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陡然身體狠狠一顫,大手已將她身上遮蔽‘性’小的可憐的淡金‘色’睡羣扯下,突然堵住她的嘴,手指重重拂過她‘胸’前的敏感點。
她全身像是通過了微弱的電流,整個人都繃緊了,血液開始在體內狂奔。
“是今天,還是明天?丫”
縱然做爲一個妻子,居然不知道自己老公的生日,這是一件很丟臉又可能會讓他失望的事情,但她還是不想在好不容易記住的時候錯過給他正式過生日的機會,便只好小心的問出口。
顧南希卻是不以爲然的笑笑,溫柔而愛憐的在她‘脣’上啄了啄:“馬上就是零點,今天明天都好,無論你是有心還是碰巧,不過這種禮物,的確正中我下懷……媲”
說着,他笑了一下,再度‘吻’住她因用心傾城而微啓的‘脣’瓣。
他的‘吻’綿長的,火熱的,很深,還着無比溫柔的憐惜。
她想問清楚究竟是今天還是明天,卻再沒有機會出口,他的‘脣’舌不住地和她糾纏,以傾訴着自出差以來這麼久的思念,她承受不住這樣的撩撥與挑`逗,更放不下這般婉轉承歡的甜蜜,於是徹底沉淪在那銷·魂蝕骨的熱‘吻’中。
募地,像是一道閃電劈過黑暗的夜空,窗外果然下起了雨,遠處傳來陣陣雷聲,而這酒店外的風雨卻使在房間內的人本能的越擁越緊。
她喘息着睜開眼,昏黃微弱的壁燈下,他低垂的睫‘毛’下映着異常好看的倒影,顧南希的睫‘毛’密長的連她這個‘女’人都嫉妒,而她這時候卻沒心思去嫉妒眼前這個得天獨厚的男人,只是用雙手捧起他的臉,他側臉避過,指尖撫上她的眼瞼,擋住她這‘欲’說還休的視線。
季莘瑤同時感覺到,他的手指若有若無的劃過她額頭上已經癒合的傷口。
那塊地方因爲剛剛好,雖然是無痕手術,但還是要經過一段時間纔會消失,撩起額前的碎髮,隱約的還是能看見那裡有縫過針的痕跡,微微發白,卻並不影響美觀,他的手指溫柔的撫過那裡。
“莘瑤,別再受傷了……”他低啞的聲音滿含溫柔。
她揚起手撥開他的手掌,貼緊他,‘吻’上他的臉:“南希,你是我的丈夫,顧家給了我一個溫暖的家,整個顧家人都是我最親近的人,保護他們不僅僅是你應盡的責任,我是你的妻子,在外和你同進退,在內,自也是當仁不讓的要保護年邁的爺爺,反正也只是一次小事故,只是……”
說到這裡,她的心思驟然被修黎的事情引開,而顧南希微暗的視線中一閃而逝的情緒似乎也包涵了深意,他彷彿早已經知道了什麼,卻沒有說。
思念了千百回的味道,從他身上幽幽散發,她忍不住把臉埋進他的‘胸’口,深深呼吸着專屬於他的氣息。
她閉着眼睛傾聽着他的心跳,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這個觸感,彷彿等待了一輩子,就是在等這樣一個特殊的感受。
因爲她忽然不再‘亂’動亦不再勾`引挑`逗,他便放輕了親‘吻’她的力度,只是身體依舊火熱。
她和他就這樣相擁了許久,外邊下着雨,之前房間裡的幾分涼意此時也已經是讓人幾乎窒息的熱度,然而她卻沒有後退,而是下意識的與他緊密地相貼。
慢慢地,他低着頭輕咬着她的肩頭,手掌順着她的背部探入她的身下,手指停在她的‘私’`密處輕輕撥‘弄’,她不自在的動了動,微微擡起腰來,他卻趁此機會探入整根手指,她低呼一聲:“南……”
他卻似是隱忍到極限,撇過頭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惡狠狠地說道:“下次再這樣勾`引我,我可沒辦法保證自己還有理智讓你準備這麼久。”
話音剛落,他便一把抱起她,讓她跪趴在‘牀’上,身體被緊緊抱住,男‘性’‘精’壯軀體以着不會傷到孩子的力度壓在她背上,密密‘交’疊,炙燙的硬`‘挺’繞着圈兒磨蹭着她的‘私’`處。
見他遲遲不近,似是故意折磨自己,莘瑤微喘着,努力直起身子,不讓他得逞,不料他猛地將她拽下,一鼓作氣地‘挺’了進來。
“啊……”她當下忍不住低低叫了一聲,卻是同時羞澀的將整張臉埋進被子裡。
“明知道我怕你剛剛到美國舟車勞頓水土不服身體會不舒服,所以每天都硬生生的強忍着,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逗我!”沙啞的男聲繃緊的情`‘欲’,帶着一絲心情極好的情緒。大掌‘揉’捏着她的身軀,手勁輕柔,‘激’發了她一串串抑制不住的婉轉呻`‘吟’。
他的手掌順着她隆起的腹部一路而上,滿握住她因爲懷孕而比平日更加豐滿的‘胸’`‘乳’,撫‘弄’擰捏那對飽滿以及敏感的蓓`蕾,伴着他下腹的節奏,她的尖叫聲便在陣陣嬌`喘間陡然拔高。
洶涌的情‘潮’陣陣拍打,在極致的時刻,她繃的緊緊的身子開始重重‘抽’搐,火熱緊縮的包圍,使他變的更深,更重……
一次又一次美妙的收縮,也把顧南希同樣‘逼’上了銷`魂蝕骨的頂峰。
“唔……”她受不住的咬住‘脣’。
她和他像被拋上了雲端後又重重的墜落,顧南希低啞的發出一聲悶哼,將她汗溼滑膩的身軀壓進‘牀’裡,火熱的喘息着,她被壓摟的幾乎喘不過氣來,用微弱的聲音抗議着,他翻了個身嘴角勾起淡淡的慵懶饜足的笑,側過身子抱住她,輕輕咬住她的耳朵。
感覺到他似乎沒有要夠,季莘瑤這一會兒卻是大汗淋漓,她忙甩着頭避開他在自己耳邊以‘脣’舌不斷的勾`引,想起身喝水,不料他死死抱住她,把她拖到自己身上,竟像個撒嬌的孩子一般說道:“老婆,別走……”
季莘瑤嘴角一‘抽’,接着笑了起來,轉過頭拍着她的臉:“我想要喝水,你想渴死我呀?”
然而他卻是將她拉下,在她‘脣’下狠狠侵略了一翻,才終於將她放開。
莘瑤笑着翻身下‘牀’,去找了水喝,再又去洗了個澡,將身上的汗洗乾淨,而後顧南希也進了浴室,因爲她懷着孕,他雖然明顯沒有真正饜足,抱着她在‘花’灑下親‘吻’,但沒有‘亂’來,似是不想她因爲這樣而不小心摔到,僅是小心翼翼的抱着她,手順着水流滑過她的肩,落在她‘胸’前,再又溫柔的撫上她的肚子。
直到洗過了澡,莘瑤走出來,換下浴袍後,一邊擦着頭髮一邊看了一眼時間,等顧南希亦是神情氣爽的走出浴室時,她轉過身,直接鑽到他懷裡,仰頭看着他:“老公,你生日究竟是昨天還是今天啊?現在都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顧南希笑笑擡手撫過她微溼的頭髮,看了她許久,才低笑道:“現在。”
“真的啊?”她頓時雙眼明亮,轉身便要去換衣服:“那正好,幸好我沒有錯過,南希,我們換衣服出去吧~”
“幹什麼去?”他好整以暇。
“我記得今天咱們在打車回來之前有路過一家很出名的甜品店,叫什麼什麼旺羅的甜品店,我以前在網上看到過,聽說這家店的蛋糕特別好吃,每天都要從凌晨開始預定,反正也睡不着,我們一起去排隊預定吧,這個時間就算打電話預定估計人家也不會理,我們直接去排隊訂蛋糕,這樣你晚上就可以吃了!”
說着,她便跑到‘牀’邊去換衣服,顧南希倒是沒有攔她,只是看着她那一臉不肯錯過自己生日的表情,眼中帶着幾分動容和暖意。
“無非是個生日而己,我又不是孩子,非要吃蛋糕?”他倚在牆邊,看着她換衣服時低笑着說道。
莘瑤一頓,回頭認真的說:“這是我們兩個結婚後,共同經歷的第一個生日。”
說着,她一邊‘弄’着頭髮一邊說:“只可惜這裡是在美國,酒店這邊也不太方便,如果是在日暮裡,我就自己做蛋糕給你吃。
顧南希走來,將她輕輕納入懷裡,溫柔的‘吻’了‘吻’她:“不急,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總會吃到的。”
季莘瑤亦是‘脣’角帶了一絲弧度,踮起腳去‘吻’他的下巴。
顧南希雖並不是太喜歡吃蛋糕這些甜食,但也並不是一口都不能吃,見莘瑤堅持,不想錯過他的生日,他便也只是笑笑,陪着她一起出了酒店,打車去那家在‘波’士頓理工大學校區附近的著名甜品店去排隊。
兩人在排隊時,那些同樣在這裡排隊的少男少`‘女’們大都是情侶,看着季莘瑤這樣公然的‘挺’着大肚子,又一臉幸福的站在自己老公身邊,都‘露’出一臉的羨慕。
而顧南希亦是牽着她的手,免得兩人被人羣衝散。
“對了,爸哪天從紐約過來‘波’士頓?”莘瑤忽然問。
他們已經到美國很多天了,但始終都沒有去看修黎的母親,其實這事情她一直記掛着,總覺得像是有什麼在一直牽引着她一樣。
顧南希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凌晨3點,如果不出意外,爸的車在下午一點多就會到,我們今天晚上就可以去看她。”
季莘瑤點點頭,心下卻是想着,他們此次出國來看修黎的母親,也不知道他現在知道不知道。
來時,她從顧老爺子口中大概聽說,修黎的母親名叫石芳,是當年國內最大軍事設備製造廠商一位代理老總的‘女’兒,不過那位代理老總已家道中落,因沒能在二十幾年前那件大案中成功脫身,早已經被法律制裁,而石芳若不是被他們送來美國,在國內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
石芳……
她恍惚中記得,自己小時候在母親的一本相冊裡,看過幾張黑白照片,是年輕的母親和另一個年紀相仿的‘女’孩子站在一起的照片。
照片裡的她們像是兩個很好的姐妹,其中有一張她有些印象,照片裡的母親手裡拿着畫筆,站在旁邊和她一起笑的很開心的‘女’孩兒手裡拿着畫本,兩人年輕的‘女’孩子站在滿是歐式建築風格的街頭笑的很是朝氣蓬勃。
而且當時讓她印象最深的是,照片中的兩個‘女’人身高和體型非常的像,如果不是看着不一樣的臉,那時候小小的莘瑤恐怕都會指着照片中的另一個‘女’孩兒叫媽媽。
也不知是她記‘混’了還是真的有這樣的記憶,隱約中她記得很小的時候,好像聽到媽媽口中提到過一個名字。
那個名字,就叫石芳。
於是當她從顧老爺子口中得知修黎母親的名字時,就更加好奇。
現在想想,總覺得當初生活並不算富裕的母親帶着她就已經很難,卻爲什麼偏偏要去孤兒院抱回來一個修黎,而究竟是不是到孤兒院抱回來的,她根本就不清楚,因爲那時候她根本什麼都不懂,連這點印象都沒了。
正巧這時前邊一對情侶已經預定好了蛋糕,莘瑤和顧南希走上去,莘瑤預訂了蛋糕的大小和樣式後,才和顧南希開開心心的又趕回了酒店。
“南希,曾經那些年,你在美國這邊留學時,日子也像剛剛那些大學情侶那樣逍遙嗎?”她問。
顧南希不答,只是靜靜的看着車窗外,許久,才道:“如果沒有顧氏,或許也可以算是自在瀟灑。”
莘瑤上大學時,因爲生活所迫,根本沒有任何娛樂的時間,別說是這樣美味的蛋糕,就算是街邊一塊錢的冰欺凌都不捨得買,因爲她要攢學費和生活費,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而是她和修黎兩個人,現在有時候看見大學外那些幸福的在一起牽手的情侶,無憂無率的被送來國外留學,她除了羨慕之外再無其他,不過想一想,苦盡甘來也不過如是,她的過去無論如何,但自從生命中有了顧南希的出現後,才終於是晴天。
於是她始終靠在他的肩上,不再問什麼,只是緊抱着他的手臂,悄悄的說:“南希,生日快樂~”
而他卻是反手摟過她,俯首在她耳邊不懷好意的低笑着:“空口說白話誰都會,看在我過生日的份兒上,你是不是該讓我繼續近距離接觸接觸咱們的孩子?”
“啊?”
季莘瑤愣了一下,近距離,孩子還沒出生呢,還要怎麼近距離?
而當她反映過來的時候,見顧南希已經笑了半天,這才明白過來,當即整臉爆紅,在車上走下來時,她伸手就在他身上用力一錘:“顧南希,你太流`氓了!”
顧南希的眉眼帶笑,在她紅着臉掙扎的不肯讓他抱的時候,直接攬過她的身子向酒店走:“好了,不鬧了,這天才剛剛下過雨,‘潮’氣太大,快回房間去,嗯?”
直到兩人進了酒店回到房間,顧南希看着季莘瑤仍是紅着的臉,頓時雙臂環‘胸’,笑看着她這模樣,倒是十分的心曠神怡。
而莘瑤也只是紅了一會兒臉,便又覺得今天是自己先勾`引他的,難得顧南希今天失了些平日的穩重,被她撩`撥到了極致,其實這也算是一種無聲的讚美和認可,她心下一暖,忽然轉身,笑着圈住她的脖頸,說道:“顧市長的葷笑話我可是第一次聽,真是不鳴則己一鳴驚人哈?”
他聽了,眸‘色’一深,溫柔地‘吻’了下來,忽然她便覺得身子一勸,被她橫抱起來。
“那就讓我和孩子再近距離接觸一次~”
說完,他便抱着她向‘牀’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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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好久不寫船戲,哎呀,手都生了……這月我直接變成月票第八了,這是腫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