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 風靈

過了一個月,她們纔回到了那地中之海。

這裡的戰事退開,那些王宮的軍隊無法打開金字塔的門,只好退去了。

因爲這裡實在是太熱了,一般人是收不住的。

地中之海,就好多了,清風陣陣,海島迷人,到處是衣着暴露的女郎和男子。

黃諳看到了地中之海,海靈氣場抖擻,頓時神采奕奕。

黃諳再次回到了那神廟,羅陀和婆娑都在神廟,苦思對付海巫女的招數。

黃諳和秀露同時出現,卻是對着那婆娑去的,那是因爲她突然落單;

因爲羅陀很是鬱悶,喝了點酒,去找塞娜胡天胡帝去了。

只剩下了婆娑一人,她有點煩悶了,只去後山觀景去了。

黃諳和秀露隨即跟隨而去。

婆娑臨風觀景,臉上全無表情。

婆娑的身姿和臉上的麻皮卻是十分的不協調的,如果只是看背影,當真是迷倒萬千衆生的,可是一見到正面,自然會震倒萬千衆生的。

黃諳卻覺得這婆娑不尋常,都說他們西天聖教的人,很開放,可是她爲什麼恪守自己的底線呢?

那羅陀都是扯淡了,胡天胡帝,她爲什麼要苦守寂寞呢?

黃諳還是和秀露相約出手了,一道空洞之力和星雲之氣結合在一起,竄向了婆娑。

黃諳已經啓動了那海靈氣場,和那些海靈元素,和那海之波紋。

那婆娑有些吃驚,想不到海巫女還把自己的絕技傳給了他。

婆娑揮起了權杖,奮力反撲,此時婆娑的優勢漸漸拉小,因爲黃諳學得了那海靈氣功的精髓、

往常他只是一知半解,他也只能領略的海潮氣功和海靈氣場,至於海靈元素和海之波紋,是斷不敢奢望的。

近日黃諳武功大進,加之婆娑自己落單,又心情煩悶,自然發揮不佳。

婆娑想不到,這羅陀曾經信誓旦旦,到了這裡就徹查塞娜的罪責,想不到到了不到一天,就和塞娜睡到了一起,還讓自己獨對寂寞,真是個大騙子。

還靈元素和海之波紋對婆娑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如同聽到了那種海豚音和鯨浪波相似,心裡升起了漣漪,還有那更長更長的波紋,像是海底地震時發出的那種聲波,兩種長短結合的波紋,令婆娑頓感不支、

此時,婆娑揮手一招銀河旋臂之力,擊退了他們,回身朝山下奔去。

此時,黃諳獨自攜帶天使之劍追了上去,秀露落後,黃諳徑直追去。

那婆娑卻迷失了路途,鑽進了旁邊的山谷中,一時鑽入了峽谷。

黃諳手持天使之劍追到,婆娑看到只有他一個人,頓時心中稍安。

黃諳的海靈氣功同時發動,天使之劍運使如飛、

黃諳曾經運起把天使之劍扭回來,從弓形變直,黃諳自覺力氣大增,不然他不回來挑戰她的。

黃諳的天使之劍揮出,海之波紋同時作祟,令婆娑暗中難以設防。

婆娑的銀河旋臂之力,再不如前那般不可抵擋,黃諳抵住了那凌厲的攻勢,一劍劃出。

那一劍卻是婆娑沒有抵受住的,只看到她揮舞權杖一檔,吃的一聲,那臉上飛出一層薄片,卻是人皮面具。

那露出了一張秀美絕倫的面龐,黃諳一時驚駭,她果真是絕色美人,爲什麼要隱藏美貌呢?

她趁着黃諳愣神之際,繼續逃竄。

因爲路途不熟,她鑽進了深山,那是地中海以北的最大山系。

她一頭進去,就是難以出來,黃諳也是緊緊相隨的。

那山好高好大,一直到了頂端,運氣繚繞,黃諳看到她停住了腳步。

他走過去時,那裡卻是懸崖絕壁。

婆娑說道:‘你追了我好幾天,爲什麼苦苦相逼呢?“她微微憤怒,微微帶着哭腔。

黃諳也覺自己太過了,可是他當初只是不想讓她和羅陀聯手,沒想到這一追,追出了好幾百裡,還鑽進了大山,難以出去,前面是懸崖絕壁。

黃諳說道:‘對不住,你和羅陀聯手太厲害,我唯恐對付不了,所以纔出此下策!“

婆娑說道:‘如今我被你看到了容貌,我怎麼辦?“

黃諳說道:‘被看到了容貌,怎麼了?我看你挺美的,爲什麼掩蓋自己的美貌呢?’

那婆娑說道:‘我是西天聖教的聖使,自然隨意展露自己的容貌,除非自己想退出了,你偏偏讓我展露出來,可是我還不想退出,不想!“

黃諳說道:‘爲什麼?‘婆娑說道:’你說呢,爲什麼好好的要退出呢?你想想秀露,她願意退出海天聖教嗎?海天聖教遠不如我西天聖教,我想退出嗎?那塞娜爲了保住自己的位置,竟然不惜犧牲色相,勾引羅陀,你懂了嗎?“

黃諳點頭,說道:‘是我擾亂了你,我道歉!“

婆娑氣道:‘道歉有用,還要神靈做什麼?’

黃諳說道:‘那你怎麼才能消氣?’

婆娑說道:‘不能消氣,現在我都出不去大山了,你說怎麼辦?’

他們着實迷失了路途,進了大山,無處問路。

他們只好順着路回去,再找路回去,稀裡糊塗的走吧,因爲這裡人跡罕至。

到處叢林,毒蟲遍佈,婆娑都是有害怕的。

黃諳引着她進了山裡,那裡還有不少的野獸,黃諳打死了一隻羚羊,他回來烤熟了吃。

婆娑也是接過了羚羊腿,咬了一口,有點幹,黃諳急忙去四處找水,終於找到了兩個綠葫蘆,中央掏空,做成了水瓢,裝了不少山泉水,來端給婆娑。

婆娑有點感動,說了聲謝,也是幾不可聞的。

黃諳也不介意,婆娑喝了一幾口,說道:‘給你!“

黃諳說道:‘這裡還有一個葫蘆,我做成了裝水的容器,就可以了!“

婆娑也是十分的領情,就等他做好,自己收好了葫蘆,盛水之用。

黃諳他們一路走去,辨不清東南西北,這裡到了雨季,四處都是陰雲。

他們只好到了一處樹林躲雨。

兩人不約而同的越走越近,因爲陰雲盤旋,雨絲飛來,婆娑有點冷。

黃諳脫下了衣服給她披上,她點點頭,繼續前行,她們漸行漸近,黃諳發現她確實美麗,殊不遜於秀露。

黃諳和她走進了一處叢林,找到了一間廢棄的茅屋,那裡空無一人。

那夜風雨大作,雷鳴電閃,她有點害怕,坐了起來。

黃諳湊了過去,看到她有點發抖,說道:“你怎麼了?“

她說道:‘就是有點冷,沒什麼?“

次日,他們越過了茫茫叢林,那裡是一處海峽,越過了海峽,卻是另一番情形。

那裡都是些聳立的碉堡,古色古香,都是那些高大的建築。

他們找到了一個港口,才問明路途,坐船迴轉那海天聖教。

船上的婆娑臨風坐着,那是大海的風舞動起來,更是吹起她的秀髮,隨風飄揚。

黃諳出現了,禁不住從後面抱住婆娑。

這幾日的旅行,雖說是穿梭叢林,無甚美景,可是黃諳無微不至的照料,也是令婆娑很是欣慰的。

婆娑很是通情達理的,他知道他是想討好自己。

黃諳抱着婆娑,緩緩體會着她豐滿的翹臀,聞到了她身上的清香,不住的嗅着。

婆娑一陣的發癢,說道:“你無禮!”黃諳卻是橫手抱住她 嬌軀,叫她不能掙扎。

她輕輕說道:‘你們爲什麼都這樣?‘黃諳說道:’你還想逃嗎?“

婆娑象徵性掙扎幾下,也就任由他抱着了,

黃諳的靈氣是炙熱的,那股海之潮汐之力,十分的渾厚,令婆娑都自愧不如。

那陣陣的海之波紋,隨時透過來,掀起了她心裡的陣陣漣漪。

她冰冷外表下,也是一顆火熱的心,只不過她不想隨意展露自己的思緒和衝動。

可是,最近的事情令她十分不爽了,那羅陀出爾反爾,到了海天聖教就原形畢露。

那日的鏖戰,也是歷歷在目,婆娑感受到風靈必定崛起,這是天地的宿命。

曾經在西天聖教流傳一句話:“天地因風而異,神鬼空自吟哦。“

這裡包含了天靈,地靈,風靈,異靈,神靈,鬼靈,空靈,冥靈八種靈族。

最後的吟哦即是指冥靈之音。

最後的宗旨是風靈必定崛起,天地爲之變色,隨之脫胎換骨,神鬼之靈空自發出了吟哦,都是無濟於事的。

此事時西天聖教的預言,此時婆娑算是信了;

纔是短短的一個月,黃諳就可以提升到和自己持平,甚至擊敗自己,真是不簡單。

那時,天靈很少出手,主要是起着震懾冥靈的作用,而地靈覆滅,是被風靈所滅,地公地婆被空靈所殺,這裡的大陸到有三分之二,是風靈的轄區,其餘的鬼靈異靈不足道,這裡屬實是風靈天下。

至於空靈,那不過是過眼的雲煙,不知何時就會背離主道,劃歸風靈。

此時,風靈還是最強悍,也是最團結的,這是衆所周知的,。

雖然星系和星雲之間也有分歧,不過是那是門派歧見,很少有自相殘殺。

婆娑從背後黃諳的身上,看到了風靈崛起的慾念和心志,固然黃諳的慾念是從那佛靈上沾染來的,可是,試想一下,千古帝王皆如此,若無此雄心壯志,也無一統天下的願望,那就不是帝王了。

若無欲則剛,那麼天下勢必陷入一潭死水,那可是很可怕的。

慾念是整個世界前進的動力,如今這風靈的動力就在黃諳這裡,他身上的慾念和貪婪。

他很滿足的抱着自己,猛烈吻着自己,

婆娑感受這個男人的慾念和情懷,都是清澈無比的,無比的透徹的,可說是如海深奧,回味無窮。

黃諳拉過來婆娑,面對面猛吻她的面頰,不住侵犯她。

她也是有點沉醉了,她相信那個預言,知道黃諳必定崛起。

所以她全身心的偷入了自己的情感,與之交融。

暴風雨的交融開始,她們一起回到了船艙,一起同赴巫山之境。

大船回到了海天聖教,不知他們幾次花開,幾次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