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style="color:#f00">熱門推薦:
關曉凡非常看重重點企業保護制度,在常務會通過以後,便是在縣政府設立了重點企業保護工作辦公室,由他親自擔任重點辦主任,工作人員則是高飛以及幾個年輕的縣政府辦其他工作人員。
關曉凡讓這些年輕人專門負責這個事情,設立了舉報電話,如果接到舉報,說有人在企業裡吃拿卡要,他便是安排他們去調查瞭解情況,然後形成報告上報到縣政府處理。
正當他安排這個工作的時候,縣裡頭卻是發生了更爆炸性的一個新聞,姚閒仁直接讓省紀委來人給帶走了。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讓好多人沒有想到,姚閒仁現在已經退居二線了,擔任縣政協副主任,而且有傳言說他有可能接胡漢幫的班,再進一步出任縣政協主席,然而沒想到的是,他現在居然會讓省紀委的人給帶走。
而帶走姚閒仁的地點是在縣委的小會議室裡,當天早晨,姚閒仁剛剛來到縣政協的辦公室上班,正準備讓秘書給泡上一杯茶,然後翻開今天的報紙,好好地看上一個上午,中午的時候約幾個副主席一起去農家山莊吃飯,但是他剛坐下,茶還沒有來得及泡,便是接到縣委辦的電話,說縣委有個會議要讓他參加,讓他抓緊過來一下。
姚閒仁一時沒有多想,來不及再去泡茶,便是坐車來到了縣委大院,到了縣委的小會議室裡面,一進去,便是看到袁作海和幾個陌生人正在那裡說着話。
袁作海一看到他,眼神中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是根本沒有機會和他說,招了招手就是讓他過來,市紀委的一位同志問他是不是姚閒仁,姚閒仁連忙答是。一答是之後,就有兩名年輕的市紀委工作人員走過來站在他的身旁,然後市紀委的同志就是向他宣佈了對他雙規的決定。
而省紀委的同志則只是坐在旁邊沒有說什麼話,姚閒仁一聽到市紀委要雙規他,他的腿一下子就軟了下去,跪到了市紀委的同志面前,那兩名年輕的紀委工作人員,立刻上前架起了他。
袁作海看在眼裡,黑色的臉龐在暗中抖動了兩下,看着姚閒仁讓紀委的人給帶走,等到姚閒仁被帶走之後,省紀委的人也是站起了身,與他握了握手,袁作海就是感到省紀委同志的手很涼,凉得他都感到打哆嗦。
省紀委的同志是昨天晚上到達的連城縣,到了連城縣之後,齊鳴通知了袁作海,袁作海一聽省紀委的人來,不知是什麼事,便是問起了齊鳴。
齊鳴就是告訴他,自己也是不知道,只是知道有任務,但是具體是什麼任務,他不大知道,他現在也只是根據省紀委市紀委的領導的安排做好接待工作,而袁作海是縣委書記,自然要把這個情況告訴他。
連城縣最近可是不怎麼太平,因爲物資局爆發了一個大案,社會上什麼傳言都有,物資局長張寶合雖然在縣裡頭位不高,名不顯,但是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搞經濟是有一手的,家裡頭有不少錢,同時與縣裡的領導關係不錯,因爲在計劃經濟時代,物資短缺,他這個物資局長可是吃香的很,只是現在進入了市場經濟時代,物資局敗落了,但是卻還是有着不少的國有資產,這個也可能是張寶合只所以會出事的原因。
袁作海當然知道這個事情,他想着要了解張寶合案的具體情況,然而這個案子卻是市紀委直接辦理的,按說,物資局長只是一個科級幹部,按照紀委案件的管理權限,縣紀委完全就有錢權管了,無須市紀委親自操刀,然而現在市紀委親自出面辦理這個案子,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案子非常重要,需要市紀委的親自出馬。
市紀委直接辦案,他這個縣委書記就沒法插手去過問此事,他想着讓齊鳴去了解一下情況,然而齊鳴卻也是不積極,告訴他市紀委紀律非常嚴格,別說是他這個縣紀委書記,就是市紀委的一些領導都是不大瞭解這個案子的情況。
案子如此保密,自然是讓袁作海感到比較納悶,他這幾天一直想着這事,怕是會引起什麼其他的事情來,他知道姚閒仁以前擔任過物資局長,張寶合接的是他的班,雖然這都過去七八年了,但是陳年舊事會不會被翻起卻是不好說的事情。
袁作海爲了瞭解一下情況,還專門與姚閒仁一起吃了頓飯,看一看姚閒仁的動靜,結果姚閒仁一臉的平靜,看上去根本沒有那種擔心的樣子。他一看,感覺姚閒仁在物資局是沒有什麼事情的,不然姚閒仁此時應當緊張纔是。
然而他此時卻是不知道,姚閒仁心裡頭比誰都緊張,但是他不能表現出緊張來,否則的話,別人一定會認爲他出事了,他只是幻想着市紀委只是查辦張寶合罷了,不會牽扯到其他人,他越是緊張,越容易出事,因此即使見到袁作海之後,他也是保持很平靜的樣子,不讓袁作海看出什麼來。
如果姚閒仁與張寶合沒有什麼牽扯,那麼張寶合會牽扯到什麼人?當省紀委的人來到連城縣之後,袁作海其實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因爲省紀委來人說有任務,肯定是針對縣級幹部,如果只是處理一個科級幹部,省紀委的人不可能會來的,因爲市紀委辦理科級幹部已經殺豬用宰牛刀了,省紀委的人更不可能過來直接辦理張寶合案的。
袁作海陪着省紀委人員吃飯的時候,想着打聽這裡面的事情,然而省紀委的人員卻守口如瓶。袁作海一看,想着省紀委的人到底是想針對誰呢?
直到第二天早晨,省紀委的人吩咐他通知姚閒仁到縣委來一趟,有些事情想要找他問一問,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姚閒仁可能是省紀委人員的目標。
他的心裡立刻一沉,感覺到自己身子在略微抖動,沒有親自打電話給姚閒仁,而是安排縣委辦的人去通知姚閒仁到縣委大院來,而他則是保持着鎮定,依然談笑風生地與省紀委的同志說着話。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