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不明白華遠樹說的是什麼意思。他一把推開了我說:“你回去問你哥哥,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看他一臉便秘的表情,我馬上想到了是怎麼回事,有點不敢相信沈末說的那件事居然是真的。但是,事情已經辦到了這一步,我真沒辦法就此收手,再往前貼了一步,直接摟住了華遠樹的脖子:“我不相信,親自試了才相信。”
“程紫。”他的表情變得嚴肅,“你只是個小女孩,不明白這件事對你來說有多嚴重。在你回帝都以後,我去調查過你。”
我聽到這裡耳朵馬上豎了起來,身上也出了冷汗。程紫在國外上學那段,最後幾年都是假的,如果真被他查出什麼,再生出些疑心,一切就完蛋了。
“你的同學都說你是一個很好的女孩,雖然最後休學了幾年,到現在還都沒畢業,我覺得你現在首先要的任務是去把學業完成了。”華遠樹繼續說。
我鬆了一口氣,不在乎的擺了一下手:“你所說的我很好,是不是指我在學校期間從來沒交過男朋友?”
他點了點頭,這一點我猜對了,於是繼續說:“我不交男朋友是因爲我心裡有一個你,否則在那樣的大環境裡,我怎麼可能不戀愛。”
華遠樹重又擡起了頭,像個大哥哥一樣嘆氣,無奈的語氣讓我都覺得自己有點邪惡了。
“程紫,以後你會遇到更好的男孩,不值得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他說。
我擡頭望他:“我不要別人,只要你。”
說完我惦起腳尖,朝他的脣吻了下去,華遠樹一下就不動了。
說句實話,對於接吻我是很生疏的,因爲方建國不是浪漫的人,而我除方建國以外,也沒有其他男人的經驗。
華遠樹身體僵硬,但沒推開我。
對我來說,這就是一個重大進步。接下來,我就用手攀到他的脖子上,一邊想着到底是用舌+頭舔+嘴脣呢,還是應該直接伸+進去親。
就在我糾結的想着正確步驟是哪個時,舌+頭已經在華遠樹的嘴上來回打了幾個圈,一個沒留神,他居然反客爲主,猛地把我推到了牆上,感情一下來得熱烈,讓我有點反應遲鈍。
我沒別的辦法,只能承受,現在是華遠樹的主場,我幾乎沒有招架之力。和方建國比起來,華遠樹的技術簡直好到不得了。
親了大概有三分鐘以後,我覺得自己有點熱了,下意識的想推開華遠樹,誰知道推了以後被他更用力的抱在懷裡,一邊親還一邊用手摸我的身體,簡直出人意料。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了他身體上的變化。
最開始是沒感覺的,就像是挨着一個軟豆包或者小饅頭,一會兒沒關注他那個地方,再不小心碰到以後,我居然覺出他的變化了。
好像是一個泡在水裡的銀耳,一點一點在我的小+肚+子處生長起來。
我一下就懵逼了。
我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對這些不知道。雖然方建國技術不怎麼樣,但好歹我也是結婚小兩年的人,要是連這個都覺不出來,真的是太廢物了。
華遠樹似乎也被自己的變化嚇了一跳,他停了一下像是在確認,然後親得更加熱烈了。
我爲了勾引他,特意把自己弄得欲+拒+還+迎,身上的衣服本就少得不得了,這一下就壞事了,親着就把上衣給弄得不成樣子了。
接下來,我馬上意識到今天好像要壞事了,下意識的用盡全身的力氣在掙扎,努力推開華遠樹。
我真是反抗,他越是用力,最後簡直變成了打架。
不過,在最後時刻他還是停了下來,紅着眼睛鬆開我,喘了一口氣對我說:“還敢玩嗎?”
“你騙人!”我沒接他搞亂,轉移了話題。
他一怔:“我騙你什麼了?”
“你騙我說你不行,那件事我聽沈末說過,不過我沒放在心上,覺得你只是那麼一說,或者只是別人的謠言,現在看來不是真的。”我笑嘻嘻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還有頭髮,“是不是你對江薇薇沒感,所以提不起興趣來,還是說她找小白臉,也是你爲了氣我才說的。”
華遠樹臉色一下就陰沉了,變得特別難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身體上某一個特定的部位,然後拿起衣服轉身就走,臨出門前把門禁卡扔給我說:“你先拿着,下次見面還我。”
我一怔,不明白他要去幹什麼,追了出去他已經沒影了。
我慢吞吞地換回自己的衣服,然後給沈末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得逞了。沈末聽完我的話,一言不發啪一下掛斷了電話。
電話裡傳出來的盲音讓我覺得自己太過分了,但是爲了今天我也挺不容易的,差點把自己摺進去。剛纔華遠樹抱着我的時候,我還在想要是萬一緊要關頭剎不住車可怎麼辦,沒想到居然剎住了,算是有驚無險吧。
我從西山一號院出來以後,在不遠處的咖啡館打了個電話,把我約好的那人叫了過去。
過了十幾分鍾以後,那個我從網上找到的娛樂記者拿着一個單反相機走了進來,坐在我對面說:“你看一下,拍得都非常清晰,而且你找的位置很好,從窗戶能拍到正臉,不過都是這個男人的正臉,你的最多隻是側臉。”
我拿起相一張一張翻了過去,拍得真好,都可以去當攝影作品了。照片裡面男的英俊,女的漂亮,關鍵是親+熱場面太漂亮了。最後幾張都差不多算是露肉的了。
“這個,給我一份兒,然後給你們報紙一份,網上再發一份,有問題嗎?”我問。
“沒問題,現在大家都着急拍這些照片吸引眼球呢。”他麻利地打開電腦開始給我傳照片,很快弄好了,他最後問了一句:“姐姐,我剛入行不久,這個男的真是香港赫赫有名的華少?不會是你忽悠我的吧?”
“你要是不相信,直接找你們總編問一下就知道了。放心,就算不是你也不吃虧,拍照的錢我一分不少。”我說着遞給他一個相冊。
他給了我一個u盤,我在手裡把玩着拿到了家裡,才一進門就看到了沈末黑乎乎的臉。
在路上我想了半到,一見面就認錯,於是馬上走過去,用最真誠的眼神看着他說:“我知道你想罵我,想罵就罵吧,我對你說的那些話有些過分了,我先道歉。”
“得逞了是什麼意思?”他居然沒就上一個問題和我糾結,而是馬上問起剛纔電話裡的事。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來我房間。”我對他說。
他一臉不解跟了進來,我打開電腦讓他看我u盤裡的照片,沈末越看臉越黑。看到最後一拍桌子對我說:“程紫,你膽子真的是大了。”
“沈末。”我站起來,輕輕抱住盛怒之下的他,“對不起,我知道自己不好,但是這種不好總要找一個發泄的渠道,你要打要罵隨你,只要你能出氣。”
我不是真心想氣他的,所以說的異常真誠認真。我想這種認真,他應該能感覺得到。
緩了好一會兒,他的手才從我頭上緩緩落下來:“程紫,我不怪你,只是你要保護好自己,我不希望你出事。”
我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反而愣了。
他鬆開手,把我推出他的懷抱,認真盯着我看了看:“你說得對,總要找一個發泄渠道纔可以,我的計劃是有,但是需要大筆的資金和時間,錢的問題好辦,時間的問題我就解決不了了。”
“你不怪我?”我問。
“我怪你,但我會支持你,直到有一天你和我說你覺得夠了,你把一切都發泄出來了,然後我再給你療傷。”他說,“我的計劃是把華遠樹公司的股份收購一些,然後聯絡一些大股東共同操作這件事,把華遠樹擠下臺。但是我現在調查的結果是,他把各股東之間的利益關係平衡得很好,想要從中下手並不容易,所以我在等一個契機,現在你既然已經行動了,就先按你自己的計劃走,等那個契機到了,你就抽身,好不好?”
最後一句“好不好”他說得異常認真,眼神專注地看着我。
“好!”我認真的點頭。
現代社會,錢就是人的膽,一個人如果沒有了膽,也辦不成大事。何況華遠樹這樣的人,只要沒了錢,讓他徹底走到破產的境地,不用有人逼他,他就活不下去。不是有句話說得好麼,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嘛。
沈末對我的寬容超出我的想像,當他把一如往常讓我去喝茶時,我渾身上下都是不自在。反倒是他,看了我一眼說:“做了決定就別後悔,保護好自己,女人是被人來保護的,不管是自己還是別人。”
“你爲什麼不怪我?”我不解的問。
“我不能給你你想要的,你自己去爭取,我有什麼資格怪你,只能怪自己無能。我也會看好你,儘快把其它的解決辦法理出來,然後給你一個退出來的理由。”沈末認真的看着我,“把自己的看得重要一些,每一個女人都應該如此。從出生開始,你們就是與衆不同的。”
最後一段,有感而發,真的希望每一個女人都把自己看作是最珍貴的,世上沒有什麼比你自己更值錢了,珍視自己,珍視自己的身體和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