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富又是呵呵笑起來道:“你是省長秘書,二號首長啊,我怎麼好吩咐你啊,快坐下吧。”
鞏偉這才笑着走進去坐了下來,邢德貴也進來坐了,邢德貴也笑着說道:“鞏秘書,感謝你光臨啊,一直想着結交鞏秘書,可是一直沒有機會。”
聽了邢德貴的話,鞏偉心想,如果自己不是關曉凡的秘書,你會一直想着結交我嗎?原來只是一名普通的秘書,邢德貴纔不會想着結交他。
鞏偉笑着說道:“邢總,您也客氣,我又幫不上你什麼忙,幹嘛這麼客氣?”
邢德貴馬上道:“鞏秘書,你小看我了吧,我可不是讓你幫什麼忙,才讓趙廳長約你出來的,今天晚上主要是吃吃飯,順便送你一點小禮物,交個朋友。”
看到邢德貴這樣講,鞏偉暫時落座,過了一會兒便是上來好酒好菜,趙大富招呼着鞏偉吃飯吃菜喝酒。
喝了一會的酒,趙大富笑着說道:“老弟,你現在跟着關省長怎麼樣啊?”
一聽到趙大富叫他老弟,鞏偉連忙說道:“趙廳長,你叫我小鞏就行,我不敢與趙廳長您稱兄道弟啊。”
趙大富一聽,馬上說道:“怎麼不能稱兄道弟啊,我現在就是你大哥,你就是我老弟,我們之間千萬不要見什麼外。”
看到趙大富非要和自己稱兄道弟,鞏偉也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下來。看到鞏偉答應下來了,趙大富便又問道:“關省長對你好不好?”
鞏偉看了趙大富一眼,說道:“關省長人挺好的,我跟他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也是感覺到他真的是不錯,趙廳長你也知道的吧?”
趙大富應付着說道:“是是是,關省長人確實不錯,關省長人年輕,前途遠大,老弟你跟着他可是前途無量啊。”
鞏偉笑了一下說道:“趙廳長見笑了,還得趙廳長您多照顧我。”
話說到這兒,趙大富湊近他,悄悄問道:“老弟,關省長最近在晉東煤礦這個事情有什麼表示沒有?如果有什麼表示,你提前告訴我,我好做好工作,關省長現在分管着煤炭廳,我擔心跟不上他的思路,就不好了,你說是不是?”
聽到趙大富說這話,鞏偉心裡頭轉了一個心眼,尋思了一下,趙大富專門問到晉東煤礦的事,而邢德貴就在旁邊,目的顯然是想知道關曉凡什麼時候能讓晉東煤礦恢復生產,看來今天主要是這個目的,現在只是想向他打聽情況,對於這個情況,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關曉凡現在對安全生產抓的很緊,現在肯定不能讓晉東煤礦恢復生產,但是他不能把這話講出去,只能說道:“趙廳長,關省長在這個事情上沒有什麼表示,但是牛局長好像向他彙報過這個事情,不知關省長是怎麼表示的,趙廳長可以問問牛局長。”
鞏偉一這樣說,趙大富就是很失望了,想了想又說道:“老弟,關省長在晉東煤礦這個事情上沒有表示出什麼態度嗎?比如什麼時候能恢復生產?”
鞏偉馬上道:“趙廳長,關省長真的沒有什麼表示,我也不好亂猜測領導的想法,您說是不是?”
趙大富道:“這也不是亂猜測領導的想法,我們弟兄們在一塊,只是閒聊,說錯了也不要緊嘛,邢總今天過來其實就是想知道關省長什麼時候能讓晉東煤礦恢復生產,他好早做準備,安全生產的事他下一步肯定要做好,這個關省長應當是放心的。”
趙大富一這樣講,邢德貴立刻跟着說道:“鞏老弟,我現在的心情比較迫切啊,如果能早讓我恢復生產,我們煤礦可是能減少不少損失啊,如果老弟能幫我這個忙,我將感激不盡啊。”
鞏偉笑道:“邢總,剛纔不是說沒有什麼忙需要我幫的嗎?如果是小事我可以幫,但是這樣的大事,我真幫不了。”
鞏偉抓住了邢德貴話中的一個漏洞說了起來,邢德貴頓時感到比較尷尬,連忙笑着說道:“我這只是閒聊,不是趙廳長一說起此事,我纔想着說這事的嗎,老弟你是關省長的秘書,只要你想幫忙,一定會幫的上的。”
鞏偉連忙擺手道:“邢總,我真的沒有這麼大的能力,關省長這個人一般都不和我說一些事情,我也不敢向他進言,不如您親自找他,或許趙廳長去說一說這事,比較好呢。”
趙大富一聽說道:“老弟,你說讓邢總直接找關省長也可以嗎?”
看到他這樣問,鞏偉在心裡盤算了一下,不知道趙大富是什麼意思,想了想便說道:“邢總直接去找關省長,問一問這事,也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我覺得關省長還是比較平易近人的。”
一聽到鞏偉這樣講,趙大富與邢德貴兩個相互看了一眼,感覺心裡有些底,說不定邢德貴直接去找關曉凡,或許能起作用,這個是一個好機會。
如此一想,兩人的心裡就高興起來,然後繼續與鞏偉一起喝着酒,喝到最後,邢德貴大着舌頭說道:“鞏老弟,你以後就是我的親老弟,我們賺錢共同花,有福共同享,我來時,正好帶着一些禮品過來,都是一些紀念幣的東西,一份送給你,一份送給關省長。”
說罷,邢德貴打了一個響指,便是從外面來了兩個人提着兩個包走了進來,放在了邢德貴的面前,邢德貴拿起來就交到了鞏偉的手上說道:“幾個紀念幣,留作紀念,別閒差,你與關省長一人一份,告訴關省長,我再去拜會他。”
看到邢德貴拿起兩個包就往他面前放,而且說是什麼紀念幣,但是是什麼紀念幣卻是不知道,他怎麼能要,連忙推辭道:“邢總,你別客氣,今天你請我吃飯,我就是非常感謝了,還送什麼紀念幣呢,而且關省長也不會要的,你還是拿着吧,我現在走了,以後有什麼事直接打電話就可以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