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士兵自然也不會繼續下去,便在一旁呼呼大睡起來。
“快,給本太子開門。”傾羽驀地聽到了蕭玄煜的聲音,他那麼晚過來定不會是會會自己那麼簡單,不過傾羽也不知道他爲何深夜來這不吉利的地方。
“太子,大王吩咐過,沒有他的旨意,不許放任何人進去。”守在門外的士兵醒來說道。
“放肆,本太子就是奉父王的命令來的,你們問了那麼久,問出了些什麼來。”以傾羽那性子,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會說的,蕭玄煜指着後面宮人拿的酒,言:“看到了沒?那是毒酒,父王說了,既然問不出些什麼,留着也是無用。快讓開!”士兵聽了這些,便開門讓蕭玄煜進去了。
傾羽擡起頭,雖說前面的男子以賜死一事進來,可是傾羽知道,蕭玄煜沒有他父王那麼卑鄙,或是藉着毒酒這幌子進來,但他絕不會害死自己。 “呵,太子怎會來這污穢之地,怕是髒了太子,太子請回吧,若是要賜死,大可找一位士兵來便可,我墨傾羽死前如何能夠太子那麼身份高貴的人替吾送行?”
“來人,把他放下來。”門外的士兵進來把傾羽捆着的手放開了,傾羽因體力不支一下倒在了地上。
蕭玄煜把傾羽扶了起來,言:“蕭王瞧着墨傾羽嘴硬,量着也問不出什麼了,特賜毒酒一杯。怎麼說也是墨國的公主,便賜了個全屍,死後送往墨國,看那墨景帝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死了,如何鬱鬱寡歡而亡。”
傾羽望了望蕭玄煜,雖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但傾羽覺着既然已經爲地方俘虜,淪落到這種地步,總該拿命搏一搏。傾羽接過了毒酒,毫不猶豫的全喝了下去,聽到“咣噹”,杯子落地的聲音,傾羽也隨之倒在了地上。
“本太子奉父王之命,將其屍體送回墨國,去,給本太子準備馬車。”蕭玄煜抱起了傾羽。
待備好了馬車,蕭玄煜將傾羽抱到了馬車上,“駕——”蕭玄煜飛快的駕着馬車,將傾羽往墨國方向送去。半路上,車中的傾羽,有些昏沉地醒來了,她摸着自己的頭。頓時明白了蕭玄煜那杯酒的用意,都是爲了自己。
到了蕭墨兩國邊界,蕭玄煜也不好踏入,便叫了傾羽下來。“傾羽,吾也只能幫你到這裡了,你自己進去吧。”
“謝謝你,不過汝如此送吾回國,蕭王怪罪怎辦?”傾羽還是擔心蕭玄煜回國之後會不會因爲自己而被蕭左治罪,這送走敵國的公主,可是大罪啊。
“父王不會如此的,畢竟吾是他的獨子。汝放心進去吧。”蕭玄煜含情脈脈的望着傾羽,微笑道。
“但是,蕭玄煜,蕭墨兩國如今畢竟是相對的,吾也不能因爲你救了我,就背叛墨國,吾是墨國三公主,一生爲墨國傾力而戰,吾汝日後便是敵人。望汝忘了吾便是了。”言罷,傾羽轉身走進了城門。蕭玄煜獨自一人在城門外目送着傾羽,蕭玄煜聽了傾羽這般話,也不知是何滋味。
“父皇,父皇,傾羽回來了。”傾羽跑進大殿道。
墨景看着傾羽傷痕累累,不禁心痛起來,言:“這個蕭左竟敢如此對你,朕非要踏平了蕭國不可。”
“父皇,傾羽這幾日雖說被他們關着,可經過蕭國陣營是,覺着他們蕭國士兵無數,練兵也是很考究的。以墨國現在的實力,若是硬拼,怕是會傷亡慘重啊,父皇可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可就算如此,墨國又有何辦法呢。
墨景聽後也無奈的點了點頭。
而在蕭國,蕭左聽說是蕭玄煜放走了傾羽,甚是動怒。
但蕭玄煜既然做了,就是想好了萬全之策,言:“父王,這墨傾羽這次是作爲墨國的使者,您傷了她已是不妥了,若是還要把她留在我國不放,不知情的人倒覺着我蕭國兵不強馬不壯,只能靠要挾來贏得天下啊。況且,蕭國正佔上風,就是靠兵,對付墨國,也是易如反掌。”
蕭左覺着蕭玄煜說的也對,便也沒有多追究。
【本章完】