,即便他與戴敏敏都只是在作秀,可是心裡還是有點酸酸的。”
“我這個人不會安慰人,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人,我只能說,既然選擇了,就要承受。還是應該多想一下好的方面,你看,陌淺那小子,對你還是不錯的。”
“嗯……”蘇小深點頭。
“如果實在受不了了,我就幫你搞砸他們的訂婚,好不好?”羅少的話,似認真,又似玩笑,只是那眼底的神色,卻堅定的恨。
蘇小深白他:“去,那還是算了,不要。”
該面對的,早晚都要面對。
“好吧……我就開個玩笑。”羅少勾脣。
“小深,我希望你能幸福,這樣纔不枉費我的退出。”
“我一定會幸福的。”
“嗯哪。”羅少拍拍她的肩膀。
“滾開。”陌淺走到羅少身邊,玩笑地說。
羅少得瑟着不斷抖動肩膀:“哈哈,我就不,剛我趁着你不在,勾引小深來着。”
陌淺挑眉:“勾引?就你這個德行。”
“我怎麼了,臥槽,我也是有名的帥哥富二代,我的臉也能傾倒衆生呢。”羅少不要臉的說。
“羅少……”陌淺忽然認真了下來。
羅少笑着問:“嗯?什麼?”
“你可以安靜地去死了。”陌淺淡淡地說。
“哈哈哈……”一旁蘇小深忍不住大笑。
羅少黑臉:“纔不要死,如果我死了,世界就不美好了。”
“地球離了你,還會照樣轉。你就放心的去死吧。”陌淺又道,隨後便坐在了蘇小深的另一邊。
蘇小深分別伸出一隻手,摟住二人肩膀:“怎麼覺得我現在有點像女皇,這還左擁右抱起來了?”她玩笑地說着。
羅少嫌棄地撥開蘇小深的手臂,坐在蘇小深對面,點燃一根菸,玩笑道:“滾你丫的,你還女王呢,胃口倒不小,還左擁右抱,你確定我倆一起上,你能受得了?”
“羅少,請注意你的措辭。”陌淺警告。
“得得得……我沉默、、、沉默、、”羅少舉雙手投降,怎麼着,他都不是這倆人兒的對手呢。
羅少口袋裡的手機,開始震動、叫囂。
羅少瞬間凍結住臉上的笑容,拿起手機,看見是呂新月的名字,立即蹙眉:“我擦,剛到規定的點兒,就打電話過來,我真是醉了!我擦!”
陌淺看好戲一般的看着他:“那還不趕緊回家,免得被告狀。”
羅少白他,然後直接按下拒接。
掐滅手中菸頭,羅少起身:“回家了。”
“拜拜……”蘇小深朝他揮手。
“拜!”羅少揮手,然後氣鼓鼓轉身。
轉身後,他就開始不斷罵,罵了一路,蘇小深當然也沒聽清他都罵的什麼,只是聽他說什麼:“臥槽”
羅少走出酒吧的時候,整個世界寒風四起,凜冽的北風好像一把刀,無情刮在人臉上,讓人感覺皮膚生疼。
他拿出車鑰匙,朝着自己停在停車位的車子按了一下,隨後,便上了車……
招搖的紅色法拉利,叫囂着倒車,而後便融入夜色。
夜色之中,紅色法拉利飛快向前行駛,與他本人一樣囂張。
很快,羅少就回了家。
他氣沖沖打開大門,隨後用力關上,然後穿過院子,走到主樓門口。
他還沒開門,門就自己開了,門內,站着呂新月。
她穿着一身淺藍色的及膝吊帶睡裙,頭髮慵懶披散在肩膀上,嘴角掛着乖巧的笑容:“少哥哥,你回來了。”
羅少不理她,直接推開她進門,換上鞋,就上樓。
呂新月看一眼手錶:“少哥哥,我規定的是23點到家,現在都23:15了。你遲到了十五分鐘下次可不能這樣了。”呂新月跟在他身後,進了他房間。
羅少不理會她,脫掉自己的外套,就準備往浴室走。
呂新月在浴室門口,攔住他:“少哥哥,你聽到沒有?”
羅少想跟她發脾氣的,但是看着她還包紮着的右手,硬生生將脾氣給按壓了下去,畢竟,她還爲了他,擋下了那掛燙機的蒸汽噴頭,受了傷:“知道了,聽到了。”
“嗯,乖,去洗澡吧。”呂新月怕拍他的衣袖,滿意地說。
而後,她便幫他脫下外套。
羅少無情關門,她抱着外套,退到牀邊坐下……
羅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呂新月正站在牀右邊的落地窗前,背對着他看星星,她的手中,還夾着一根菸,只燃不抽,這是以前她跟他學的。
煙霧繚繞中,她的身影,有些單薄。
羅少捏捏眉心,疲憊躺在牀上:“我累了,你可以安靜地滾蛋了。”
呂新月拉開窗,將菸頭丟到樓下,然後轉身:“我想吃糖葫蘆。能酸掉呀的那種。”
羅少不理她,閉着眼睛。
呂新月上前,坐在牀邊,抓住他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我說我想吃糖葫蘆,很酸很酸的那種,小時候,咱們總去的那家叫“御食居”的老字號的糖葫蘆就很好,你去買。”
“自己去買。你也不是殘廢。”
“我爲你燙傷了手,不能開車。”
“那就打車,尼瑪的!能不能滾!”
“不想打車,我是孕婦,怕冷。”
“那就不吃,忍着。”羅少閉着眼睛,不想搭理他。
“是不是真的這麼不聽話?”呂新月問。
“老子很累!滾!”
“那我打電話給你老子,我就說,你欺負孕婦。”
羅少無奈睜開眼,坐起:“你行……我操!”
“我要御食居的,必須是御食居的,快去買。”
羅少憤憤掀開被子起牀,走進衣帽間,隨便穿了一身保暖的衣服,就低罵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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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新月滿意地窩進他的被窩,枕着他的枕頭,蓋着他的被子,嘴角輕揚。
淡淡的沐浴乳氣息夾雜着菸草味,撲鼻而來,那是一種讓人安心的味道,專屬於他的味道。
其實,她並不是特別特別想吃那糖葫蘆,只是想享受一下孕婦該有的待遇,她也想嘗一嘗老公大半夜千里迢迢去給買吃食的滋味兒。
白天,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機會少,晚上有了機會,她想多看看他,多讓他爲自己做一點點事情,這樣,她才能感覺到一點點,一點點,一點點的幸福。
半小時後,羅少的車子停在了新房樓下。
呂新月聽見聲音,立即坐起,然後靠着牀頭,開始玩手機。
很快,羅少便走進臥室,黑着臉,將一袋包裝精美的糖葫蘆丟在牀上:“你要的東西,爺給你買來了,拿着趕緊滾蛋,別打擾爺睡覺。”他說話的時候,還一直不耐煩地朝着呂新月擺手。
呂新月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拿過包裝袋,然後取出一盒糖葫蘆,打開,拿起一串就開始吃:“嗯,就是這個味道,謝謝你啊,少哥哥。”
羅少坐在一旁沙發上:“你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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