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陳昭昭抹了抹眼淚,道:“相公的故事一定是好的。”
孟昱想起了後世的“禽獸不如”的故事,便道:“有一年輕力壯的俊男,和一年輕美貌的靚女,同時到了一家旅館投宿。旅館的主人很爲難,因爲他只有一間客房空着,客房裡又只有一張牀,怎麼辦?”
陳昭昭也睜大了眼睛,問:“是啊,怎麼辦呢?男女授受不親啊。”
孟昱道:“那女子便用被子把牀分成兩半,對那男子道:你睡那邊,我睡這邊,被子爲界,你如果過界了,那就是禽獸!”
陳昭昭連連點頭,道:“對,過界了就是禽獸。好聰明的女子!”
孟昱哭笑不得,心想:“這也叫聰明?幸虧自己是躺着的,不然非要被陳昭昭的話給雷個跟頭。”
陳昭昭見孟昱不說話了,便把頭往孟昱肩上蹭了蹭,問道:“那後來呢?”
孟昱道:“第二天早上,兩人起牀了,那擺在牀中間的被子依然整整齊齊,那男子一晚都沒有過界。”
陳昭昭讚道:“在美色之前把持得住,真是奇男子!”
孟昱忍住笑,道:“那女子一擡手,就給了那男子一巴掌,罵道:你真是禽獸不如!”
陳昭昭一愣,喃喃地道:“怎麼會是禽獸不如呢?”陳昭昭此話一出,就感覺到孟昱的身子在微微發抖,顯然孟昱是在強忍着笑意,陳昭突然間明白過來,滿臉通紅地嬌嘖道:“相公,你真壞。”雙手卻把孟昱摟得更緊。
兩人就這樣默默地躺着。感覺到背部傳來的陣陣柔軟,孟昱的身體漸漸地有了反應。大概是感受到了孟昱的身體反應,陳昭昭柔聲地道:“相公,我今晚要你是禽獸!”
孟昱再也忍不住了,轉過身來,望着陳昭昭那雙眼微閉,帶着一抹紅暈的秀麗的臉,突然向那呵氣如蘭的小嘴狠狠地吻去。剎那間,滿室皆春。。。
一夜激情,孟昱徹底地告別了處男。嚴格地講,孟昱只是從從精神上徹底告別了處男,因爲這肉體是萬方的。但孟昱還是感覺到了那欲仙欲死的銷魂,事後心滿意足地睡死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孟昱醒來的時候,還沒睜眼,就聞到了一陣人蔘枸杞燉雞湯的香味。孟昱一邊揉眼睛,一邊往身邊摸去,卻抹了個空。睜眼一看,陳昭昭已經早起牀了。孟昱也連忙起身,就在這時,陳昭昭端着一盆子熱水走了進來,道:“相公,先洗漱洗漱,用早餐了。我用老母雞給你燉了人蔘枸杞雞湯。”
孟昱看了一下滿面春色的陳昭昭,調笑地道:“用得着這麼補嗎?難道今晚還想要我是禽獸?”陳昭昭的臉更紅了,放下熱水,低着頭,一聲不吭地轉身就跑了出去。孟昱看着陳昭昭那豐滿的背影,想起昨夜激情,心裡癢癢的,想道:“沒有說不,看來今晚又有期待啊。”
孟昱洗漱完畢,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萬山已經滿面笑容地坐在餐桌前,一邊誇張地用鼻子吸着雞湯的香味,一邊哈哈地笑道:“昭昭賢惠,方兒有福。”
孟昱向萬山問了早安,也在餐桌前坐了下來。陳昭昭趕忙給每人盛了一碗雞湯,萬山喝了一口,讚道:“好湯。方兒,你多喝點,等會爲父還要看看你的逆天功練得怎麼樣了。”
孟昱一驚,差點沒被雞湯嗆着,心裡慌道:“我哪會什麼逆天功?這不要穿幫了?”孟昱看了看陳昭昭,暗歎道:“要是真的穿幫了,萬山會不會殺了我?”又轉眼一想,“殺了就殺了,
說不定我又穿越回去了,又可見到我那可憐的母親了。”其實,孟昱是當局者迷。那萬山怎麼可能想到自己的兒子的身體,被另一個靈魂所佔據?哪怕孟昱連萬山都不認識了,萬山也只會以爲孟昱是那燒壞了腦袋的萬方。
萬山見孟昱發呆,嘆息了一聲,道:“可能你還沒有完全康復,是爹太性急了。病去如抽絲啊。”
看着萬山關切的目光,孟昱突然一陣感動。孟昱從中感到了一股強烈的父愛,這是他一生中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就在這時,孟昱只覺得腦海裡一陣轟鳴,而後逆天功的口訣,功法,和動作,如大江奔流,在他腦海裡涌現。孟昱定了定神,微笑着看着萬山,道:“爹,我沒事,我要和你一起練功。”
早餐後,二人休息了半個時辰後,萬山便把孟昱叫到了屋前的大院裡。孟昱這才注意到這屋子是依山而建的。孟昱放眼望去,似乎周圍都沒有什麼人家。孟昱很想問爲什麼把屋子建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但又怕引起萬山的懷疑。
萬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後緩緩吐出後,對孟昱道:“方兒,我們家祖傳的逆天功,要吸天地之靈氣,這就是爲什麼你爺爺要把屋子建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這屋背後的遇仙山,有的是草藥,且藥性奇佳,早晚採藥都方便啊。”
孟昱點頭稱是。萬山道:“來,讓我試一試你的功夫拉下沒有。”話音未落,萬山已是一拳攻到了孟昱的胸前。孟昱一生從未練過功夫,但此時不知道爲什麼,似乎本能地以左腳爲軸,身體往右後側轉,讓過這拳,而後逆天功勁發,身體的旋轉加速,右腳自下而上,一個弧度,就轉身掃向了萬山的頭。
看到自己這麼神武,孟昱吃了一驚,怕傷了萬山,想收勁,卻有點收不住的感覺。萬山大叫一聲好,雙手一封,要把孟昱的右腳格住。當孟昱的右腳掃到萬山的雙手時,萬山借力往後一躍,兩人又分開了。
萬山喊了聲停,問孟昱:“方兒,你這一招不錯,從哪學來的?”孟昱已經清楚地知道這一招是從孟金星轉給他的意識中得來的,是警察散打技術中的一個。可孟昱不能這樣給萬山說啊。孟昱只好道:“這些日子躺在牀上沒事,自己琢磨出來的。”
萬山道:“很好,你這一招融入了逆天功的功力,頗具威力。方兒,你的悟性真不錯,看來我可以教你一些祖傳的絕技了。”萬山說完,右手一揮,手上頓時多了一枚銀針,孟昱都沒看出那銀針是從哪裡來的。萬山道:“我們萬家的逆天功,共有五大層次,分別是啓蒙,通氣,疏脈,順天,逆天。你練得不錯,這年紀就已經是疏脈層次。當你達到順天的層次時,你能對你的內力收發自如,對這根小小的銀針的控制,也是爐火純青。救人殺人,全在你一念之間。”
孟昱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萬山接着道:“說救人,你會認穴更準,出針更快。說殺人,哼,。。。”萬山哼了一聲,右手一揮,手中銀針“嗤”的一聲飛了出去,就聽草叢裡一聲微響,似有小動物中了銀針。
孟昱連忙跑過去,只見一隻小白兔躺在草叢裡,身上還有一隻銀針在微微地震動着。孟昱蹲了下來,用左手把小白兔輕輕地抱起,右手忙把銀針拔了出來,小白兔頓時可以活動了。刺溜一下,小白兔從孟昱的手上跳到了草叢裡,轉眼就跑不見了。
孟昱拍了拍手,站起來,拍馬屁似地對萬山道:“爹的飛針功夫真厲害。”
萬山笑道:“這就是我要教你的功夫!”接下來的幾天裡,萬山手把手地教會了孟昱飛針技術。孟昱已經有了認穴的基礎,而逆天功也到了疏脈的層次,因此,孟昱練起來特別快。這天,孟昱練功後,問萬山:“爹,我什麼時候能練到逆天的層次?到了逆天的層次,有什麼威力?”
萬山一臉沉重地道:“據我所知,除了創造此功的先祖萬瑞公,還無人能練到逆天的層次。我在二十年前就到了順天的層次,可這二十年來,無論我怎麼努力,無論用什麼藥物幫助,我就是達不到逆天的層次。”
孟昱不解, 問道:“爲什麼?”萬山沉默了一會,答道:“我認爲是走火入魔的危險導致了我每次在關鍵時候放棄。近十年來,我兩次試圖衝擊逆天層次,可每次都導致丹田氣滿欲暴。那股氣,散不出,壓不住,使我丹田內如針扎刀絞一般痛苦。我可以忍受痛苦,可我知道,如果我不停下來,哪怕我能忍受天大的痛苦,也只會落個丹田氣暴身亡的下場。”萬山停了停,又道:“你的一個叔祖父,就是丹田氣暴而亡的。所以,爹寧可你就只到達順天層次,也不要你冒險激進,落個氣暴身亡的下場。”
孟昱又問道:“那如果練到了逆天層次,會有什麼效果呢?”萬山道:“據說創造此功的先祖萬瑞公,能閉眼從百步外擲一根銀針擊中在飛的蒼蠅。”
孟昱大吃一驚,難以置信地問道:“閉眼從百步外擲一根銀針擊中在飛的蒼蠅!這可能嗎?”
萬山笑道:“對常人而言,這當然不可能。實質上,對絕大部分練武者來說,這也是不可能的。首先,要有超常的聽力,要能聽到一隻蒼蠅在百步外的嗡嗡聲,並因此判定蒼蠅的位置和欲飛的方向。其次,要有雄厚的內力。要把一根小小的銀針飛擲百步之外,光有蠻力是做不到的。要內力灌注於銀針,方能做到。便是爹,已經在順天層次上二十年了,也還不能把銀針飛擲百步之外。最後,要有精確的準頭。銀針飛擲百步之外,那是失之毫釐,差之數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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