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地皮鞭,被盤成了幾圈,甩動之時,上下晃動着,散發着可怕的冷氣。
宋玉月脖子上被強大的力道掐着,喉嚨堵塞了。她揮舞着手掙扎着,想要抓住他的手,掙脫他的禁錮,可是他的手猶如鉗子一樣,深深的卡主了喉嚨。
她掙不脫更叫喊不出,兩條腿猶如蒼白無力的掙扎着,猶如斷了的棍子。
“啪!”
纏繞在一起的皮鞭甩在她的身上,身體抖動了一下,緊接着,皮鞭猶如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身上。
看着宋玉月猶如已經出了血的雞一樣,了無生息的伸長了脖子被提着,唐思思嚇得早已三魂掉了兩魂,剩下一魂哆哆嗦嗦的留戀着身體。
不,不要這樣,媽媽,不要這樣無聲無息的死!
她縮着身體向後倒退着,最終靠在廊柱上,爆發出一聲悲慘的叫聲,哭着哀求道,“少華,不要再打了,我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你會把媽媽打死的!”
哭聲震動着,伴隨着啪啪啪的皮鞭揮舞的聲音,在寂靜的別墅中迴盪着,讓人心驚膽戰。
“閉嘴!”唐少華丟開手中的宋玉月,擡頭看向聲音的源頭,獰笑着一步一步向着唐思思走過去。
唐思思驚恐的看着他一步步走進,目光掠過趴在地上的宋玉月,不覺哆嗦着抱緊了雙肩。
地上的宋玉月,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打的飛了起來,滿是傷疤血痕的身上,此時佈滿了青紫的淤痕,連帶着被皮開肉綻的傷口和血跡混合在一起。
新傷老傷,互相融合着,滿身都是鮮血淋淋的!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少華,不是我要走的,是媽媽逼着我走的,如果我不走的話,她就會打我,所以我不得已才離開的!我是不想離開你的,你知道我是不想離開你的!”
唐思思往後蜷縮着,恨不得鑽進後背的廊柱中,神色驚恐的看着像魔鬼一樣的男人。
“是嗎?思思,我也想相信你不會逃走的,可你怎麼證明?”唐少華俯身盯着她,拿手中的血粼粼的皮鞭突然挑住了她的下巴,眼神猥瑣的看向她的衣領。
低胸的衣領,胸前的豐滿若隱若現。
從他的方向看過去,能正好看到她幾乎全luo的胸線。
“我能證明的!”
唐思思發現唐少華眼中僅有的一點慾望,如遇救星,趕緊伸出未曾受傷的手腕,抓住自己的衣領,往下撕扯着。
兩團柔軟白果彈跳出來,尤其是在衣服的承託下,更顯得飽滿渾圓。
她開始抽動着自己褲子上的腰帶,想要用自己的身體贏得唐少華的青睞!
唐少華陰險的靠近她的胸前,低頭猛然咬住了她露出來的一點嬌紅,牙齒切了進去。
“啊——疼,少華,疼啊!”
唐思思低低慘叫着,咬牙忍着疼痛,眼淚掉了下來。
血腥氣息再次瀰漫在他的脣齒間,伴隨着一個腥臭的味道撲入鼻端,唐少華只覺得一陣噁心,兇狠的目光猛然一冷,上下牙齒猛然合在一起,往外撕扯着。
“不——”
唐思思慘叫一聲,徹骨的疼痛壓迫着她。唐少華依然離開了她,牙齒間多了一點點嬌紅的小肉球。
“你……少華,你好狠心,你竟然……”
疼得差點兒暈倒過去的唐思思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她深深的喘息着,低頭看了一眼胸前已是一片血肉模糊,ru頭不見了!
她咬牙切齒的看着噁心的男人,眼中卻是大駭!
魔鬼,眼前的唐少華是徹頭徹尾的一個魔鬼!
再次被帶回來,這次恐怕她很難再逃脫出去!
“噗——”
唐少華牙齒間的紅色肉球突然從口中噴出,撲打在她的身上,反彈了幾下掉落在地上,猙獰着,氣息奄奄。
“唐思思,你竟然說我狠心?我對你那麼好,你竟然想要殺了我,然後去加害鐺鐺?壞了我的大事,我這麼對你,只是想要懲罰一下你,你竟然說我狠心?
好,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狠心!”
突然起身,唐少華手中的鞭子嘩啦一聲甩了出去,放開了皮鞭的全部。
空氣中迅速爆裂開噼啪作響的聲音,讓人忍不住的顫抖。
胸前的疼痛還在折磨着她,這種疼痛蔓延到整個胸口,似乎所有的肌肉所有的骨骼所有的細胞都在疼着。
她顧不得許多,剛要爬起來躲開他的皮鞭,可僅僅挪動了一下,皮鞭就打在了身上。
帶着抽碎骨頭的疼痛和剛剛的疼痛交織在一起,猶如針此在肌膚上,她慘叫一聲,“不要啊,少華,爸爸,不要打我,求求你,不要打我,你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求求你不要打我!”
哀求並沒有換來他的饒恕,反而助長了他體內嗜血的秉性,虐待人折磨人的慾望在他的體內升騰着,他揮舞着手中的皮鞭,一下又一下落在她的身上。
“賤女人,給你臉你不要臉,你以爲你是誰呢?竟然敢和我唐少華作對,想要從我的手掌心裡逃出去,還想要找鐺鐺,難道你做的壞事還不夠多?”
“唐思思,你這個野種,唐興的野種,鐺鐺是誰?是我唐少華的女兒,一個管家賊子的野種,竟然敢打我女兒的主意,也不看看我能不能饒得過你!”
……
痛打着,發泄着,唐少華越說越氣,把後腦勺的疼痛,昨天一夜等待的煎熬,和今天上午在盧家大宅所受到的委屈,全數揮灑在皮鞭上,抽打在唐思思的身上。
別墅中,充斥着殺豬般的哀嚎聲,震動着周圍的窗玻璃,散發着危險的回聲。
最終,慘叫聲逐漸平息下來,地上爬動着滾動着躲避着的唐思思逐漸停止不動,猶如死了一樣躺在地上,只剩下一隻空皮囊。
唐少華一身臭汗,胖胖的臉通紅着喘息着,提着鞭子看着地上再次暈死過去的兩個女人,冷哼一聲,丟下皮鞭,轉身上樓。
片刻之後,他從樓上匆匆走下來,手中捏着一個黑色的瓶子,倒了一杯水,轉身到了宋玉月身邊。
擰開黑色的瓶子,蹲下身來,一把掐住宋玉月的下巴,撐開了她的雙脣,把瓶子中大部分的粉末倒入她的口中,手中的水傾倒下去。
粉末全數灌入宋玉月的喉嚨間,水的灌入刺激着宋玉月醒過來。
“不……不!”宋玉月醒過來的瞬間,明白了唐少華給自己灌入的是什麼後,竭力反抗着,想要把喉嚨間的東西給嘔吐出來。
下巴被掐着,她無法動彈,瞪着蒼白仇恨的眼睛,無奈的感受着喉嚨間的一團粉末毫無遺漏的落入肚腹中,死亡,似乎離得她更近了一步。
“你明白我給你吃的是什麼。”
唐少華等待着這藥物完全進入了胃裡,任憑她如何嘔吐都無法得逞之後,這才丟開她,奸邪一笑。
“月,我記得這些藥還是你當年給我找來的,沒想到藥效竟然這麼好,過去十八年了,還有效果!”
“唐少華,原來當年這些藥你沒有用完!”
宋玉月盯着他手中熟悉的瓶子,一把抓住了胸前的衣服,用力咳嗽着,嘔吐着,想要把這些粉末給吐出來,可已經太晚了。
“當然用不完,影兒那麼弱的身體,怎麼能用完這些藥呢,你的心也夠狠了,我只單單用了一小部分,就已經讓人痛苦到那種地步,你想要讓我用完整個藥,真的是最毒婦人心啊!”
唐少華嘲弄着,擡頭把手中的藥瓶放在眼前,對着燈光看着裡面的白色粉末,眼中閃過兇狠的光芒。
“唐少華,不要把罪責推到我的頭上,是你想要讓林花影痛苦的死去,說她阻礙了你和我走在一起的機會,所以你纔會一點點的用藥,讓她最終全身化膿痛苦而死!
我給你的藥,如果你一次性用完的話,她會死得早一些,不會這麼痛苦!是你!真正害了林花影,讓她痛苦那麼長時間的是你!我後悔,後悔怎麼沒有當着林鐺鐺的面說清楚!”
宋玉月咬牙切齒,眼中流露着仇恨的光芒,此時她已經完全把生死置之度外了。當她選擇從唐氏別墅逃走的那一瞬間,就料到了今天這個結局。
再次被抓回這兒,只有被折磨而死!
果然不出所料,唐少華對她下了重藥,也許她真的命不久矣。
“閉嘴,宋玉月,如果你再膽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會用針線縫了你的嘴!”唐少華惱羞成怒,狠狠一腳踹在她的身上。
“哼!”
宋玉月冷哼一聲,閉上眼睛喘息着,身體內猛然傳來一股股的躁動感,更加強烈的躁動一下子抓住了她。
滿是傷口的手握成拳頭,顫抖着隱忍着,她想要忍住這些痛癢的感覺,可是越是忍受,這種感覺越是強烈,從每一個細胞中鑽入心中,折磨着她。
唐少華注視着眼前的宋玉月,他能夠清晰的看到她臉上的肌肉在抽搐着,他哈哈一笑,俯身貼在她的耳邊,低聲嘲弄道,“月,好好享受你的痛苦!”
轉身向着沙發走去,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回憶着上午在盧家大宅的情景,不知道林鐺鐺口中的原諒,是不是真的。
還好宋玉月沒有把這些事情和鐺鐺說,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自己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想到這兒,他不敢大意,睜開眼睛盯着宋玉月,眼中露出狼一樣的目光。
盧家大宅,一週前宋玉月在這兒的事情已經淡忘,今天張亦風和阿月一起出院。莫姨忙裡忙外的整理着房間,阿耀和亦云已經去醫院接兩個人了。
小白因爲前幾次有不錯的表現,林鐺鐺建議莫姨讓她做助手,這樣莫姨每天也輕鬆一些。
莫姨沒有表示異議就接受了,因此小白得到了在別墅內幹活的殊榮,爲此她十分感激林鐺鐺,自然把鐺鐺當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比莫姨更值得信任和依靠的主人。
此時她站在客廳中,手中拿着一份剛剛送來的報紙,看着上面的一副彩色照片,擰緊了眉頭。
“小白,站在那兒發生麼愣呢?快過來幫我的忙!你這孩子,整天呆頭呆腦的,我就不知道鐺鐺看上你什麼了,拿着一份報紙半天沒動,好像和你關係很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