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晴,書晴,你沒有什麼事吧。”看到尹書晴從手術裡推了出來,秦小柯和權相宇慌忙的上前察看尹書晴。
還好現在沒有什麼事情,不然秦小柯真得想要跟尹婉兒拼命的心都有。
“你們等一會吧,病人現在要休息一下,剛剛做完手術,需要休息。”剛纔那個小護士攔住了兩個人說道。
“哦,對了,護士小姐,剛纔那個豐先生給病人輸完血之後,去了哪裡?”
秦小柯這纔想起了豐天之,緊張的問道。
“哎,剛纔病人因爲大出血的緣故,讓豐先生給其輸血,需要大量的ab型血,剛剛給病人輸完血之後,豐先生有些休克的回去的休息了,你們不要擔心。“
小護士嘆了一口氣,抱着檢查報告離開的時候還在那裡嘟囔着:“這人可真是奇怪,明明自己都有點支撐不住,想不到還要給別人輸血,真得是不想要自己的命了。”
莫名的出現在醫院,這個豐天之到底是怎麼回事,從突然的出現,到現在像是一個迷一般的存在。
“好了,謝謝你,護士小姐。”
“小柯,你不感覺那個豐天之有點奇怪嗎?”
權相宇皺着眉頭說道。
秦小柯聽到權相宇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權相宇啊權相宇,我感覺你才很奇怪呢,明明事沒有什麼事的事情,都能夠讓你想複雜了,算了,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你不用再去看着書晴了,書晴我看着就好了,你趕緊回家好好休息吧。”
秦小柯實在是不想要再聽這個權相宇說什麼,自從鬱夜臣將這個傢伙的腿給打斷了之後,這個傢伙就變得神經兮兮的,感覺一切都是不是好事,總是感覺四周都充滿了敵意,秦小柯真得是不想要跟他廢話什麼,無奈的說道你現在不要擔心別的,還是擔心擔心書晴吧,萬一那個傢伙再來的話,咱們該怎麼辦纔好,現在尹書晴的身子這麼虛。“
“好吧,麻煩你了,我先回去了,等會我會讓張嫂送來滋補的東西看,,給書晴補補身子的。”權相宇剛纔還想要在這裡說什麼,但是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什麼,立馬就反應了過來,換了一個態度。
“那你趕緊去吧,反正現在我也餓了,多做一些,做我的份就好。”
秦小柯擺了擺手。
旁邊的一個保鏢推起了權相宇的輪椅離開了秦小柯的身邊。
權相宇跟身邊的保鏢說道:“把我送到豐先生的房間。”
“是,老闆。”
來到了豐天之的病房前,輕輕的推開了門,看到了躺在病牀上正在看着報紙的豐天之。
權相宇擺了擺手,叫自己的保鏢離開,自己推着輪椅來到了豐天之的身邊。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豐天之頭也沒有擡,淡淡的說道。
“我不管你現在怎麼樣,但是我只想告訴你一件事,不要想要對書晴做什麼事情,書晴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她只有我了,父親沒有了,家裡的企業沒有了,就連讓她懷上孩子的鬱夜臣都不要她了,我只想要讓書晴過上她該過的生活,沒有這麼多的波瀾和波折,我只想要讓她好好的活着,難道這樣的簡單的要求都不要讓我實現了嗎?”
豐天之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輕輕的將手中的報紙放在了桌子上,臉色蒼白的看向了權相宇:“你以爲我不想要讓那個丫頭過上她該做她想要的生活嗎?但是現在根本就不允許,你說想要讓她過上平凡的生活,但是有沒有想過,你根本就不能夠給她想過的生活。”
“我沒有能力?”權相宇有些生氣的說道:“我沒有能力給她想過的生活,難道你這個人就能夠給她想要的生活嗎?”
權相宇根本就不相信一個突然出現的人就會給尹書晴一個想要的生活,想要的未來,實在是一個笑話。
“不是我,我對於書晴只是哥哥與妹妹的存在,根本就沒有什麼愛情,我對於她更多的是愛憐罷了。”
豐天之淡淡的說道。
“那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就很是奇怪,爲什麼一道書晴出事的時候,你就會出現在她的身邊,然後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我真得是對那你夠好奇的啊,豐天之,雖然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目的,但是有一天我一定會將你狠狠的揪出來的。”
權相宇惡狠狠的說道。
看向豐天之的眼神當中都充斥着怒火,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總是給她帶來一種慌張的感覺。
“尹書晴和鬱夜臣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是一對,而且現象最懂得尹書晴的額人,應該只有鬱夜臣罷了,而最能夠鎮壓的住鬱夜臣的人想必只有尹書晴了吧,你擋在中間根本就是一個可笑的存在。”
豐天之平靜的說道,豐天之將旁邊的眼鏡戴上,拿起剛纔看的報紙繼續看着,平淡的對權相宇說道。
權相宇的眸子裡充斥了怒火,想不到這個豐天之竟然是這般的瞧不起自己,權相宇氣的抓住了豐天之的衣領:“你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你那點看到他們兩個人是一對的,我告訴你,現在那個鬱夜臣已經傷透了書晴的心,我絕對不會讓他第二次傷透書晴的心。”
說着直接狠狠的將豐天之的衣領放下,然後轉身要離開的時候。
豐天之淡淡的說道:“我若是說道額不對的話,你何必這樣煩躁,想必是直接被戳動了痛點,然後現在有些惱羞成怒罷了。你有沒有想過以你家族的勢力還有你家族的壓力,怎麼會讓一個鬱夜臣上過的女人進入你家的門呢。”
剛纔還不算什麼,現在豐天之的一句話直接酒戳到了權相宇的心口上,權相宇沒有回頭,只是遲鈍了一下,然後離開了,現在還不是發火的時候,就算是被這個豐天之料到了又怎麼樣,現在書晴還是在自己這裡,自己想要怎麼樣幹他何事?
不過仙子阿,還有一個棘手的問題,那就是尹婉兒這個女人,敢動我的女人,你真得完了。
尹婉兒被五花大綁了起來,被扔在了一個破舊的倉庫裡,剛剛還在購物的尹婉兒就被人綁架到了這裡,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況且還被蒙着雙眼,根本就不知道是誰綁來了自己。
看着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尹婉兒,權相宇眼裡露出一絲陰冷,就是這個女人乾的好事,若不是她的話,書晴也不會現在在醫院裡那麼的痛苦,一切都是這個女人的過錯。
權相宇使了個眼色,讓旁邊的一個保鏢撕開了尹婉兒嘴上的膠布。
尹婉兒終於能夠鬆口氣的時候,慌忙求饒道:“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綁我來有什麼目的,但是我能夠告訴你的是,我男朋友是鬱氏集團的總裁,鬱夜臣,很有錢,你若是缺錢的話,可以打電話給鬱夜臣,然後把我放了好不好。”
看到尹婉兒這一番獻媚的模樣,權相宇不自覺的一陣噁心,想不到這個尹婉兒也會擔心自己的性命啊,當時那麼狠心的在雞湯裡下了墮胎藥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想的,有沒有想過若是將尹書晴的性命給奪走了怎麼辦。
權相宇看着眼前噁心的像一條小蟲子一般的尹婉兒默不作聲。
許久,聽見對方沒有反應,尹婉兒緊接着又說道:“你如果是不相信的話,我這就告訴你鬱夜臣的電話號碼,你大可以現在給他打電話,只要能夠將我就出去,他肯定是多少錢都會出的。”
“呵呵,尹婉兒,想不到現在你這麼順風順水啊,鬱夜臣都那麼的在乎你了嗎?”
權相宇冷笑着,讓旁邊的保鏢將尹婉兒的遮眼布給摘了下來。
聽到熟悉的聲音,等到在看到眼前的權相宇的時候,尹婉兒的臉色不禁失了顏色:“你爲什麼要將我帶到這裡,到底是有什麼意思啊。”
“有什麼意思?”權相宇冷笑了一聲,慢慢地將自己的輪椅挪到了尹婉兒的面前,低頭將尹婉兒的下巴給捏了起來:“你說我有什麼意思啊,你將尹書晴的孩子給弄掉了,差點讓她也死於非命,你是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
“那是她活該好不好,你現在什麼意思,是不是因爲那個賤人死了,現在你想要將我給殺了,然後給那個賤人報仇啊?”
尹婉兒不屑的說道,她真得巴不得尹書晴能夠死了,那樣她就了了一個大大的心結。
但是尹婉兒的話音剛落,一個利落女的巴掌摔在了她的臉上,尹婉兒的臉上立馬就腫了起來,嘴角也出了血,吃驚的看向了權相宇:“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爲了那個賤人敢打我,你忘了以前咱們的約定了嗎?”
“哼哼,你竟然還記得咱們之間的約定啊,想不到啊,尹婉兒,我以爲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將一個約定給放在心上的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