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我也以爲他們可以超生,可是沒有想到竟然被人下了套子,我想他事先一定知道我們會採用火燒的辦法,所以故意擺了這麼一個局引我們進來,我以爲他們只是普通的乾屍,可是沒有想到那高人竟然在他們身上下了咒,無論我們採用怎麼樣的辦法他們始終是超生不了啊!”邵清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可是既然是這樣那爲什麼那人自己不親自動手?”我問。
“我想他是故意要讓我們使這兩個人灰飛煙滅,可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我想我知道原因,剛纔你們在點火的時候我就聽到了一種哭泣的聲音,十分的刺耳。可是我問你們你們都沒有聽到,我以爲是我的幻覺,現在我才知道那應該就是亡靈的哭泣。”我說。
“但是爲什麼只有你能聽到而我們卻聽不到呢?”桶哥問。
眼見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就只能實話實說了,我將剛纔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他們,他們張大了雙眼似乎不敢相信剛纔就在他們睡覺的那一會兒功夫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我知道那人爲什麼要讓我們動手了。”邵清聽完我的話後說道。
我點了點頭。
“他是要把我們逼上絕路啊!”
“看來優旎很快就會來找我們了。”我說。
“可是我們現在連他的棺木都找不到,如果我們能在他甦醒之前找到他的棺木並且毀掉那麼應該就會沒事了。”邵清說。
“我想他的棺材應該就在這不遠的地方,那胡亥做事心狠手辣,再加上他請的工匠和法師都是很了不起的人物,他一定想的到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會想盡辦法折磨優旎的全家,而折磨他全家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明明離的很近但是還是不能見面。”我說。
“嗯,你說的有道理,可是這裡除了石頭就是假山,那棺木這麼大的東西能放在哪裡呢?”桶哥問。
我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棺木應該就在這假山底下。”
“什麼?假山底下,可是這樣一座大規模的假山怎麼會壓在一副棺材上面啊?”桶哥不敢相信。
“只有這個地方最有可能了,再加上那水池裡的水具有完好的密封性,可以保持屍身的完好無損,那樣一旦我們動手使那兩具屍骨灰飛煙滅優旎的怨氣自然會爆發出來,我們就必死無疑了。”
“但是被這樣的一座大山壓住他就算有再大的怨氣但是又怎麼出的來呢?”桶哥問。
“這就體現那設計者的高明瞭,他一定事先就設計好了,出口應該也在那裡。倘若我們一動手開山那優旎勢必會放出來,倘若我們不動手就只能死在這裡,這樣一來無論我們採取怎樣的辦法到最後都是死路一條。”
“這人太TM毒了!”邵清恨恨的說道。
“只能說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如果他現在還活在世上的話也洗以你們的道行還是對付不了他。現在我們該合計合計該怎麼辦了!”我說。
“現在還能怎麼辦?難道我們要坐在這裡等死嗎?現在只有一條路了,我們只能硬闖。”邵清說。
“這麼一座假山你認爲憑我們三個人的力量能搬得動嗎?”我說。
“那也沒辦法啊!我想應該有什麼機關吧?那設計者既然要我們死在這裡就肯定會把優旎放出來,而且讓優旎親眼見到自己的親人灰飛煙滅豈不是對他最好的報復?”我說。
“對啊!我們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機關啊!”
“機關是一定有的,但是我們不能盲目的去找,你們看這水池裡的水,無論哪上面的噴泉流量有多麼大這個水池的水的刻度依舊是半米左右。”
“你的意思是這水池有問題?”邵清問,“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聰明瞭?你小子行啊!分析的還tm一套一套的,看來沒有讓你白跟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呵呵,這也只是普通的推斷而且,我看我們就別Lang費時間了,趕緊在水池裡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吧,如果找到了什麼可以的地方大家不可以單獨行動!”
“嗯。“他們兩個點了點頭,三個人就一起進入到了水池當中分開行動。
找了一會兒以後我猛的發現那水池底下有一塊磚頭微微i的突起,因爲這突起的磚頭是在假山的後面所以剛纔我們三個人都沒有注意。
我將邵清和桶哥都叫了過來。”你們快點過來看!我有新發現。”
他們趕緊跑了過來,三個人低頭在那裡看着那塊突起的磚頭。
“剛纔我四處看了一下,這水池底下的磚頭都十分的平滑,獨獨這塊磚頭它微微的突起,我覺得有問題,所以就把你們都叫過來一起商量了。”我說。
“嗯,這塊磚頭是有些奇怪。”
“我撬開來看看,邵清,把你的匕首借我用一下。”我說。
邵清點了點頭,從腰上抽出了一把匕首交給了我。
我接過匕首將那塊突起的磚頭撬了開來,只見水池裡的水頃刻之間都流入了那裡面,不一會兒水池裡面的水都流光了。那假山似乎也在慢慢的移動着。
“你們看假山,似乎要移動!”我用手指了指那假山說道。
果然,那假山慢慢的向兩邊移動,不一會兒,假山的底下就出現了一個黑洞。
“你們說這下面有什麼啊?好像一眼望不到頭似地。”我看了一眼那黑洞說道。
“程琛小心!”邵清猛的一推我的手臂將我推了過去。
一個龐大的黑色的影子從那黑洞裡面鑽了出來向我的身上撲來。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我險些被邵清推倒,待看到那東西以後我這才意識了過來。
“是優旎!是優旎!一定是他!他來報仇來了!”我大聲的說道。
優旎彷彿只衝我一個人似地再次猛的向我撲來,我還未看清楚他的樣子他就將我一腳踩到了地上。胸口一陣陣燃燒過似的痛。
“程琛,你怎麼樣?沒事吧?”邵清向我跑了過來,接着在優旎的身上不知道做了什麼,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優旎還是死死的踩在了我的身上。
我將邵清給我的匕首用力的刺在了優旎的腳上,可是他彷彿沒有感覺一樣,雙腳依然是踩在了我的身上不動。
“我知道你是怪我不能將他們與你合葬,可是我也沒辦法啊,你要怪只能怪那個胡亥啊!是他使你們不能合葬,是他是你們即使隔得很近也不能見面啊!”
他彷彿聽懂了我說的話,慢慢的將腳移開了。
我猛的咳嗽了幾聲,接着趕緊站了起來。這纔看清楚優旎的全貌。
他身高真的五尺左右,原來歷史上所說的優旎果然是個侏儒,身上穿的依稀可見是秦朝的朝服,頭上佩戴了一塊綠色的晶瑩玉潤的玉佩,看的出來那價格不菲,胡亥還是按照一般的官員給他下葬的,只是這樣讓他生不如死。
邵清將一個瓶子丟了過來。
“程琛,接着!”
“這是什麼啊?”我從空中接住了邵清丟過來的瓶子。
“這是他妻兒的骨灰,對付一般的糉子是很有效的,你把它帶着防身,我看這優旎好像只是跟你一個人過不去一樣,你要小心對付他!我和二弟在後面想辦法襲擊,你一定要小心,我不知道這東西對付優旎有沒有作用,現在就要看我們的造化了!”
“嗯!”我點了點頭。
我將那瓶子打開,將那紅色的粉末倒在了手上,希望它能對優旎有一點作用。
可是我卻算錯了一步,那優旎看到那東西不但沒有退避開來反而更、像是更加憤怒的樣子一下子又跳了過來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腕,彷彿要把我的手腕擰斷一樣。
“好痛!”我大喊了一句。
桶哥趕緊跑了過來,從他的口中狂吐了一口鮮血,優旎的手猛地縮了回去。
我用左手將右手死命的揉了揉,手掌已經被掐紫了,他的力度要是再大一點的話恐怕我的手腕就斷了。
“邵清,爲何他看到這東西不僅沒避開反而更加憤怒啊?”
桶哥說:“這個我我們都沒想到,原以爲這東西可以避開所有的糉子,但是我們卻忽略了一點,這是他妻兒的屍骨粉,看來他還保留了身前的感情。”
“那現在怎麼辦?”邵清的鮮血只能暫時穩住那糉子,並不能將他制服,現在我們只有短暫的時間,我們要爭取時間將他打敗,要不然就沒機會了。
“我來!”桶哥大喊了一句。
還未等到我們反應過來桶哥就衝了過來死死的抱住了優旎。
“大哥,程琛,你們快走!我來拖住他!你們快走!”
“不!我們絕不可能再次將你一個人留下!”我大聲喊道。
“沒時間了!快一點!我快託不住他了!”桶哥大聲的喊道。
優旎死命的掙扎,看樣子桶哥的力氣快用盡了。
終於,優旎將桶哥用力的甩開,桶哥一下子飛了出來,頭部撞到了水池上,接着就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