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此成功讓錢金星如今在商界極具聲名地位。人脈資源心一畝更讓她開始做起信息交換和出售的買賣。
市的事情委託她派人幫忙絕不會有任何問題。錢金星不少事情都尋林天明幫忙,現在的公司開張前多的林天明幫助,其中還有林家的部份股份。
說定之後陳依還覺得自己太不心細,早該想到找錢姐幫忙纔對。要掛電話時那頭小聲問他“小青在嗎?”
陳依就明白她是有話說,便走開了兩步道“在旁邊呢。”
“知道李可嗎?”
“略知一二。
“他可在追求你的心肝寶貝呀,今兒都跑林天明家裡拜訪問候了。”
陳依哭笑不得道“謝謝提醒。”
“可得留神些啊,我可不想自個弟弟把小青這樣的大美人弄丟了。”電話那頭錢金星半認真半玩笑的說罷又道“還有個事情正想託你們幫忙。”
“錢姐儘管說。”
“我以前跟你說過曾經加入過一個組織的事情,最近這個組織殘存的餘黨裡有人找上我,邀請我回去。其實是要挾,那個組織早已經不存在了,但是那些餘孽私自拉幫結派籠絡了一股力量,幕後主使是誰我暫時還沒能查到。他們的意思就是想要挾我加入,他們手裡有過去我在組織內從事某些活動的材料證據。你知道我這幾年做的都是合法生意。這種事情也不敢隨便託人幫忙,一個不好就會甩脫射狼引來餓虎。想來想去只有拜託你們了。”
“取得或者銷燬材料是吧?”
“對。沒有了證據只靠嘴說就不怕了,隨便他們說,看誰信,看誰又會因爲空話來找我麻煩。”
“行,你把資料傳真過來,我會找可靠的人毒辦。”
那頭的錢金星壓低了聲音捂着話筒道“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辛苦一趟。”
“非常致命的材料?”
“是。除了你和林青之外我絕對不允許讓任何人知道。那份材料涉及過去我潛伏時謀殺等問題的證據。”
“好,我親自去辦。”
“我知道你身手高明,但是千萬要小心謹慎。過去我在組織裡的地位其實不高,這批人的地位肯定比我高不少才能掌握這種材料。那組織裡的高手非常多,比普通人強的不是區區一點半點,你可不要馬虎大意,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我愧疚一生不說還無法面對林青了。”
“放心吧姐,我會小心。”
“你跟小青還在玩呢?”
“是啊。”
“實在想不到做什麼來我這裡玩玩也行呀,想做什麼職位就做什麼。做的不高興了就換。不是挺好嗎?”
“再說吧,”
“每次都是再說。別說當姐的不提醒你,總這麼玩着林天明早晚對你失望,連帶着還怪你把林青影響的遊手好閒沒事業心??”
看見陳依表情沙上的林青就掩嘴偷笑,知道錢金星又在教他。
“我知道了。”
“你什麼都知道。但是還讓人擔心。有錢也不能光玩,人總該有點追求,有追求故而有事業。”
“可是我沒追求啊姐!追求的問題不能硬逼吧?”
“得得得!你就是太沒壓力了。我算知道了,虛無主義者啊就是不愁生計的傢伙。什麼都不缺了就沒追求了什麼都沒意義了。餓的沒飯吃擔心明天生計的時候看誰能虛無起來”
一通電話就這麼說了二十多分鐘,中間錢金星那頭有屬下來回報公事也被她叫旁邊等。
好不容易掛斷電話後陳依耳朵都覺得痛,坐下時林青邊替他揉邊笑道“錢姐教你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我看啊,再閒着下回她就得罵你一個小時了。”
“沒下次了。這不很快要幫律師了嘛。”
正說着林青電話響了,拿起聽了後就說是她父親的。
“李可上我家了,爸讓我回去呢。我們一起跑趟?”
陳依知道林青心思,點頭答應說好。“跑一趟,省得他以爲對你父母獻殷勤的辦法很成功有效沒完沒了的往你家跑。”
林青曬然失笑。
“別吃酷呀,這可不能怪我。我可沒勾引他呢,他自個非糾纏不休有什麼辦法呀。”
李可想追求林青,雖然他表現的態度很沉穩但瞞不過林青。
他們初中曾經是同學。李可是個智商非常高的人,成績的優異自然不必說。
有次他們的數學老師推薦他們同時參加數奧考試,在辦公室裡拿了卷子讓他們回去練習。林青當場說不去,數學老師好一陣勸。李可在旁邊聽煩了就蹦出句“沒自信沒智商的人去了也沒用,有我去足夠了。
林車當時就不樂意了。
拿了卷子往李可面前一甩,自己又拿了一張。
“你小樣的真是自信過度。數奧我說不去就肯定不去,但是你這麼拽嘛乾脆就現在比試比試。分數一樣就以交卷先後論勝負
那時的李可自信又張揚,對別人素來不屑一顧。雖然是中途轉學過去不久,但從開始就沒把別人放在眼裡。當場就接受了挑戰。
十分鐘時間林青就把筆一甩揚長而去。看都沒看李可當時的表情。
結果如何林青後來也沒問數學老師。
但第二天開始李可連續三天沒去學校。
第四天在學校時,李可主動找林青,說希望她能參加奧數考試。
“謝謝你的好意了。但無聊又費腦細胞的事情我不做
之後李可就轉校了。
直到第二年的某天李可突然打電話到林青家裡,語氣裡透着比之一年前多了的幾分成熟。說起往事就道過去太剛。剛而易折。從沒有失敗過就承受不住打擊覺得沒臉見人。但心裡其實非常佩服林青。
那時候開始兩個。人時常聊電話。
有空有心情時也會相約外出。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林青說起時道那時候李可其實就想追她,但對她存着些莫名敬畏,根本不敢表白。
林青當時還故作憂郗的長聲嘆氣道“唉呀,多讓人愁腸糾結呀一
李可當時要膽子大點呀,早沒你陳依什麼事了。”
“幸虧啊,幸虧啊。”陳依當時嘴裡這麼說,心裡卻在笑。李可跟林青顯然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否則以林青的個性若喜歡李可對方不敢說她還會藏着不說?
這時候想起林青當時的故作愕悵不由又覺得好笑。
“其實啊,我不必去。你應該把握這個機會跟他再續前緣嘛。”
“唉呀
往事已矣,不提也罷。像我這種美麗與智慧並存得天獨厚的女人當然要擁有一份完美的感情。好女不嫁二夫沒聽說過麼?吊凱子泡馬子的人多了去了,但是談一場彼此真心的愛情從讀書到長大,再到死的能有多少?這才走了不起的、能夠留傳千秋萬載爲人樂道的事情。當然啦,這種能歌頌千秋萬載的偉大真摯愛情就只有我這種美麗與智慧並存的女人才能辦到!”
“你不自戀會死啊!”陳依沒好氣的白她一眼,林青卻滿不在乎的道“這不是自戀,而是訴說一個事實。”
陳依一把拽了她在懷裡抱上車。
“在你爸面前多乖多謙虛呀
“那是因爲我自戀的風情只有你才能欣賞到嘛。不覺得很榮幸嗎?”
“是啊是啊,我很榮幸,我非常榮幸,我真的感到非常榮幸
林青毫不理會陳依態度上明顯流露的嘲諷意思,悠然自得的聽着連連點頭道“應該這樣,就應該這樣。”
兩個人正無聊的閒扯着,冷麪打來電話。
陳依接了就問查的如何。
之前拜託冷麪查那兩個殺手的落腳處,不料多日過去還沒有消息,王福那頭散佈人手也沒有收穫。
“有弟兄看見那兩個。人進了李可的別墅
“辛苦他們繼續盯梢,設法確認那兩個人是否長駐在那裡。”
“好的。另外有弟兄還看見了一個人,”
“神??”
“你的兄弟律師。”
“律師?”陳依頗覺意外。
“是,之前我帶弟兄們都見過他,肯定不會認錯。”
“好的。”
掛斷電話後陳依怔怔失神。臉色越漸顯得陰沉。
一旁的林青見了就輕撫他胸口勸慰道“你別這樣呀,別自己想不開。律師說過不會出賣你,指的是不會爲了復仇危害我們。肯定不會包括你身邊所有認識的人對不對?況且在律師看來冰哥只是你的一個朋友,僅此而已
陳依舒緩了口氣。
“你也覺得冰哥的死跟律師有關。”
“關係肯定有吧,但肯定不會簡單。跟李可未必沒有干係。我知道李可這次回國是抱着私事公事一起辦的想法。於公,他打算在本市開設研究室,子公司,生產銷售一條龍。原總門舊部死心不息,有意在這裡建立基地紮根本市。他們認爲原總門負他們太多,更恨許情和烈火。一爲復仇,二爲奪取更多原總門保存的、得自主腦的技術資料。
“野心不小啊。你說了公事,私事莫非?”陳依猜測的看着林青,後者微笑點頭道“對呀,李可的私事就是把我追求到手。”
“行啊,讓人這麼念念不忘”陳依失笑道“這些年李可有沒有再失敗過我不知道。他的公事如果沒什麼關係我也不關心。至於他的私事,如果他依舊固執我只能很遺憾的預言,他將再品嚐一次失敗的滋味。”
“得瑟”林青哼了聲道“一點不配合。乖乖表現的緊張溫柔些嘛,還這麼趾高氣揚的,說的我好像是你的東西似的,我可有自由選擇權的呀!憑什麼就不能喜歡別人?又沒跟你領證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